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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國,福臨只覺得羞愧難當臉上發燙。
後悔自己的衝動和多疑,一下子想起從小到大叔王對他的照顧和栽培,福臨立馬難受萬分不覺失聲大哭起來。
“皇上還請節哀!”
不少人上來勸起了福臨,看著周圍全部都感動萬分的其他大臣們,濟度跪在一邊一句話都沒有說。
“皇上身子重要,叔王要還在,肯定不捨得皇上為他如此悲傷。” 福臨的貼身太監吳良輔,趕忙擠進去將福臨慢慢勸了出來,唯恐他當真悲傷過度。
眼見福臨出了屋子還是痛苦不已,周圍聞訊趕來站在一邊的眾大臣這才感覺不妥連忙去勸。
畢竟福臨是當朝皇帝,在眾人眼裡他可以哭,但卻不能哭的太過悲傷傷了身子。
眾人個個絞盡腦汁發揮難得的口才,但是身邊人越多,福臨卻越發的自責難受起來。
突然的騰地一下,原本還站著的福臨一下子直接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福臨這一蹲,眾人一驚再也顧不得裡面的鄭親王了。就連裡面聽到訊息的鄭親王大福晉都連忙跑了出來。
跪在福臨面前,蘇泰驚慌無措道:“皇……皇上,你的一番心意,我們老爺在天之靈都看在眼裡。還請皇上趕快起來,莫要這般的悲傷了,你這樣讓我們老爺怎麼心安啊。”
“是啊,皇上龍體要緊地上涼。”
“皇上,你這樣親王要是活著,肯定會覺得不妥的。”
“皇上,不要難過,親王五十有七瞭如今可是壽終正寢,這屬喜喪啊。”
眾臣你一言我一語,怕事後這事情會讓太后不悅,蘇泰急得都快暈了過去。
終於等過了大半個時辰,福臨終於悲悲切切的停止了哭聲聽了大家的話先回了宮。
皇帝一走,來府中的眾大臣一下子走了一大半。只留下了一些愛新覺羅家的晚輩還沒有走。
見濟度一直跪著都不曾起身,博古爾看了一眼剛才來他身邊的多尼。明白他的暗示,暗暗的嘆口氣,多尼連忙上前去勸一直跪著的濟度。
就在鄭親王府開始忙活為濟爾哈朗準備祭奠等事宜時,乾清宮內得到訊息的布木布泰正在焦頭爛耳的勸著自己傷心過度的兒子。
豎日的早朝福臨沒有過來,只是把吳良輔派了過來宣讀了他的聖旨。
親王病逝,皇帝輟朝七日。賜葬銀萬兩,並下令內務府置守墳園十戶,立碑紀功。
不說大清剛剛建國,即便先帝在時,朝中也無大臣享受過如此殊榮。一時之間來親王府祭奠的人暴增,而鄭親王府的聲望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七天的時間,福臨的心情終於平復了下來,而濟爾哈朗的後事也終於全部辦完了。
叔王送葬那天,博古爾沒有去送行,只是進宮去見了一趟自己的額娘。
鄭親王一死,不說整個親王府的損失。單說他自己和額娘便算是失去了一大助力。
以前遭遇什麼不公,或者出什麼事情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朝中都有一個敢犯險為他們說話的人,但是今後即便有人有心但也可能無力。
沒有告訴娜木鐘令牌的事情,博古爾只是冷眼瞧著,等待著。等待著叔王走後朝廷權利的再次重新劃分。
博古爾想了很多,也在心中合計了很久。但是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出,這次朝廷勢力的再次劃分他會成為那個引火點。
順治十二年十月七日,那是鄭親王過完三七忌日的第二日,濟度開始上早朝的第一天。
那日博古爾剛剛上完早朝,心血來潮想起了烏雲珠便叫人把小路子給找了過來。兩人才剛剛說了幾句話,福臨派過來的小太監就過來了。
不知福臨找他有何事,博古爾只能又收拾了一下,便匆匆的跟著幾個太監進了宮。
進了乾清宮,知道福臨已經在裡面等候,所以博古爾立馬進了內殿。
乾清宮前面是上早朝的大殿,而後面卻是福臨平常讀書起居的地方。
博古爾進去時,福臨正背對著他在後面高高的書架上翻來翻去。
瞭解他頗多,心中有點不妙的感覺。博古爾立馬上前端正行禮:“和碩貝勒博穆博古爾給皇上請安!”
前面的福臨沒有出一點聲音彷彿沒有聽到,博古爾看向一邊站著的吳良輔。
而吳良輔卻連忙低頭拿起桌上的茶杯,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臣弟博穆博古爾給皇兄請安!”
“……”這次福臨依舊是背對著博古爾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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