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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裡並肩那麼長時間,他們的默契那是經得起考驗的,內褲猛地向前一個衝刺,同時桑琢言使出了火系大招,金色守衛軍BOSS一陣吱哇亂叫,向著桑琢言的方向嚎叫著衝來,很快就被連城把仇恨拉了過去。
內褲閃躲之後簡直是張口結舌,這BOSS真的是追著他打啊?到底自己哪裡吸引了他了?難道因為自己是弓箭手,看自己不順眼?
也許內褲真相了,或許這個BOSS認為他應該是同伴,怎麼夥同外人偷偷溜進神廟褻瀆神廟呢?
金色守衛軍的敏捷也很高,他們纏鬥了一會兒,終於眼見著他快要倒地,黛黛貓忽然驚叫,幸好暮雨及時地替他擋下致命的一擊,與來人對戰起來。看到那群熟悉的身影,七人哪裡會不明白遊戲裡最為常見的行為“搶BOSS”搶到他們頭上來了,這些人還真奇怪,不正兒八經地去做任務、探險,反而成天地琢磨別人。
偷襲的究竟是那夥人呢,當然是在遊戲裡“聲名顯赫”的星光閃耀,還有幾個打過好幾次交道的人也在其中。他們顯然不是湊巧路過,在其他人幫黛黛連城解圍的時候幾個人就奔著小BOSS去了,偏巧這時候BOSS的最後一點血量也在焚燒的狀態下消耗殆盡,有個人眼疾手快就把掉落物撿了起來。
一劍飄血和連城被有心之人阻攔,根本沒有辦法上前一步,裴揚這一路自然有準備,否則也不會及時救下黛黛,但是他沒想到,只是一個小BOSS而已,這群人不會以為黃金匕首這麼輕易就出來吧?現在就把他們的野心暴露了,該說他們是信心十足還是愚蠢呢?
“輕衣裴然,這大BOSS還在後面,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就把人都折損了吧?”狂刀前段時間被弄得焦頭爛額,索性不再裝模作樣,露出了本性。
“狂刀幫主,原來你也明白這個道理。”
“你也別怪我,既然這遊戲允許我們進入同一個副本,那就是默許這種行為的,要不然也弄成以前那種模式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呢?”狂刀振振有詞道。
“是啊!”撿到東西是最酷是我,他附和道,“這任務本身就是看哪一對能最先找到匕首,既然只有一把匕首那自然是有競爭的,就要看誰有這個能耐了,沒有本事可不要怪別人啊!你們說是不是?”
現在與他們爭鬥最是不利,如果只是為一時之氣,那麼很有可能兩敗俱傷,都跟這次來的目的無緣。不過,看誰能笑到最後,裴揚低聲道:“這話說得極是,受教了。”如果之前他還秉持著從前的行為準則,那麼這一刻,面對星光閃耀,就只能如他們所說暫時拋之腦後了。
狂刀示意他們退下,他是算準了裴揚不會背地裡偷襲,所以此舉實在彰顯不了他的美好品質。
桑琢言低聲道:“原來人在現實中的性格也可以帶到遊戲中來,還變本加厲。”
連城黛黛沒有聽清,只疑惑地看著他,裴揚摟著他的肩安慰道:“能認清楚他們不是很好嗎?這樣即使做什麼事也不會猶豫心軟。”當然後一句話他是對著自己說的,桑桑不待見的人不找上門也就罷了,若是……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就這樣一路探險外加刷怪,期間他們得到了黃妖師等其他小組的訊息,無一例外是剛開始有些混亂,直到現在每組的警戒心都到了頂端,生怕在自己睡覺休息的時候被一刀幹掉,這樣的例子已經不止一次在他們眼前上演,有的小組因此就散了無法再繼續,只好被迫回到神廟外,等待可能會有的另一次機會。
讓人感慨的是,神廟的天氣異常的多變,黃昏天邊還是晚霞一片,晚上就嘩啦啦下起了雨,沒有準備帳篷的玩家劈頭蓋臉被澆了個透。
☆、第五十七章 線索
第五十七章線索
嘩啦啦——傾盆大雨劈頭蓋臉地落下來;就算是遊戲裡也讓人感覺到一股寒意迎面襲來;再觀遠處的或莊嚴或蕭颯的景緻;眾人無端端升起一種感觸;這種或許在現實生活中難得體會的感覺讓他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就近找了避雨的地方。
裴揚等人並沒有避開人群;而是選擇了一處背後不易偷襲的拐角處安頓了下來;撐起了帳篷。在這裡既能觀察到其他人的行蹤;又防止腹背受敵;其他小組的人也想到了這個辦法,於是一塊不大的地方被各個主城各個幫會的人佔據了;硝煙味甚濃。
暮雨和一劍飄血分別在三頂帳篷外守著,同時也頂著非常大的壓力;怨念的視線從四面八方傳來,全都是被雨淋得無處可去的可憐玩家,遊戲裡感受下被雨淋溼的意境是挺新鮮,但這樣被雨直刷刷的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