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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爾知道了。”微微點頭,博古爾饒過孟古青緩緩向下。
“貝勒爺,還請三思。福晉這才剛剛受傷身子還虛,太后皇上那邊另有旨意,說福晉情況特殊可以暫時安置在側宮,等福晉……”
博古爾還沒走幾步,聞訊趕來的鰲拜連忙擋在面前。
“不用!";直接饒過他,博古爾大聲不悅道:“族制就是族制不用為了我博古爾破例,而且我自己的福晉我自己照顧就好,怎敢隨意留在皇宮。”
“貝勒爺!”還完全沒有查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鰲拜立馬又攔了上來。
一點都不想把烏雲珠留在宮中,博古爾只想立馬回去。但沒想到鰲拜卻再次上前堵著他,知道他完完全全就是當今太后身邊的一隻狗博古爾立馬不高興起來。
要是以往的博古爾,還會因為鰲拜的官職和他往日在軍中的地位,對他禮遇有加。但是清清楚楚的明白,對待此人不管他有多麼的禮遇。他都不可能將他博穆博古爾看在眼裡。所以此刻博古爾一點都不想,在像以前那樣對他了。
直接將懷中烏雲珠交到身後侍衛手中,博古爾猛然抽出腰間馬鞭直接狠狠打了下去。
博古爾此舉鰲拜是怎麼也沒有料到,等他察覺後又不能躲只能結結實實的受了一鞭。
右側肩膀上疼的厲害,眼見博古爾第二鞭又打了下來。鰲拜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直接赤手空拳抓住了博古爾手中的鞭子。
“貝勒爺還請搞清楚現在是什麼場合?此處是什麼地方?”
整個午門現在已經靜悄悄的,大家全部屏住了呼吸看著自己的上司和這個愛新覺羅家最年少的皇子。
“我管它什麼場合什麼地方,我只知道今日我領著自己的福晉好端端的進了這紫禁城。結果就在你鰲拜的眼皮底下,我的福晉成了如今這個摸樣!”
博古爾開始拉鞭子,鰲拜繼續大聲解釋道:“貝勒爺還請放心,這事情太后皇上已經交給了鰲拜,鰲拜一定………”
“我管你怎樣?有事你去找太后和皇兄。今日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內侍衛大臣,就是太后皇兄親自過來我也出定這紫禁城了。你要麼立馬給我滾開,要麼就放馬過來。”
博古爾的樣子囂張至極,要是以往早些年鰲拜可能還會忍下來。但是如今他在朝中在太后面前已是今非昔比,十來年的尊榮讓如今的鰲拜再也無法忍受一點點委屈輕視來。
博古爾猛然用力抽走了鞭子,再次打了過來。鰲拜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和不耐終於赤手空拳的攻了過來。
鰲拜早些年跟著多爾袞和濟爾哈朗,給福臨和博古爾當過一陣子陪練。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很多年,但身為滿洲巴圖魯的鰲拜。卻從來沒有將博古爾這個乳臭未乾的小貝勒放在眼裡。
兩人一個手持馬鞭,一個赤手空拳。但是在場眾人卻一點都不覺得博古爾會贏。
畢竟就算博古爾的鞭子使得再虎虎生風,但他在眾人眼裡他依舊只是一個養尊處優,從來都沒有上過戰場的嬌弱皇子。而鰲拜雖然近兩年沒有出去,但是他以前巴圖魯的稱號和往年在戰場上的功績,卻讓大家一點都不敢輕視。
兩人開始對打不久,鰲拜便知道自己衝動了。本來只是想奪下博古爾的馬鞭給博古爾一個小小的教訓,然後再放走博古爾讓他不至於太過難堪。
但是等對面博古爾開始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難纏後。鰲拜終於忘記了初衷開始認真起來。
兩人一進一退,一個拼命攻擊一個不停防守著。
不一會原先那些看熱鬧的侍衛,一個一個的都看出了門道。
如果說剛開始鰲拜,是因為不屑或者其他原因選擇防守的話。那麼之後等他們打了快一刻鰲拜還在防守,則完全是因為博古爾緊緊相逼一點都不給他進攻的機會了。
博古爾其實也知道要是正面迎敵,他肯定不是身經百戰鰲拜的對手。
但是今日這馬鞭出手了即便是輸,他也不想輸的太難堪。
可能論文采他不是福臨不是其他人的對手,但是這拳腳功夫。他卻是從小就一直練著,即便是自己被遷出皇宮他也一日都沒有間斷過。
十幾年日夜勤奮,上輩子他只能因為烏雲珠的關係被福臨派到外面一次。
那次押送戰馬,他一路被襲擊,被追趕。來到京城大家都只記得他在路上連連受挫,連吳三桂都輕視與他。卻不知第一次出去的他,到底親自上去殺了多少人。
肩膀被鰲拜一腳,向後一連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