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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或許變得沙啞了許多,我怕會不好聽,所以不敢說。
“你哭了?和他別離就真的讓你那麼難過?”阿洱牙寒心的問。
諸葛楓點點頭。心中笑忖:當然囉!我可要比你好太多了,馨兒會為我掉淚,而你可就得慢慢等了。
“你在想什麼?”阿洱牙瞧他一個人在那兒傻笑,覺得滿奇怪的。
諸葛楓又搖搖頭。
“你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我都搞不清楚你了,你說話好嗎?就算再難聽我都聽得下去。”阿洱牙蹙著眉道。
“那我說囉!你可別嚇壞了。”諸葛楓特意裝出細緻的聲音,妖嬌的說。
“還挺好聽的嘛!只不過稍微嗲了些。”阿洱牙很認真的批評著。
“是嗎?這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會嫌呢!”諸葛楓楚楚可憐的說。
“不會,只不是啞了而已,待會兒我請大夫給你開點潤喉的湯藥,馬上就可以完好如初了。”阿洱牙還傻傻的信以為真。
“那就謝謝大王了。”他嬌滴滴的微笑著。
阿洱牙卻因為他這恬然的一笑,亂了分寸,“既然你明天就是我阿洱牙的妻子了,咱們今天就洞房吧!反正只差一天而已。”他欺身上前,臉上帶著色迷迷的微笑。
諸葛楓斜睨著他,瞧他這副像八輩子沒聽過葷的模樣,莫非他已經對裘馨……不,他不相信阿洱牙,也得相信裘馨,她就是死也會保全名節的。
他迅速地閃過阿洱牙的魔爪,“就是因為只差一天,所以,你得捺著性子多等一天嘛!你想想,洞房花燭夜裡做這種事,多麼有情調呀!”
“是,是,這才有情調,那我也不惜再多等一天了。”阿洱牙咧嘴笑道。
“大王,我累了,喉嚨又疼,你讓我休息好嗎?明天我才有較好的氣色與你成親呀!”諸葛楓用自己聽了都會吐的聲音,撒嬌的說。
阿洱牙覺得“她”奇怪,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可能“她”是剛與諸葛楓道別,一時受不了刺激,所以腦筋有點“秀逗”了。
諸葛楓吁了口氣,以非常難看的姿式——張開雙腿,兩肘抵著大腿,撐著下巴——坐在床沿發著呆。
他心中想著:天呀!這人是一國之君嗎?雖然有那麼點氣質,但也未免太“哈”女人了吧!若不是另有目的,他才懶得留在這當他的“女人”,讓他凌辱、調戲呢!
如今,正是洞房花燭夜的高潮戲上場的時候,這也是諸葛楓第二次扮新娘子了,有種無奈感直衝他的腦門兒。他是招誰惹誰了?還是上輩子的業障太多,得今生做女人來償還。
唉!他還是隻能搖頭興嘆,他發現他恨死了這身毛茸茸的衣服,本以為中土的鳳冠霞帔已經夠彆扭了,沒想到這番邦的新娘裝更是惹人厭,活像只情慾不滿的母猩猩,正等著人來宰割。
他猶記得與裘馨分別之時,她曾提及阿洱牙會在新婚之夜將“玉龍戢”送給她,這下可好,省得他用偷的,若東西順利到手,他就可以脫下這身猩猩裝遠走高飛了。哈……他在心裡暗笑。
嘎!……一聲啟門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被酒精薰陶的已經差不多的阿洱牙,拖著踉蹌的步伐,一拐一拐的走進了新房,臉上還帶著莫測高深的微笑,他們沒有中土成親的繁文縟節,很快地,他便已準備寬衣解帶了。
“等會兒好嗎?我還沒準備好呢!”諸葛楓連忙害羞的說。
阿洱牙皺皺眉道:“你的嗓子還沒好?”
諸葛楓驚訝於他看起來已醉的不輕了,怎麼還能分辨他的聲音?莫非他的酒量奇佳?這也難怪,突厥人是以喝酒起家的,這佔薄酒對他來說有喝等於沒喝,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諸葛楓只好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派人拿給你的潤喉湯,你都沒喝?”阿洱牙的口氣挺兇的。
“苦死了,我才不喝。”
“苦?不會吧!我喝過它,挺清涼香甜的。”
“這……反正我不喝就不喝,管它是甜的是苦的。”諸葛楓發覺他挺煩人的。
“你們女孩子就是這麼怕吃藥,這怎麼成,明兒個我得親自監督你喝下。現在,我們可以睡覺了吧?”他顯得有此急促。
“我說我還沒準備好嘛!”諸葛楓對他傻笑的說。
“這事你又不是沒有經驗,還需要準備什麼嗎?莫非諸葛楓他每次總以準備做藉口疏離你嗎?”一想起她曾是諸葛楓的人,他應有的風度全不見了,一有機會,他就忍不住要調侃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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