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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本宮也不勉強你,這樣吧,你去太醫院做宮女,以後萬歲爺那的湯藥一律由你負責,那叫什麼映雪的本宮就安排她去養心殿。”皇后滿口應承下來。
我跪下謝恩,突然想到什麼,“映雪這些天尚在病中,還請娘娘寬限她幾日。”
“可以,本宮給她十天的時間養病,不過這十日還是由你先替著。”皇后緩緩說道。
唉,這次再怎麼也推脫不掉了,好在只有十天的時間,我應該還是可以應付的。
誤會
在胤禛的身邊侍奉了幾天,他的身體漸漸的在康復,我也放下了心,而我們的關係一直處在一個主子和奴婢和地步,上不去也下不來,或許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會有些尷尬吧。
今天他忽然興致大好抄起金剛經來,我便在旁邊筆墨伺候。案桌上擱著一幅長卷,好象是剛才四阿哥弘曆派人送來的。見我盯著那長卷猛瞧,胤禛便將它展了開來,竟然是一卷手抄《論語》,儘管書法不算最好,卻是端端正正,一絲不苟,看的出書寫者還是很費了一番心思的。
我一邊將長卷掛起,一邊問道:“四阿哥為何單單挑選抄寫《論語》?”
說到他的寶貝兒子,他自然是得意萬分,笑呵呵說道:“弘曆說半部《論語》打天下,《半部》論語治天下。他希望朕儘快痊癒,然後用這部他親手抄寫的《論語》既打天下又治天下,大清江山才會國泰民安,四夷朝服,哈哈。”
我暗自好笑,這麼小的年紀又會拍馬屁,又是胸懷大志,也難怪老子和爺爺都喜歡他,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
我一個人在那傻笑,胤禛也咧了咧嘴,隨後將我拖入他的懷裡,我一陣緊張,不自覺的防備起來。
“你這麼害怕做甚?朕又不會吃了你。”他伸手拍了拍我的頭,再捏了捏我的臉。
我辯解道:“奴婢沒有害怕。”
“是嗎?”他的眸子越發的黝黑,看我的眼神逐漸迷離,我腦子一片混亂,心裡喊著要鎮定要鎮定,眼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在他進一步動作之前,我開口道:“奴婢給萬歲爺講故事解悶可好?”
他微微一怔,“好吧,就說那個什麼ROSE和JACK的故事吧。”
我也是一楞,那是我當時賭氣的時候說的話,他居然還記得,不過這確實我最憧憬的愛情故事了,於是我就給他講起了那貧窮的畫家與貴族小姐短短几十個小時的生死之戀,生命輕如鴻毛,而真愛一諾千金。
胤禛邊聽邊點頭,臉上不時的露出會心的微笑,“你的這份心思朕完全明白了,也難怪當日你不顧一切的試藥了,這次你功勞最大,朕正尋思著賞你點什麼?”
我靈機一動,“有一樣東西奴婢倒想向萬歲爺要來。”
“是什麼?你儘管說,只要是朕的東西,你隨便挑就是。”他很爽快的答應。
我指了指他的辮子,“奴婢想要皇上結頭髮的穗繩。”
“你要這個做甚?”他又敲了下我的頭,“成天這腦瓜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摸摸被他拍過的腦袋,“這個……萬歲爺就別管了,奴婢自是有用。”
“好吧,”他解下了明黃的穗繩遞給我,我小心翼翼的藏進懷裡,再取出自己閒時編的絲繩給他繫了上去。
俗話說夫妻情深,結髮為憑,生生世世;不滅不泯。即便我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即便這是一段無望的感情,我也希望用這穗繩來見證自己曾經擁有過。
十月三十是胤禛的生日,原本他是不想大張旗鼓的,但是皇后娘娘堅持就算不要大宴群臣,家宴總要辦的,何況皇上的身體才康復,一定要慶祝下才是。如今西北戰事已經平定,藉著他的生辰樂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天晚上乾清宮從未有過的熱鬧,而那些我以前沒機會見到的娘娘、皇子和格格們也盡數登場亮相。
胤禛的左首坐著皇后,右首是年貴妃,年妃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更見怯弱和蒼白,她嬌柔的樣子連我都看著動心。她似乎並不開心,或許是有心事,除了皇上誰和她說話她都不高興搭理,怕是又要被人說成是侍寵而驕了。
咳,這和我無關,我就是改不了多管閒事的老毛病。年貴妃下首坐著的那位和年妃相比,單以容貌而言有些黯然失色,但是她卻有著一種少見的恬淡的氣質,雍容華貴之氣度不輸於皇后,莫非她便是將來的皇太后、乾隆的生母熹妃鈕祜祿氏?
接下來的幾位妃嬪除齊妃外我全都不認識,我也沒興趣知道。我以為自己可以大度到接受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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