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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普通的漢白玉就能讓你這麼緊張,早知道我應該早點拿出來。”
臻黎一聽,立即皺著眉峰。難道燕澶煌早就有預謀偷自己的東西?那是什麼時候動手的?整個宴會,好像也沒跟他接觸過,對了,在去牽準新娘之時,那美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然後燕澶煌有扶過他。
就在臻黎走神之時,他眼前一個恍惚,原來半躺的人來到他面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整個過程,他都沒看清對方的動作。
臻黎吃痛地握住對方的手腕,想掰開燕澶煌對自己的鉗制。他眯緊的眼眸看到對方的臉上,並沒有危險,反倒是吃驚,然後還帶著失望。
“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弱?”
燕澶煌臉上的不甘讓臻黎不解,但總有種感覺,就是燕澶煌將宗政酈一直視為對手或者是目標,這次燕澶煌來齊國就是想跟“他”一較高低。
臻黎回答不了,索性不答,他沉默著,他只想要那塊佩玉,燕澶煌心裡如何想,與他無關。
“你的經脈無損,但武功全廢,一點內力都沒有,你會甘願將一身絕學送人?”
送人?就算他不是宗政酈,也沒那麼白痴,那是有人謀害了宗政酈,好不好!
不對,宗政酈也有可能將武功送人,然後在沒保護的情況下再被人謀害的。
“這與你無關。”
臻黎淡淡的語氣讓激動的燕澶煌頓住了,之後,不知道燕澶煌是否想到了什麼,他竟然生氣地拽起臻黎的衣領,“無關?是誰說將來學了本事再來挑戰?是誰將我父王逼進絕境?如果你不記得十年前的事,我可以提醒你,陛-下。”
十年前?他是一丁點有關宗政酈的事都不知道,談何記憶?不過,是他穿越來到宗政酈的身上,變成如此孱弱讓燕澶煌的堅持繃斷,燕澶煌才會如此激動。
如果燕澶煌知道了原來的宗政酈死了,他又會如何?
一直以來燕澶煌總要接近自己,都被宗政墨宇處理掉了,如今燕澶煌幫著宗政墨宇,背後可還有什麼交易?
宗政墨宇對自己周圍的監控很密,今天他跑出來卻這麼輕易,而且現在這個宮殿在之前他來之時,還那麼冷清,沒多少守衛……
原來,宗政墨宇又安排好了。
如果此時燕澶煌想對他不利,他今天就栽了。
“他來了。”燕澶煌深吸了一口氣,等眼中的神色平復了些,他才鬆開了手。
臻黎則心中一驚,“他”讓他想到的是宗政墨宇。
“陛下怕太子?”
臻黎咬了咬唇,心裡有什麼東西亂攪了起來,有些難受。
“現在來的是四皇子,不過他是不知道陛下在我這裡,還有,我們現在的模樣讓他看到了,不太好。”
臻黎看了看自己,衣服有些亂,再看燕澶煌,除了一件外袍,裡面什麼都沒穿,還有,對方剛洗浴後未擦試的水珠溼了他的龍袍。
等臻黎聽到靠近的腳步聲,他下意識地找地方藏,他也不知道原來自己除了怕太子外,還怕那個四皇子。
真是兩個惡魔,陰魂不散的。
“那裡,藏不了。這裡也不行,床下更不行……”
床上!對了,臻黎直接爬上了床,開啟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
燕澶煌看著眼前嘀咕著話,再爬上自己床的皇帝,有些想笑,宗政酈總是讓人意外。
他索性也坐到了床上。
“喂,你去應付客人,別上來了。”
“陛下不覺得,如果我也在床上,四皇子會更相信裡頭藏著的確實是男寵?”
“你……誰會知道里面藏著男的,啊……”
這時,門敲響了,臻黎趕緊躲了進去,他只有暗忖,敢把皇帝當男寵,這傢伙以前的恭敬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喂,你出去。”
“不行。”
燕澶煌按住了被子,也不管某人的抗議,就讓外頭的人進來了。
推門而進的宗政傾華,意外地看到了總是正經的譽王如今竟不介意自己的在場,還在戲著床上的伴。
“譽王,好興致。”
“四皇子有話直說,小王可還有事要忙。”燕澶煌沒有要下床的意思,他如今沒有穿戴整齊,更不好下去。其實,之前本想讓宗政傾華看一出好戲,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現在藏在被中的人,他還有疑問。
“譽王可是猜錯了,我今日只是代一個朋友,送來了貼子而已。”
燕澶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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