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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昕對他這麼親密的接觸,感到微微一顫。
“好,我就等著你後悔的時候!告訴你,你遲早會是我的人!”撂下了這句狠話,他隨即忿然離去。
“他說我遲早會是他的人,你說好笑不好笑?”諸葛楓兩隻手交叉於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姚玉清的背影。
“現在你才知道你有多麼招蜂引蝶了吧!”裘昕也笑道。
“是嗎?但我只願招你這隻蜂,引你這隻蝶。”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的裘昕好不自在。
“我們已經來這兒很久了,你還想耽誤午飯嗎?到野外爹又有的唸了。”她願意撇開話題說。
“難怪我肚子已經在高唱空城計了。”他笑了笑,拉著,蹲下身將白龍腳下的針釘一一拔除,又從衣袖中拿出隨身攜帶的金創藥為它塗上,然後又說:“它馬上就會清醒了,待會兒叫馬童來牽它回去養傷即可。好了,我們快回去吧!”
“可是,這兒離前院那麼遠。”裘昕往回一看,只有黃沙一片,想必他倆已離開很遠了。
“你放心,看我的。”說著,他將她攬腰抱起,一躍騰空飛起往來時路而去。
裘昕想不到他竟有在雲霧中飛翔的蚨,此刻的她是既驚訝又興奮,對於眼前這位“侏儒男子”更加好奇了。
今天是諸葛楓“嫁入”裘家的第三天了,這三天,他與裘昕過著相敬如賓的生動,白天他倆各忙各的,晚上是裘昕睡床上,諸葛楓則心甘情願的打地鋪。雖然好幾次諸葛楓面對佳人撩人的睡姿,一顆心總是蠢蠢欲動,但他還是儘量剋制住自己,因為,他不斷地告訴自己,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是那個姓諸葛名揚的大色狼。
但事實證明,大色狼似乎要比正人君子好當多了。每晚,他必定一個人出門吹冷風,直到慾望被睡意征服了,才會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房;但好景不常,因為好不容易冷卻下來慾火,在他回房後便會立即又被這“男人婆”給撩撥起來。
真是他媽的,莫非自己有了問題,竟會對這個不男不女的男人起了這種要不得的念頭?
今夜,一樣是繁星點點,坐在門欄上的諸葛楓突然想起了他是有任務在身的,怎能再為一個女子亂了分寸呢!
對,明天起,他得更加註意裘鎮的行蹤。
相對的,裘昕也愈來愈迷亂了,明明知道他就睡在一旁地上,她哪能入睡呢?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她卻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即使她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更不知道他冒名代嫁的目的,但她直覺知道,他不是個壞人。因為她自知他武功比她高出許多,若他真有不軌企圖,她只有受欺負的份了。只是她不懂,為何他每晚總要出去吹冷風吹得冷兮兮的才要進房,莫非他武功那麼高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唯一令她遺憾的是,他的個兒怎會那麼小呢?若是再高几寸,一定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思及此,她不禁對自己這種思緒羞紅了臉。
翌日一早,諸葛楓即秘密監視著裘鎮的一舉一動,由他從容不迫的表現看來,完全查不出他有任何異常的行為;若他真是個賣國賊,由此可知,他必定是個老奸巨滑的狐狸。
午時三刻,諸葛楓終於發現裘鎮有了行動,因為他竟耗費了一個下午在寫一封短柬,而後將它安置在信鴿腿上,放它去了。當信鴿飛上天空後,諸葛楓口哨一吹,瞬間,在天際多出了一隻大鷹,想當然爾,它就是諸葛四郎所飼養的靈鷹,“鷹瀚”了。
它緩緩且自信的降落在諸葛楓的胳膊上後,諸葛楓即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鷹瀚,適才有隻信鴿正往西南方向飛去了,快去攔截它,但別傷了它。”
只見“鷹瀚”展翅高飛,伴隨著雄赳赳的叫聲,往西南方向飛去。
不久,就見鷹瀚叼了那隻信鴿回來。諸葛楓連忙接住信鴿,拆下它腳下的字條;當他看著這上頭的字跡時,整張臉由憂變喜,最後是以釋然的表情結束。
“我猜對了,裘鎮果然不是賣國賊,他竟是大唐皇朝派出去臥底的!如此危險、艱因,且會遭人唾罵的任務,他竟願一個人去承受。”諸葛楓喃喃自語的說道。
接著,他又將字條綁回了信鴿的腳上,放它飛去他們的聯絡基地。
他心中還不斷地思忖著:他該如何幫裘鎮呢?由剛剛那封信上的內容得知,東突厥那邊似乎已對裘鎮起疑了,有機會,他得好好找他商議商議。看來,身上這套累贅的衣服可以除去了,也可以還他男兒本色。
思及此,他有種釋懷的感覺,畢竟從此以後,他不會再是個“侏儒男子”了。只不過,他得再仔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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