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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狀元,九子十知州,十里九佈政,百步兩尚書”,但是到了清末,這裡已經不再出名。
特別是太平天國的戰亂,這裡也是戰場地,狠狠的打了幾仗,就沒落了。
現在廬陵府也沒有多少人。
而廬陵府的十字街口,就是平時監斬犯人的地方。
今日,這裡被兵丁團團的圍住,不允許百姓靠到近前。
在稍外一些,一大群的百姓都來看熱鬧了。
“聽說沒有,這裡要斬犯人了。”
“這一次要斬的是什麼犯人?”有人好奇的問道。
“聽說是太平軍的李秀成將軍,和太平天國幼天王的妃子。”有訊息靈通的人說道。
“什麼太平天國幼天王的妃子,我們不認識。但是,太平軍的李秀成將軍,可是一個好人。”一個百姓才剛剛說出來,馬上便被人捂住了嘴。
“李二,你瘋了。這話也敢亂說。太平軍都是亂黨,亂黨!”
那被捂住了嘴巴的人,也反應過來:“對,對,太平軍都是亂黨。”
這事兒,如果被人告密,說不定清廷就殺過來了。
這幾百年來,清廷不都是這樣嗎,用著極度血腥的屠殺手段,統治著這一片不屬於他們的大地。
“聽說,不僅僅是斬頭那麼簡單。而是凌遲!”一個鬍子花白的人說道。
而這下子,就直接的炸開了鍋。
凌遲!
這可是慘無人道的刑罰!
上一個受凌遲之刑死的,是在百姓當中有相當威望的翼王石達開。
那可是三千多刀啊。
一刀一刀的割下來。
這得多痛!
不過,翼王石達開真是一條漢子,硬生生的捱了三千多刀,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很多人聽說要對李秀成將軍,也用凌遲之刑,在心中已經將清廷罵了無數次。當然,他們也只是在心底罵一罵,絕對不敢付諸於口的,不然下一個被殺頭的人,就是他們。
“唉!”很多百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李秀成將軍真的是好人啊!居然要受這種可怕的刑罰。
……
被眾人稱為好人的李秀成將軍,現在的年紀並不大,才三十多歲。他名字當中雖然帶著一個秀字,但是卻濃眉大目,相當有氣勢。
李秀成冷冷的一笑,凌遲之刑,便想嚇倒自己嗎?
而在李秀成的身旁,被押著跪在地方的是夏後尚豔豔。
尚豔豔人長得相當高挑,大約一米七的樣子,而且有些混血的樣子,看起來極是美貌,全身小麥色的面板,充滿了彈性的感覺,她的全身充滿了野性的美。
若是平時,她這樣的美人,落入了清軍的手中,只怕要被清軍那些人活生生的折磨而死。
但是,這一次是曾國藩下了命令,不然動她,好釣一釣幼天王這隻大魚。所以,她之前到是沒有受過什麼苦。不過她的面色已經相當的難看,凌遲!這可是凌遲!
從古至今,好像從來沒有女人被用了凌遲吧。
她會是第一個!
李秀成看著尚豔豔那惴惴不安的模樣,想安慰一聲,但是卻無從安慰起。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不怕凌遲,但是一個女人怕卻太正常了。
“也不知幼天王現在怎麼樣了。”李秀成長嘆了一口氣,他一向都是忠心耿耿的。現在太平軍已經成了這樣,幼天王一定不能死,不然太平軍就直接的崩了。
太陽越來越高,正午,正是行刑開始之時。
……
曾國荃坐在法場的高處。
他是這一次行刑的主事官兒。
本來,以他的地位,自然不用來做這行刑官。
但是,他知道,這一次是引蛇出洞之計。
也不知,太平軍的幼天王會不會來。
一定要來啊!
只要捉住幼天王,才可以安心。
如果不捉住,心難安。
但是,久久的,卻始終不能等來自己要等待的幼天王。
幼天王人呢?
日頭越升越高。
曾國荃的心也越來越涼了。
看來,李秀成和尚豔豔這兩張大牌,還引不來幼天王。再也沒有比這兩個更大的牌。
看著日頭走到了正午,幼天王卻還沒有出現,曾國荃也不由的一陣子的煩躁:“開始行刑。”
“好勒!”行刑的劊子手也就是當年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