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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三年三月;胤禛,關於相遇有一種解釋叫緣分,關於生命有一個信念稱輪迴,而我有一種情結是愛戀,如果真有輪迴,我希望每一次生命中都能遇見你。雍正三年二月……”
若涵,若涵,你竟然對我用情如此之深,我痛苦的閉上眼睛,一幕幕場景在我眼前重現:
她將穗繩繞在了脖子上,笑道:“夫妻情深,結髮為憑,生生世世;不滅不泯。”
我介面道:“既然你已將髮結綁住,就綁住了你的心,我也要綁你一輩子。
我批閱奏摺時,她在一旁磨墨,天冷時,衝上一杯熱茶塞到我的手中,夜深時,默默的給我披上一件外衫。
初次相見時,她救人時的心地善良,爭搶手鐲時的無可奈何,被納蘭欺負時的楚楚可憐。
罵西洋畫師時的強悍和果敢,在我身邊時的羞澀。
我感染重病時,她如一絲和熙的微風出現在我跟前,義無返顧的陪著我,毫不猶豫的為我試藥……
我遇刺時,又是她擋在我的身前,生生的捱了兩刀……
某個午後,她像只小貓依偎在我懷裡,極盡溫柔,極盡纏綿……
我對著若曦的遺物哀思時,她心裡的傷痛不比我少,她念念不忘的是安慰我,陪伴我,而我除了傷害她又做了什麼?我還親手殺死了我們的骨肉。
……
突然發現所有的一切竟然記得如此的清晰,就像才發生在昨天。
空氣中似乎還留有若涵留下的氣息,我倚在床沿上沉沉睡去。
若涵一身白衣,衣訣飄飄的站在山崖上,孤獨無依,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一陣猛烈的狂風將周圍的大樹盡數颳倒,我看的心驚膽戰。滂沱大雨突然來襲,她的頭髮吹的飄了起來,大滴的雨點打在她身上,她卻熟視無睹。我在遠處叫著她,“若涵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吧。”可是她彷彿呆了似的,依然站在那裡,髮際上的水珠一滴滴的掉下來,雖然被凍的瑟瑟發抖,卻始終站立在那裡。忽然她回頭一笑,笑的是那麼的悽美,隨後她縱身跳下山崖。
我慘叫一聲醒了過來,身上已被冷汗浸溼。
走出屋子,我抬頭望天,若涵說過,天上的每顆星星都代表著一個生命,那麼若曦你在天上還好嗎?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若曦,我已經失去了你,再不能傷害另一個真心待我的女子。我相信在天上的你也一定會祝福我們的。若是時光能夠倒流,我一定不會再重蹈覆轍,只是我還有機會挽回嗎?若涵還會不會接受我?
雍正四年的九月,金桂飄香。
“萬歲爺,若涵姑娘和承歡格格在桂樹下埋藏的東西已經取來。”王一忠雙手沾滿了泥土。
“嗯,拿過來吧,”我放下手中的奏摺,儘管我知道若涵絕對不會讓承歡踏錯半步,可是弘曆的話仍讓我有隱隱的擔憂。
精緻的銀鎖,並排刻上了我和她的名字,兩兩相望,默默無語。
我眉頭一展,若涵的真心我早已知曉,那生生世世的承諾,我給的了她嗎?
“王一忠,拿去按原樣埋好,”若涵,佛說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前世我們究竟有怎樣的糾纏,才讓你對我情深至此。
雍正五年的十二月,漫天風雪。
柔和的月光下,梅花林中,“你叫什麼名字?”她的眼睛如一汪春水般透明,靜懸如同明月,像極了她。
她低頭,“奴婢叫蘇雨晴。”白皙的臉龐上飛起朵朵紅暈。
我牽起了她的手,只為了那一對流轉的眼波。
雍正六年的七月,蓮葉滿湖。
“翠翠姑娘,萬歲爺交待你把這花兒拿去送給慧嬪娘娘。”
“是,”她低頭接旨。
“慢著,”我從暗處走出來,“記著別告訴她是朕送的。”
“是,”依然是那句話,只是她瞧我的眼神沒了先前的拘束,脈脈含情的微笑讓我以為若涵就在我面前。
“你要什麼賞賜?”我淡淡的問道。
“奴婢要個名分,以期長久的侍奉萬歲爺左右。”堅定的語氣。
雍正七年的一月,天寒地凍。
“萬歲爺,您要奴才去查的事情,現在已經有眉目了。”侍衛首領鄂畢塔恭敬的跪在我面前。
“說吧,”我抬眼看他。
他壓低了聲音,“冷太醫世代居住京城,冷夫人和他青梅竹馬,也是京城人士。另外,慧嬪娘娘自小由冷太醫調教醫術,應該沒有可能接觸到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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