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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意讓西里斯·布萊克成為他與他的同性伴侶財產的繼承者,如果西里斯不能繼承自己父母的財產的話。這種高調言論當然激起布萊克家族的強烈不滿,因此很快他就被家族除名。但因為阿爾法德如其承諾地立下遺囑,他財產的第一、第二受益人分別是兩個侄子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布萊克家族並沒有繼續針對他的其他動作。”
“那麼,阿爾法德·布萊克……”
“在一年後死於一場傷害事故,兩隻走私的半成年囊毒豹。他和他的伴侶在海關查獲了它們。絕望,或者說瘋狂的走私者解開了鐵柵欄上的魔法鎖……難以想象僅靠他們兩個人就最終制服了兩隻囊毒豹,儘管它們還未成年;但是是的,兩人也因此殉職。阿爾法德·布萊克同性伴侶方面的家人為他們料理了後事。不過,半年之後,納西莎·布萊克和盧修斯·馬爾福到魔法部辦理婚前財產登記的有關手續和事宜時,‘順便’也領回了魔法部授予阿爾法德的紀念勳章。”
薇薇安當然聽出了“順便”這個詞的意味深長。她發出了重重一聲嘆息。
“根據阿爾法德·布萊克的遺囑,他的財產全部贈與西里斯·布萊克。由於當時西里斯距成年尚有半個月時間,按照巫師的法律,所有的手續仍然由他的法定監護人也就是他的父母代替完成。”
“而這解釋了後面布萊克金庫裡的資金流動;在阿爾法德·布萊克之後,布萊克的父母恢復了對長子的經濟支援。”薇薇安搖頭,嘆息道:“布萊克從來沒有真正脫離過家族,他的家族也從沒有真正放棄過他。然而這又是最正常的事情——他是長子,從出生就承擔著古老親緣魔法的最重要的人物;或許在少年時期表露過一些特立獨行,但怎麼可能僅僅因為這樣的理由就輕易地被放棄、被除名?只要稍稍用心地查證就可以得到的確切事實,卻有那麼多人被表象所矇蔽。輕信,以生命為代價……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哈利·佩弗利爾看了她一眼,像是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放棄。他只是為兩人倒上了伏特加,“也許你說得對,薇薇安。”他端著酒杯,注視青年女巫那雙橄欖石般的眼眸,“很難想象有什麼東西能使一個人背棄他的家族,尤其是像布萊克這樣的,古老的、傳統的、純粹的巫師家族。”
“是的,很難想象。”女巫從杯中喝了一大口。“所以,雖然絕不能說什麼情有可原,但布萊克、波特……所有的一切,並不奇怪。”
“也包括背叛?”
“如果布萊克是一個布萊克的話,那麼,是的。”
薇薇安放下酒杯,挪動身子坐近哈利·佩弗利爾,肩膀幾乎靠住了他。“所以哈利,這不一樣,布萊克和佩特森。佩特森無恥貪婪,絲毫不顧念血脈相連,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損傷格林德沃的整體。他是一個敗類,根本不配擁有格林德沃的姓氏——在這一點上,背叛了友情和信任、殺害了朋友的布萊克都比他強得多。”
***
突然提起安得烈·格林德沃·佩特森,讓那雙綠色的眼眸閃爍出驚訝的光芒。但隨即,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臉上現出瞭然的神色——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態度,將滿心關切的女性友人誤導到一個怎樣的地步。
是的,當薇薇安進入小會客廳的時候,他在思考布萊克,小天狼星、他的教父……“曾經的”和“此世的”。上午離開研發實驗室,魔法部的短暫一行,讓他得知了魔法部上下對布萊克越獄的態度、明天正式向全國發布通緝令的決定,也讓他得知,或者精確地,證實了西里斯·布萊克從阿茲卡班越獄的另外兩個極其重要的、但是被絕大多數人扭曲弄錯了方向的細節——魔法部長福吉視察阿茲卡班的時候,布萊克神智正常地與他對話,並討要了一張報紙作填字遊戲;阿茲卡班的獄卒反應,在越獄前的大半個月里布萊克開始顯出神智不清的狀態,而且每天晚上都在說同一句夢話:“他在霍格沃茲。”
歷史驚人的相似。
圍繞“救世主身世之謎”的報道起到了“曾經”《預言家日報》加隆大獎的效果。麗塔·斯基特的鏡頭精準地捕捉到了哈利·波特在格蘭芬多塔樓日常生活的最細節,在那一組格蘭芬多歡慶他成為“本世紀最年輕的找球手”大聯歡的照片裡,不僅有哈利·波特和他的同學室友,也將他們共享歡樂聚餐的寵物們一起拍攝在內。雪白的貓頭鷹和蟾蜍、老鼠相處和睦的照片被特別挑選出來——“天敵成為好友”,或許埃馬努埃·葛雷特巴赫的本來目的是想暗示這種不同尋常的和平共處底下存在某種特殊的魔法力量,與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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