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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玉笙愣住,睜大著剪水瞳眸看著他,心裡既是絕望,又是不敢置信。
他原來都知道?
曜曜看著她,決定將隱瞞的事告訴她,“我身上所中的,是一種名為離絕的毒,離絕離絕,便是骨肉分離,絕情絕義。”
“我不管是什麼毒,既然是毒,就一定有解毒的方法!”玉笙聽著,頓覺心驚肉跳的,可是卻更加的堅定,既然是人做出來的,就一定有解毒的方法。
“那不是毒,已經不是毒了!離絕是由母后的身體無意傳進我的,從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了改變不了。”曜曜啞著聲音,“這麼多年來,我只能嘗試著將毒素逼在腿下面,但是鳳絕說過,時間一長,就會慢慢積聚,先是腿腳廢了,然後毒入心脈,無藥可救。”
曜曜說完,玉笙已經滿臉慘白一片,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我是個禍害,他們都說了,我就是禍害。父皇和母后生下皇弟,其實就是為了救我,用他的命來救我,我都知道的,我卻裝作不知道,我當時就是在剮著母后的心。現在我又自私的霸著你,笙笙,我太可惡了,我就是個可惡的混蛋”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在曜曜還在不停自責的時候,玉笙就猛然打斷,他居然一直都知道這些,但是卻一個人藏在心裡面誰都不說。如果不是她早上無意中捉到鳳絕能夠治好他,他根本就是打算著一個人在心裡面痛苦著。
“是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我說夏侯君烯是偽君子,可是我也一樣,我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可惡傢伙。”多年來的壓抑一次過釋放出來,讓曜曜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只知道一個勁的自責。
“你怎麼能將自己和別的人比,既然他這麼好,既然他比你好,那好啊,我現在就去求,求他娶我好了,這樣你就放心了,安心了,開心了!”玉笙大怒,又是恨又是惱更是心疼,心疼他將所有的過錯攬在身上。
活不久又怎樣,會死又怎樣,他們遲早都會死的,為什麼要糾結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不是的,笙笙,你聽我說。。。。。。”曜曜駭然,立刻抱住要離開的人,生怕她真的說到做到,跑去求夏侯君烯娶她。他是害怕將來會照顧不了她,但是也不願意她被別人折辱。
“我不要聽,你是個騙子,明明說好了要一起走,明明說好了無論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度過,你居然要臨陣脫逃,說這些不負責任的話。。。。。。”玉笙不停地捶打著曜曜的背,用來發洩心中的懼怕。
“笙笙,我真的好怕,我不捨得你,不捨得你。每次看到你想要幫我尋找治病的方法,我都又是怕又是心痛,我不想讓你失望,不捨得就這麼離開你。”曜曜放緩了情緒,終於是冷靜了下來。瑰麗的黑紫色眸子此刻是水波瀲灩,瀅瀅流動。如此美好的她,讓他怎麼捨得下,讓他怎麼能夠放開?每每想到這,都是矛盾和痛苦交織,幾乎將他吞噬。
“那就不要走,只要活著,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從來沒有想到,原來死亡其實和他們這麼接近。她是為了他的死而來,現在要為了他的生和他一起戰鬥下去。
“笙笙……”,難道,難道你不害怕?”曜曜柔光如水般看著面前的人兒,她說他傻,其實她何嘗不是傻,陪著他,那是怎樣的荊棘困頓,擔驚受怕,卻仍然傻乎乎的要陪在他身邊。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怕,怕將來不能在她身邊保護她。
“不就是死嗎?又不是沒死過,你敢死我就跟著你一起好了,那樣你就不用不捨得了。”想通了之後,語氣立刻變得輕鬆下來,反正她也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曜曜一愣一愣的,她這是要陪他同生共死?
次日,大理寺正殿,大理寺卿坐在正上首位,兩排坐著司法監,執法監,還有大理寺的左右少監,俱是將目光看著跪在拓大的大理寺殿上的鳳絕。
“杞人鳳絕,通敵叛國,罪證確鑿,如今如若能將主謀栓舉出來,本官尚且會幫你向皇上求情,念你知錯不治你滿門抄斬誅九族之罪!”大理石卿輕輕敲了一下案桌上的驚堂木,朝著鳳絕說道。
“此事乃鳳絕一人所為,父母親友毫不知情,也沒有別的主謀,全是鳳絕財迷心竅,才下藥害人,如今事情敗露,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只想請大人法外開恩,不要禍及草民的親人。”
鳳絕匍匐在地,字字冷靜,面容一派的自若淡然,分毫沒有面臨死亡的懼意。
“大膽犯人,死到臨頭還不肯從實招來!鳳家內沒有搜出大量錢財,還膽敢一而再地說謊欺瞞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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