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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良,語中悽切,句句感人,讓在場的人聽了,無不紛紛投去寬慰的目光。
原來是演上一出唱雙簧!
夏侯凜眯著眸子,看著底下跪著的幾人,握著龍頭的手又加重了幾分。
只是這事,居然讓鍾離頌給破壞了!昨夜沒有一個死士回來密報,就猜到事情並沒有順利完成。可是剛剛曜王病重,那麼事情也並非不順利。
不過,這一切還有待查證。
“此事雖然嚴重,但是這事也並非老侯爺你所能預料到的。不過此事朕一定會嚴查,定要查出兇手為止!”夏侯凜一筆帶過,卻並沒有將事情交給鍾離良來處理。
而今日鍾離良和夏侯澈一同來到金鑾殿,其中意義非常明瞭,他自然也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
“皇上這是在包庇鍾離家嗎?此事本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現在是讓鍾離良給個交代,京畿之地,保衛不嚴密,讓堂堂王爺都遭到刺殺,那是不是有一天,可以直接進入養心殿,謀害我們一國之君!此事關乎國體,關乎皇上的安危,斷不能輕易放過!”夏侯澈的心底一冷,唇邊勾起一記譏誚。
夏侯凜這顯然是在欲蓋彌彰,以為人人這麼笨,隨他說著去?今日無論如何,他就是鬧也要鬧得夏侯凜沒有辦法。
“九王叔,此處是金鑾殿上,父皇平日縱容於你,可是此處乃君臣議政之地,君臣有別,你這樣公然出言不遜,意欲何為?”夏侯君烯轉身直言夏侯澈,一時間朝堂上變得一陣紛亂,如同風暴突來,即使平靜的海面,也開始露出原來的波濤洶湧。
“既然是議政之地,何來這麼個父,叔,烯王莫要混淆了才好!”夏侯澈不以為然地反駁,“而且本王是為著夏侯,為著京城著想,何來出言不遜,敢問一下眾位百官,本王說了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夏侯澈環視著眾位低頭怕是的官員,眼底即使桀驁不羈,見眾人均是無話可說。最後目光落向夏侯君烯身上,透出一潭的寒霜。
“五皇兄只是做事較為認真,九王叔豪爽不羈,又何須和他較真?”一派懶洋洋作風的夏侯君風,依舊慢條斯理出言,表面是和事,實際居心,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九王爺說的有道理,皇都乃夏侯國都,卻依然有人敢公然行刺,臣以為一定是別國探子,想要試探我們夏侯的底細,皇上決不能手軟!”兵部尚書同走在夏侯澈他們的後面,“不過老侯爺正直嚴明,雖然孫子犯錯,卻絲毫不包庇,讓他徹查,也可以讓皇上放心,我們也能夠早日安心!”
“這個,眾卿家認為怎麼樣呢?”夏侯凜的臉色一僵,卻隱忍著沒有發作,看向夏侯澈他們,被遮擋住的臉,閃過寒光。
“臣等也認同兵部尚書的話!”未料,百官們眾口一詞,居然都是支援著兵部尚書的。
而最後兵部尚書一話,說的不硬不軟,硬生生的讓夏侯涼下不了臺,只能讓事情交由鍾離良處理。
夏侯澈和鍾離良對視一眼,眼裡皆是宛然,沒想到這最後還是兵部尚書讓夏侯凜沒了法子。
出了金鑾殿,鍾離良和夏侯澈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相互朝著別的方向離去。
“看來九王叔隱隱有爭逐朝堂之意,如果他和鍾離良聯手的話,五皇兄你說會怎麼樣呢?”夏侯君風特意走到夏侯君烯的旁邊,看著兩人的身影,桃花色的唇瓣向上揚著,勾出一抹魅惑的笑容。從剛剛的情況看來,夏侯澈和鍾離良顯然是在唱著雙簧,目的就是逼著要鍾離良來徹查此事。
可是這件事即使查,也不過就是沒有結果。
“他們如何,好像不幹本王的事情,七皇弟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夏侯君烯不以為然地斜睨他一眼,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大步離去。
夏侯君風眼底驟然被寒霜覆蓋,夏侯君烯你要裝,本王就看你裝的了多久。少了鍾離頌這麼一個臂膀,你心裡所想,怕是要付諸流水。
此刻,一直在京畿處關著的鐘離頌,其實一直在暗中檢查著殺手的屍體。仵作已經全部驗屍完成,而最後的結論全部都幾乎是一劍致命,有少部分是吞毒自盡。然而一個問題就是,其中一具屍體是內力震碎了五臟六腑,本應該死了,卻要在背後加上一劍。
鍾離頌看著這個屍體,那一刻,顯然是他的劍法。而他也認出這個殺手就是當時要襲擊王妃,卻被曜王所擋,然後被他所殺的那個。可是問題是,當時殺他的是他,那麼這個殺手何來的被內力震碎五臟六髒?
那麼,是明玉笙身懷絕頂武功?那麼絕對不可能。光是不說她那時候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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