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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直視天嵐的眼睛,神色嚴肅,語氣漸漸柔和,“我說萬一呢?”
不知是不是錯覺,天嵐從他的嗓音中聽出了顫抖。
二公子,你在害怕嗎?
天嵐垂眸,遮住眼中複雜的情緒,君羨羽,強大如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她一時沒有說話,二公子驟然伸手,將她擁進懷裡,那力度,似要將她揉進骨血之中。
“不要再離開我,不要……”二公子的低喃在她耳邊響起,如受困的小獸,脆弱中,帶著小心翼翼。
天嵐眼角顫抖一下,不知二公子有沒有注意到,他用的是再,不要再離開他。
難道說,她以前丟下過他,不可能,她分明剛剛穿來,又或者,是有誰丟下過他?
所以,他一直將她當做那個人的替身?
“二公子,你說的是誰?”天嵐聽到自己平靜地聲音,她都佩服自己還能這麼平心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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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折斷雙翼,將你留下2
二公子不答,在他眼中,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
他說的是誰?
除了眼前這隻白眼狼還有誰?
天嵐抿了抿唇,同樣沒有說話,二公子將她摟得更緊。
今日早晨,他好不容易擺脫慕容冶,趕到她身邊,卻看到了她跪下給太子磕頭的那一幕,那一刻,他心如刀絞。
他當時就想,要是他再稍微晚那麼一會兒,要是太子用右相性命威脅她,讓她拿刀捅自己,她是不是,也會照做?
“可是二公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夠強大,如果有一天,你的敵人抓住我,威脅你,你要怎麼辦?”
天嵐被他勒得,近乎窒息,卻沒有推開他,素手安慰般地輕拍他的後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二公子雙臂猛然收緊,幾乎要將天嵐纖瘦的身板揉碎,天嵐擰了擰眉,片刻,卻是開了一句玩笑:“你總不能用根繩子,將我栓你褲腰帶上吧。”
更何況,二公子也說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又能保證二公子天下無敵呢?
二公子鬆開手臂,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你不懂,女人,你沒見過那個變態的手段。”
二公子緩緩靠在溫泉壁上,那一瞬,像被人抽空了力氣,濃密如蝶翼的睫毛緩緩垂下。
夕陽西下,溫暖的夕陽透過斑駁的枝葉,在二公子身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剪影,曛黃中,透著點點滴滴的心酸。
天嵐鼻頭一酸,她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樣,看不懂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這個****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
天嵐小手覆蓋在他手背上,卻被二公子反手握住,二公子嘆了一口氣:“女人,那個變態,盯上你了。”
天嵐不曉得,二公子口中那個變態是誰,但從二公子口中,她聽出,那個變態很強大。
有些人聽說敵人很強大,會想辦法躲避,可她偏偏天生反骨,遇強則強。
畢竟,萬一躲不掉的話……
“二公子,你口中的變態,是誰?”天嵐眉梢高挑,有些好奇地問。
他說她不知道那變態的手段,那他又是怎麼知道?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敵人比較瞭解敵人?
“你別管,總之,不准你離開我半步!”
二公子又恢復了他那野蠻暴君的形象,似乎剛剛的心酸只是錯覺。
天嵐:“……”
沙文豬永遠都是沙文豬,插了蔥也不可能變成大象。
天嵐一個人腦補間,二公子已經將她按在了溫泉邊。
天嵐默,這是要進行剛剛沒完成的那啥事嗎?
誰知,二公子卻是拿了浴巾,沾了溫泉水,替她洗掉了臉上湖成一團的胭脂。
二公子的動作,細膩而認真,天嵐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忍不住看得痴了。
洗淨那些亂起八糟的胭脂,二公子驟然甩了浴巾,低頭咬在她唇瓣上。
天嵐忍不住腦補,二公子剛剛之所以沒有化身為狼,完全是因為那張花貓臉太醜了?
靠,君羨羽你個流氓。
唇上傳來刺痛,將天嵐拉回現實,丫丫的,君羨羽,你果然屬狗的,又咬她!
淡淡的血腥味在雙方的口腔中蔓延,天嵐以為今晚死定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二公子突然放開了她。
二公子很大爺地往溫泉邊一靠,抬手,又拿了條浴巾甩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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