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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天爺真是太殘忍了,既然有意要讓他們脫離苦難的日子,那就該做得徹底些啊,幹麼就只讓主子恢復一下下,害他也只有高興那麼一下下就沒了。
不過——
“爺,您昨晚當真有再吃出味道……呃,當我沒問。”在森冷的目光注視下,侯海摸著鼻子自討沒趣。
他不過是問問嘛,爺幹麼拿眼神砍他?
“你以為在經過這麼久的‘無味’生活後。我就會忘了味道是什麼嗎?”
“可是——這也太過奇怪了吧。”
“什麼?”
“爺為何在之前之後都沒感覺,唯獨在吃到那姑娘的……嘴時就有感覺?”侯海越想越納悶。
雖說找不到那位姑娘,但他們有問過李大廚,確定那姑娘在送菜前吃的東西就是出自他的手藝,所以沒道理會獨獨她吃的那道菜讓爺能吃得出味道,而別道菜卻不能啊!
“我他媽的哪裡會知道!”獨孤煞瞪他。
他要知道的話,哪還需要坐在這兒沒動靜?
古怪,事情確實古怪!
深覺其中必有問題,侯海開始攪盡腦汁思考,而後靈光一現。
“啊。有了!”
“有什麼?”
“爺,屬下是想,或許咱們該找那位姑娘來仔細詢問。”
“哦?”獨孤煞示意他繼續說。
“屬下認為,問題應該不是在菜色上,而是在那姑娘嘴裡。”
“怎麼說?”
“依屬下之見,或許那姑娘除了那道菜外,還另有吃過啥藥材,在爺吃她的嘴的同時,應該也順道吃了藥材。換句話說,應該是那不知名的藥材令爺的味覺暫時恢復正常的。只是因為劑量太輕,所以效力才不持久。”侯海說出自己的推測。
獨孤煞聽罷便開始思索。
嗯,這小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是在她嘴上才有嚐出味道,或許關鍵真是在她身上。
“有沒有線索?”
“聽那位李大廚說。她是外地人。是要來此地工作的。所以應該不難找。”
“很好,待會兒立刻去辦。”
“是。”
此時一名下人戰戰兢兢的來到他耳畔低語。
“哦……爺,由‘沒煩惱’派出的人已經到了,要不要上菜?”侯海問道。
“廢話!”獨孤煞鄙夷的看向桌面。
拜託!他喪失的只有味覺。其他方面可完全沒問題。結果他們居然淨端些飄出怪味、外貌慘不忍睹的餿食來。噁心到恐怕連狗都會嫌棄。這令他不得不懷疑,這些傢伙或許是故意想趁此好好修理他一番的?
侯海朝下人丟了個眼色,沒多久原先的菜色已全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盤盤色彩鮮豔、引人垂涎的料理。
“哇,真香!”侯海忍不住讚道。同時摸摸自個兒扁扁的肚皮。
這廚子的手藝真不簡單,光是聞到這個香氣,他口水就快流滿地了。
獨孤煞也有同感。
他吃過各派名廚所做出的各方名菜,雖說他無法吃出味道,可從沒有哪個人的哪道菜能使他的嗅覺感到滿意,這點著實令他對這僱來的廚子起了些許的興趣。
“他們派出的是哪地的名廚?”獨孤煞邊說邊夾了塊豆腐入口。
雖然如同往常一樣,吃起來毫無味道可言,不過其乳白色誘人的湯汁再加上軟滑的口感,倒也還算不錯。
“冉姑娘說她不是名廚,她只為她家主子做菜而已。”
“姑娘?”獨孤煞微愣。是個廚娘?
“是。她姓冉,名喚心心。”
“她家主子是?”
“就是‘沒煩惱’的老闆。”
“那個老闆?立即傳她來見我。”
“是。”
下人領命而去,侯海則感到納悶。
“爺對那廚娘有興趣?”
“你記得關於那個春若水的報告嗎?”
“當然。一個十多歲大的姑娘,身份來歷皆是謎,背後似乎有十分龐大的勢力在支援。”侯海回答。
當初他們在要前去“沒煩惱”委託前,就已先對它做了番調查。
“你別忘了,據說她身旁還有四名貼身丫鬟,個個皆身懷特技頗得她好感,既然那廚娘說只為她做菜,想必就是四個裡頭的其中一個。”
“所以爺才想見她?”
“好奇。”
然這當中還有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