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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解陣法,入三甲,最後一幕,鬥琴。評魁首。”宋伯往前伸了伸身子,雙手背在後面,腦袋輕輕一晃,慢悠悠問道,“可還有不解?”
眾人搖頭。
“不對,那魁首能得什麼好處呢?”坐在孫雲舟旁邊的孫林逸舉起了手。這每年都是有好處的。不說他怎麼知道什麼東西。不知道可就沒動力了。
聞言,站在上方的宋伯看向孫林逸,摸了摸頭,沒有說話。
“吟詩作對只為盡興,要什麼好處呢?”
“就是,來這兒就是為了志同道合的人切磋。”
“這問好處不好處的可就玷汙了這賞雪會。”
“這位仁兄說的在理。”
“……”
見宋伯沒有說話,臺下慢慢的喧囂起來。紛紛指責孫林逸的不是。
看臺上的女眷們好些也捂住了嘴。
“這孫三少爺也是個直人。”卓夷涵看著微微笑道。
卓夷葭看著站在眾人前的宋伯,心裡驚訝不已。她剛剛回來的時候沒有注意,現在才看到宋伯。宋伯竟然成了太子太師!
卓夷葭一陣恍惚,算起來,宋伯算是她的師兄。當年她拜入帝師郭儒寒的門下,做先生的關門弟子,承的是先生衣缽,而宋伯,也為郭儒寒學生。
第三十五章 意外
宋伯也是先生的學生,學的是詩書禮儀軍政等。年紀比父皇還要大一些的。但因為夙敏聰慧,天資不凡,她拜入先生門下的時候,早就已經出師了。只是後來他回來看望師傅時自己見過幾次。他知道先生收了個小女娃,於是每次還會給自己捎帶一些小玩意兒。
可是如今他怎麼會在先帝師被滿門抄斬之後,作為先帝師的學生成了太師?
卓夷葭不禁皺眉。到底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都說的什麼?”這是坐在另一邊的卓夷裕也跟著孫林逸站了起來,不屑的說道,“呵,這會兒滿嘴都是禮儀道德詩書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睜著眼睛說瞎話都說的這麼理所應當!”
卓夷裕心裡鄙夷,明明都是各懷心思的來這裡,誰不知道除了找相好的,每年也就勝者賞賜的東西是重頭戲。林逸不問他都會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些人倒好,明明都想知道,偏偏嘴裡一派大道理。
“二哥也是個直性子。”看著下面的場面,站在卓夷涵一旁的卓夷葭輕聲說著。
“哎。”卓夷涵輕嘆了口氣,“他啊,就是性子太跳脫。福從口出,禍也從口出。”卓夷涵看著下面的卓夷裕,輕不可聞的嘆了聲氣。孫家小子不管怎麼鬧騰,還有他爹和他大哥護著。等到過了年關自己入了宮,大哥和爹又在遼北,誰能護他?
一旁的卓夷萍見卓夷韻,安慰道,“各人有各人的福,也有個人的命。大姐還是不要太擔心的好。”
卓夷韻站在後面,跟著看,二哥跟那孫家的刺頭子混久了也口無遮攔了。這叫爺爺知道了少不了一頓責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卓夷韻慢慢的說道。這廂卓家人還在驚歎這囂張跋扈的六小姐說話還能引經據典的時候,卓夷裕韻著道,“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跟著關公跳財神。孫家那刺頭就是個害人精。”
眾人暗自翻了一個白眼。論刺頭這卓家誰能比得過卓家六小姐卓夷韻。
卓夷涵回頭看了眼卓夷韻,“你怎麼不說是你二哥把別人帶壞的呢?”
卓夷韻張了張口,準備反駁,然後又閉上了嘴。二哥好像也是這樣的人…
卓夷裕說完看向孫林逸,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
知我者,謂我心憂!
在大書案前站著的宋伯看著站起來的兩個人,抬頭挺胸的看著自己,完全不被周圍的不滿喧鬧影響。
“這好處嘛,自然是有的。”宋伯看著兩人笑道。
此時本來喧鬧的人群慢慢的靜了下來,只待宋伯接著說下來的話。
宋伯看著安靜下來的人群,頓了頓,道,“好處就是,做我的弟子。”
一陣安靜,然後聲音鼎沸起來。
南商國如今沒有太子卻已立太子太師,誰心裡都知道,若是在入了宋太師門下意味著什麼。與太子同師,帝師親自授業解惑。就算對於整個家族,都是前途無量的。
“就這個?”孫林逸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上面宋伯。
“是啊,你這算什麼個好處?我可不要兩個先生!”一旁的卓夷裕也接道。這算什麼屁好處。母親才給他請了個先生,這裡再拜個先生,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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