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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羨羽,怎麼回事?”天嵐抓著他的手,剛剛那一幕,她依然心有餘悸。
君羨羽不是衝動的人,卻為何會突然失控?
說到這個,二公子的臉色是全黑的,忍不住低吼:“女人,你傻子嗎?有危險還不知道扔掉嗎?”
天嵐抿唇,不說話了,這山上到處是崎嶇嶙峋的怪石,剛剛那種情況下,她若是扔了,下手又沒個輕重,萬一摔倒腦子,他這輩子就完了。
但是若是她被打到,應該只是重傷,調理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所以……
她不說話,一副低頭挨批的好學生樣,君羨羽心中更不是滋味,明明錯的是他,明明該自責該認錯的是他。
二公子第一次痛恨自己,被仇恨埋沒了理智。
“對不起。”二公子牽住她的手,傳達他的歉意。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道歉,卻沒有絲毫的難堪和猶豫。
“怎麼會這樣?”天嵐看向他盛滿歉意的眼神,卻看不透歉意背後的深邃,心,像被人揪緊一般難受。
二公子搖搖頭,緩緩仰望藍天,可是這裡樹木繁密蔥蘢,只能隱約透過透過縫隙,看見破碎的天空。
“以後別這樣抱我,尤其是在我意志不清醒的時候。”
半晌,君羨羽才沉沉的吐出這樣一句話,天嵐也抬頭往上看。
二公子,你心裡的天空,是不是也這樣碎成一點一點的?
“其實……”二公子緩緩握緊手掌,天嵐的手在他的手中,被他握得有些發疼。
抬頭,她看見二公子面上的掙扎,微微透著掙扎與猙獰,天嵐的心臟又是一抽,忍不住反手握住他的手。
“既然不知道怎麼開口,就以後再說吧,我們先上去,我早飯還沒吃,別到最後沒被敵人弄死,被你餓死,走啦,上去吃早飯。”
天嵐說著,一手搖著二公子的胳膊,另一手摸著自己癟癟的小肚皮,小模樣可憐兮兮的,疑似撒驕。
二公子眸光流轉,看了天嵐一眼,有一種天嵐看不懂的感情在發酵。
放開握著她的手,二公子一手繞過天嵐的膝蓋,將她抱起來,天嵐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腦袋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呼吸著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
這次她倒是沒有再矯情,想抱就抱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被別人圍觀怎麼了,幹嘛,不準人家談戀愛了?
二公子沒有用輕功,就這麼抱著他的女人往山上走,一步,兩步,三步……
平平穩穩,想是要這樣走完這一生。
“二公子,那些事,你別告訴我了,我不想知道。”
二公子身體一怔,繼而點頭,沉默不語。
天嵐一笑,其實曾經怎樣都不重要了,既然那段回憶如此令人痛苦,她又何必為了知道,而逼他一遍遍地回憶?
回到二公子的離恨宮,天嵐看著一路走過的侍女默默行禮,然後走開,絕對不往他們這邊多看一眼。
她一邊默默地感嘆,伏龍殿的人真是訓練有素,一邊惡趣味的想,女人真的能做到不八卦咩?
鑑於某女一身石頭,二公子就直接將她扒光了扔在床上,到外殿讓侍女傳膳。
天嵐打量著這個上百平米的內殿,感嘆果然二公子是土豪,極盡奢侈,卻也舒適感十足,絲毫沒有那種暴發戶的粗俗感。
天嵐在二公子的特大號柔軟大床上,裹著被子使勁兒翻跟頭,其實她還是喜歡那個小窩說。
二公子進來,看到的便是某女咬著被子,恨不得把櫃子上的花瓶盯出洞來的表情。
二公子忍不住搖頭失笑:“那玩意兒有我好看嗎?”
“它比你實用多了,價值連城啊。”天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想當初陪你去悅來酒樓,吃頓飯還沒錢付賬,昨天我站在酒樓門口被小二追債,那感覺,差點忍不住找塊豆腐撞上去。”
不只是那個花瓶,這房間內每一樣東西,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精品,就連桌子,都是龍膽紋金絲楠木。
天嵐眼中金光銀光閃爍,二公子看得哭笑不得:“女人,你至於嗎?”
天嵐坐在床上扯床單,泫泫欲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我為了進個門,欠了一屁股債。”
一百兩啊,她現在想想都肉疼。
二公子:“……”
他不是在房間櫃子裡放了一櫃子的錢嗎?
至少也是一千兩面值好嗎?女人,你真的有必要哭窮嗎?
二公子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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