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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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的只是一堵劍牆,成半圓形將他包圍,他完全無法看到牆後有什麼,一切都是茫然。
這完全杜絕了他透過使用者的眼神來確定長劍的位置,人類都有種看向關鍵處地習慣。
只要他知道。
不過,這種習慣是否適用於無痕身上,那還真不怎麼好說了。
“退吧!”
一息地時間,難空做了一個無奈的決定,他不能不退了,並且得飛速地後退,否則就不是他攻了。
而是無痕在攻擊了。
“速!”
出乎意料的,長劍並沒有追襲而來。反而又是一道清冷的聲音,喊出了另一個簡單的字。
可是,這一個字聽在難空地耳中,就變的驚雷陣陣了,“不好!”難空面色駭然,快步搶上。
劍影沒有追襲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年輕人真正要對付的人是難民,剛剛只是將他給遮蔽,免得他礙手礙腳,然後……他已經不需要想了,只希望難民能夠挺多一些時間吧!
“不!”
劍影像是塵土一般揚散,可是在塵土之後,卻出現了讓難空目赤欲裂的一幕,長劍貫穿過難民的胸口。
像是慢動作一般。劍一寸寸的延伸,難空一再地想要加快了速度,可每次都無能為力。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長劍前進。然後,一寸寸**難民胸口,然後,一寸寸的透胸而過。
待瘋狂的趕到時,結局已是註定,那個年輕人已到了四五丈外,難民則瞪大了眼,低頭,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長劍貫穿了胸口。可是,那瀝瀝而出的鮮血在告訴他,是真的。
“原來,這麼簡單!”
“師弟,師弟,不能睡,你不能睡啊!”難空抱住難民傾倒的軀體,顫抖著聲線呼喊著。
他知道他的師弟死定了,只是。他不相信而已。
“師哥,咳咳!”一絲絲血流湧出難民的嘴角,“師,哥,我,我終於明白了,明白了。”
“師弟,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師哥帶你回去。對,帶你回去。我一定會治好你地。”
難空當下就要抱起師弟的軀體,只是難民阻止了,艱難的搖頭,“師,哥,你,你明白地,我,我不行了,師傅,曾,曾經說過,人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師哥,回去。”
“師弟……”
“師哥,他,他,你贏不了他的,不,不要給我報仇,答應,答應我。”在難民期盼的眼神中,難空倏的回頭看了眼神色淡漠的無痕一眼,有恨意,可他最終還是回過來點了點頭。
“那,那就好,血,血手印,當初練,我就,就料到……”呢喃著,漸漸的沒了聲息。
一代高僧就此撒手人寰。
只是,他真的算的上是高僧嗎?血手印,一個江湖的禁忌,竟然在一個高僧身上重現。
這意味著什麼?
想要練成血手印,條件非常地苛刻,其中就有這麼一條,必須經歷無數型別鮮血浸泡。
也就是,無論男女老少都要。
無痕並不是站在那裡裝什麼酷,他是在想血手印的事情,從剛剛難民使用的過程,他能演練一遍。
即便不對,也不會相差太多。
不過,這不同於練成了,只是一個大概的推演,想要真正練成的話,還是需要看到真本。
在心底推演了幾遍,無痕得出一個駭人聽聞的結果,這種血手印不是純粹的靠內力就成。
也不全靠悟性。
它還需要血,許多的血,血手印就是在血中浸泡而出的,眉頭皺緊,將血手印趕出腦海。
他原先只是好奇,卻沒想到得出這麼一個結果,凝視了那個死去地老僧一眼,他無法想象一個高僧竟然用那麼多的鮮血去練這麼一門駭人的武功,江湖人是冷酷,可最起碼的良知要有。
他一直覺得,人應該有一根底線,如果這根底線都沒了,那就不能算是人了,只能算禽獸“將血手印毀了,否則我親自去取!”
冷冷的哼了一聲,無痕轉身往山下去了,一個老僧根本掀不起什麼浪花,他沒興趣殺這個。
更重要的,這個老僧的身上有一門讓他感興趣的功法,如果殺了他,誰知道這門武功是不是會失傳。
難空愣愣的發呆,緊緊地抱著師弟,從小一起長大,沒想到最後還是師弟最先離去了。他不是不想找無痕報仇,只是正如他師弟所說地:他不是無痕的對手,即便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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