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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些讀書人,辛苦讀書,過得比其它沒有讀過書的賤民,好上一點怎麼了。我們就應當高高在上。”
“貪汙的那些銀子,能算貪嗎?只是給我們這些官員的辛苦費罷了。我們官員這樣的管理國家,不需要辛苦費嗎?我們是勞心啊。”
“何玄太可惡了,簡直是強盜頭子,便是闖賊李自成,蠻夷的滿清,也沒有他可惡吧。”
“這何玄,簡直就是天生的大惡人。”
“這白銀若是交了,我們就真的完了,所以絕對不能交。”有官員喝道。
“但不交,就不能離開這邀月樓,他說離開邀月樓就殺人。”另外一個官員,有些膽顫的說道。
“我等是讀書人,是朝廷大臣,他真的敢殺人?”有官員略帶些不信的說道。
“這事兒真說不來。這個何玄,也許真是瘋的,想想,他一路崛起,殺了多少人。滿清那邊的不論,李自成這邊的也不論,范家和王家,可是直接的被他滅了門,他是能滅門的兇徒啊。”這裡的范家與王家,指的就是範永鬥這晉商八大家當中的兩大家。
想到了范家與王家兩家被滅門,這些人也不由的心中一寒。
這時候,刑部尚書張忻出了主意:“周國丈,你是當今皇后的父親,一朝國丈。據說何玄與你外孫女長平公主,關係頗好,極可能要成親。這樣一來,你就成了何玄的外祖父。他敢殺你?你就踏出邀月樓,看一看他敢動手嗎?”
國丈周奎聽得了這麼一說,也不由的被說動了幾分。是啊,他可是當朝國丈,主要是,何玄與自己的外孫女長平公主的關係相當好,都快要成親了吧,這麼算起來,他也算是何玄的準外祖父。
他敢殺自己?
周奎周大國丈想了想,步子向著邀月樓外移動。
他走得並不快。
他一邊走,一邊還在觀察著何玄。
畢竟,何玄的殺神之名,太濃了。使得他就算有著這樣的身份,也顧忌非常。
何玄的神色,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他的手似乎握緊到了手邊。
周奎終於走到了邀月樓的門口。
此時,所有的目光全部凝在了周奎一個人的身上,周奎的身份特殊,何玄不好斬。而如果何玄不斬周奎,他的信譽,威風就要大打折扣,要這些人交錢就不容易了。
周奎想要邁出最後一步。
但是,他這時候還是打量了一眼坐在三樓,樓道邊的何玄一眼,只感覺他的面色沉若水。
周奎似乎感覺到了一股驚人的寒意,罩定在他的身上。
這讓他也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邁不邁出這一步。
他捨不得錢,但也捨不得命。
一旦邁出這一步的話,那,何玄真的會出劍嗎?
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卻有些寒顫,不敢邁出最後一步。
“走啊,只差一步了。”
“周國丈,我們支援你。”
“快走,我真不敢相信,何玄他敢殺周國丈,這可是一朝國丈,外加他與長平公主的關係。他絕對不敢殺你,周國丈,上啊。”
“是啊。周國丈,不用怕。”
在這關鍵的時刻,在眾多官員的期待之下,周奎卻鬼使神差一般的突然止住了腳,他感覺被著一股可怕的氣息鎖定了,背骨都生寒。
在關健時刻,他還是害怕了,縮到了一旁去。
他這樣的表現,讓周圍的一眾大臣,都叫著他是慫貨。
但是周奎管他呢,慫就慫,慫至少不會死。反正就算交錢,也不是他一個人交。
……
但這時候,卻還是有一人受不了衝了出去。
此人正是穿著破袍子的禮部左侍郎陳演。
他的臉上寫滿了正氣。
“我陳演,一身正氣。”
“我陳演,從不貪汙。”
“我是朝廷大臣。”
“我為官這麼多年,無一事虧於心。”
“我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淡墨痕。
不要人誇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我到想看看,我這樣清廉的人,你敢殺我嗎?你好意思動手?”
陳演平時演戲演慣了,現在,面對著何玄,也戲精上身。他還真不相信了,何玄真的敢殺他這樣的朝廷大臣。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準備的,他剛才在暗中聯絡的四個文官一起。
五個文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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