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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的手直接貼在秦左使的背部,分明能感覺到一股冰寒地氣息在秦左使的體內盤旋,不停的想要凍結秦左使所有的經脈、器官,甚至大腦。
幸虧秦左使還沒有昏迷,盡力的運功配合著魏玄成傳匯入他體內的真氣圍堵著這些寒冰氣息,才暫時沒有被凍死,但情況不容樂觀啊!至少魏玄成是真的沒有多少辦法,之所以還沒放棄,完全是想緊緊心力而已。
“丁春秋。”這三個字狠狠的印在了他的腦海。
他也曾試圖將寒冰氣息引入自己地體內,然後依靠自己渾厚地真氣將這些氣息給驅逐出去,可是當他小心的引入了一股寒冰氣息之後,立馬就將這個打算給否定了,這些寒冰氣息中竟然還含著劇毒。
寒冰氣息和劇毒同時攻擊,在他分心之下,差點就沒將他地經脈也給凍結了。
失望,失望,還是失望!
連周圍的教眾都知道光明左使這次可能真的是要換人了,一個個輕嘆,心中悲傷莫名,秦左使雖然好面子、脾氣暴躁。可是在明教中,這個老頭子卻是最受人尊敬的一個,不為別的,就為他護短的個性。
後輩弟子犯了錯,他罵的是最狠的,罰的肯定的也是最重的,可是如果別人找上了門來,護犢子護的最狠的也肯定是這個老頭子。也許在他看來,這些後輩弟子都是他的兒孫吧!
“唉!”
魏玄成嘆息一聲,收回了手,他身後的鷹王也隨之撤手,面色卻相當的不好看,“教主,我,我……我爺爺,他……他……”青衣顫抖著嘴唇,看著魏玄成,帶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在魏玄成嘆息了那一聲,她就只剩了這一絲希望了。
看著這兩個近乎絕望的年輕人,魏玄成眼中閃過絲不忍,低沉道:“左使,大概過不了今天了。”聲音中多了許多悲傷。
他記起了在少年時,為了不讓別人謀害自己,這個老頭一刻不離的護衛在自己的身邊,用生命守護著他的安全,並且將自己父親留下的武功一種一種的交給自己,他明明都將這些武功刻在了心底,可是他硬是沒練。
哪怕其中的絕世武功,他也沒練過。對老頭的感恩,和對這老頭的操守的尊敬,即便是當了教主,魏玄成也將這個老頭尊敬有加。這老頭給了他原本是父親應該給予的守護,在年弱失父的他的眼中,他又何嘗不是扮演著父親的角色。
一絲紅泛起在他眼角,趕忙閉上了眼,轉過了頭去。心中一遍遍的喊著丁春秋地名字。恨意透骨。
“爺爺……!”
得了這麼一個喪訊,青衣直接昏死了過去。無衣待要悲呼一聲“爺爺”,可是話語卻在喉嚨中打了卷,啞了聲,痛在心口,卻喊不出來。只能將所有的悲傷壓抑在心底,痛苦的窒息。
想要站起,走到自己爺爺身邊去。好好的看看他。也許是跪坐的太久,腿一軟,直接就撲在了地上,臉埋入秦左使身邊地上的青草裡,溼潤了。“無,無……衣。好。好,好照顧……姐……姐。”
秦左使斷續沙啞地聲音響起,他的聽覺並沒有喪失,而且寒毒的戰場就在他地身上,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狀況,無衣猛然抬頭。眼角帶著點點水珠,不知是淚水還是青草上的露水。
“爺爺,爺爺!”似乎一瞬間有了力氣,飛撲到了秦左使的身邊,抱住秦左使,聲嘶力竭的喊著,連寒氣都感覺不到似的,“答,答應……爺。爺!”秦左使只是低沉地不斷複述著這句話。
“我一定照顧好姐姐。我一定照顧好姐姐。”無衣無語凝噎,淚水溢上了眼眶。“不許哭,秦家男兒,可以死!不可以哭!”老頭子似乎一瞬間恢復了些力氣,虛弱無力地厲呼一聲。
“那……就好。”老頭子似乎用盡了力氣,無力的靠在了秦無衣懷中,偏頭看向魏玄成,眼中有不捨,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什麼,“秦叔,您要說什麼?”魏玄成忍著悲痛,靠近了過來。
聽的“秦叔”二字,秦左使眼中閃過絲溫暖、欣慰,“小……成,秦叔,秦叔,不能……再,再照顧……你了,以後,以後,你……要,要好好保重自己,聽,聽秦叔,一句句勸……該出手,手,時就出,出手!”
魏玄成忙不迭的點頭。這種情況下,即便他以後不照做,也要先答應下來再說,否則不是讓老人家走的都不安心嗎?
秦左使似乎用盡了最後一絲力道,原本就睜的不開地眼緩緩的閉合,呼吸漸漸的減弱下來。
“秦叔!”“爺爺!”
“左使!”
一聲聲悲傷的呼喚,並沒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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