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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那尊南朝古器鎏金嵌藍寶渡生佛,是在我改進吏部制度的弊端後,皇上賞下的,還有那......”
檀淡衣莫名其妙的看著哥哥細數她房中珍寶的來歷,不解哥哥為什麼答非所問的在說著這些話,拿著琉璃盞怔怔無措在那裡。
數完檀淡衣房中擺設的御賜珍寶的來歷後,他轉眼看著妹妹溫和的問:“淡衣,你認為這些奇珍異寶代表著什麼?”
“這代表了哥哥的才華過人,能力出色,所以皇上賞賜不斷以示讚賞,也代表了皇上對哥哥的器重,認為哥哥你配得上這樣的稀世珍寶.......”檀淡衣吶吶道。
檀紫衣一笑,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窗外碧色蓮池,許久不說話,從沒有見過哥哥這樣的態度,她莫名又惶惑,看著哥哥的背影心裡猜來思去,找不到原因。
“哥哥......”她迷惑。
檀紫衣轉身,淺笑微然的定定看著她,那笑卻沒有進入帶著冷意的眼裡:“淡衣,哥哥一向寵愛你,無論什麼御賜珍寶,還是什麼稀世寶物,哥哥都會毫不吝惜的送給你。”
她笑得格外歡快:“是,我知道,從小到大哥哥最疼我,從不因為我是庶出就小瞧了我,一直這樣的疼愛我,我真的覺得很幸福。”
“哥哥問你這些珍寶代表什麼?你說的都錯了,一個人,是不需要外物來匹配自己的,而是那個人足夠有份量,足夠有實力,以他的自身的價值來出彩自己,同等價值的珍寶只是來襯托他的出色,哥哥一直希望你成為個可以憑修為品格立世的女子,將這麼多稀世珍寶送給你,是希望你的優秀出色,足以盛名於寶物之上,希望你成為一個再多的稀世珍寶也只是陪襯你的出色的女子,可是......”他止話不語,笑意漸隱,神色嚴厲目光愈冷的看著她。
檀淡衣臉色剎時變白,她已經明瞭哥哥話中的意味原由,心中張惶起來,只是仍顧於臉面的拗執的不肯說話,而站在一邊的呈悅早已經面若死灰的全身微顫。
檀紫衣冷淡的注視著她,少頃,他踱步走到琴案邊,伸出一隻手輕撫上案上的箏弦,箏弦發出枯澀的單音,瀰漫一室的刺噪:“哥哥對你很失望,你身為檀府的小姐,不尊身重譽,做出那樣羞辱你自己身份的事,真是太有失身份了,你自己說,你指使呈悅做那樣的事,可有一個相府小姐的德品?你這十幾年受的教養到哪裡去了?傳出去,你以後以何德性立世見人?”
他的話漫不經心卻透出冷凜,檀淡衣雙目含淚,身體僵硬的挺身坐著,手中使力捏著琉璃盞,關節發白,指尖輕抖。從來沒有,她從來沒有被哥哥這樣不留情面的指責訓斥過,這讓她難堪異常,尤其是他說她沒有教養沒品德,這樣嚴厲的話,這樣冷酷的指責,讓她羞忿得幾乎想找個縫鑽。
“呈悅,我已經交代周總管,將你的賣身契轉給官奴司,等下官奴司就會來人將你領走,從此生死與本相府中再無關連。”他輕描淡寫的說。
呈悅聽到這話,頓時雙腳一軟跪倒在地,哭泣著語不成聲的哀求:“少主子,是奴婢錯了....望少主子看在奴婢自幼.....服侍的份上,饒了奴婢......淪為官奴....奴婢哪裡還有活路......”
他轉臉冷冷斜睨她:“本相早就有言再先,玩火自焚,你自求多福吧。”
呈悅絕望的如爛泥的癱倒在地,跪俯著嗚咽哭泣,直悔不當初,瞭解自己少主的脾氣,懇求告饒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知道說了也無用,說多也許還會更惹怒他。檀紫衣目不斜視的大步往房門走去,全然不顧絕望痛哭的呈悅,也無視坐在那裡又羞又窘眼中帶淚的檀淡衣。
走到門邊,他驀地止步,微側臉不帶任何感情的說:“淡衣,你應該知道,楚門,族主歷任居國國師,本國三百多年來最顯赫尊貴的世家名門,國師,唯一可以站在皇帝龍椅左側的人,是神的代言人,又稱‘宿神主’,在居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居國祭天大祭禮上,是皇帝除了拜天地宗嗣,還要跪拜的神主,其身份的尊貴,不是你.....一個庶出身份的女子可以攀附的,以前哥哥不說,是想等你自己想明白,但現在看你所做,已經是越來越偏離,實在是太不知輕重,所以今天哥哥要告訴你,你不要再妄想連城侯了,以你的出身,即使貴妃再受榮寵,哪怕現在是貴為皇后,即使哥哥身居一品高位,再受皇上重用,你也是無法得償心願的,你和他相差太遠,況且,他對你從來無意,你的心願,這一世,是永遠無法達成的,不要怪哥哥說話狠,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自己想想吧。”說完,他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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