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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擔心怎麼去應對他人。
也許,只有黑暗才能包容她所謂的軟弱。當天亮了。便不要再猶豫,不要再退縮了。
司陽和老郎中相顧無言,雞鳴之後,看病的人陸續多了起來,老郎中也顧不上和司陽多說,便給了他一壺熱茶和凳子,讓他去後屋待著,如果桐月汐有事便喊一聲。
司陽可憐兮兮地端著熱茶,彎腰坐在小板凳上。
此時的桐月汐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整張臉也顯得猙獰無比。青紫的印跡尚未全褪,又沒有血色,不仔細看,還當真有些像那丟在亂葬崗的屍首。
司陽趕緊搖了搖頭,又輕拍了自己嘴巴幾下,“呸呸呸。烏鴉嘴。”
過了許久,司陽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一看已是午時,又眼巴巴地看了看桐月汐,“老郎中,你讓藥童看會兒唄……我去買個包子……”
老郎中一聲不吭地賜了一個包子給司陽,用眼神示意,小樣,你要是走,本老爺子不弄死你。
司陽乖乖地接過包子,對著已經冷掉的茶水吃著,要多委屈多委屈。不過一看到桐月汐的慘樣,頓時又覺得自己這點算什麼,打起了精神看護。
此刻的楚越則是來到了眾位女子的屋子裡,裝作不經意地隨意翻動著。
莫如雪坐在屋子,絲毫沒有膽怯的心情,彷彿只是等著楚越開口一般。
“為什麼。”過了許久,楚越才問了一句。
“不為什麼。她影響到了我的花魁地位罷了。”莫如雪很大方地承認了這件事。
現在,整個教坊司幾乎一大半的收入都是來自於她那,自己現在害死了桐月汐也罷,沒有害死也罷,反正她現在所能產生的收益絕對不如自己,所以楚越作為一個奸商,絕對不會顧此失彼。
棋子,該廢的時候就不該手軟。
“你是花魁。而她現在還什麼都不是。你就要出手害她?”楚越打量著她姣好的面容,低低地笑著,很有當初鵑姐的樣子。只可惜,鵑姐是把利刃,而她不過是尚存的鈍劍,再不開鋒就該被捨棄了。
莫如雪察覺到了楚越的意思,心中卻是不急,“你想用她套牢二皇子。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可以。何必還要花力氣在她身上。”
楚越轉過頭去看她,如果,莫如雪能套牢二皇子的話,桐月汐的價值會大大降低,但是如果桐月汐能夠抓牢項之恆這棵大樹,他也不會放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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