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一抹詭異的笑,悄悄爬上眼臉,似乎是獵豹看見食物的興奮,似乎是掌控人生死的自信,似乎是獵殺與被獵殺之間的血腥遊戲,一切都只是個開始。。。。。。
突然鞭炮聲乒乓做響,震耳欲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掛在樹上的鞭炮蹦出了雀躍的火花,在這樣漆黑與銀白相互牴觸,相互融合的夜裡,分外妖嬈,豔麗。鞭炮臨尾,嘩啦一聲,一幅字霍然展現與眼前:你的吻和床戲一樣差勁!
主子的眼睛色彩斑斕,是被鞭炮映的,還是被字刺激的,沒有人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個叫芙蓉顏色的人,會很慘,很慘。。。。。。
撲的一聲,沒有人吐血玩,只是受盡折磨的可憐人,此刻正仰起意亂情迷的眼,充滿情慾的望著主子,而身子正不停的在主子身上亂蹭著,口中囔饢有詞:〃主子,要,要我。。。。。。〃
若不是此人臉上變成了調色盤,你一定會看見那因慾望而漲紅的臉;若不是他此刻髮絲凌亂,衣服破裂,你也一定會以為他是個真正的求歡者。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必定無福消受了。
主子手一抬,慾望彩男頓時倒地,身後的美婢拖著他走了。如果此男以為悲慘丟人不過就是一夜,那他就大錯特錯,因為那奇怪的顏色是加料地,少說會跟著他一星期,多則不好說啦,在命,看命,天機是也。。。。。。
在黑與白的交接處,一男子,迎風站立,烏黑若墨的髮絲揚起,張狂的與黑夜亂舞,彷彿他才是夜的主人,天地的主宰。眼前字跡潦草:你的吻和床戲一樣差勁!不覺間笑意爬上眼角,滲進眼裡。那我們就來看看床戲到底如何,芙蓉顏色?
正宗無賴
奪盟大會既然定於年後舉行,我就有五個月的時間來找‘神匙',首選當然是‘景秋山莊'。所以當蘇屁丫邀請墨言前去做客的時候,我第一個衝出來答應。換得蘇屁丫飛眼連連,雖然飛中帶刀,但我仍舊笑著接受,並一再誇獎著蘇秋說:〃聽說‘景秋山莊'風景如畫,陶冶情操,人看時間長了,人美三人;動物看時間長了,勇猛三分。本來還不信,今天見蘇小姐如此惡毒的眼神,竟都能瞪得俏麗三分!果真啊,佩服,佩服!顏色是一定要去見識一翻地。〃於是,一頭鑽進馬車,尋了個好位置,準備呼覺,想攆我都不給機會!
至於‘墨居',我雖然沒有問墨言,但我相信他沒有動過那東西的念頭,所以,他暫時被隔離到安全位置。
吱咯。。。。。。吱咯。。。。。。馬車攆雪的聲音漸漸模糊,我又睡著了。
夢中,我又回到了現代,和青青,蘭蘭,綠綠一起,雖然他們仍舊不愛搭理我,但我卻興奮不已,高興的擁抱著他們每個人。從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們其實並不討厭我,只是他們沒有我幸運,我會表達自己的感受,我可以輕易的睡著,我的床可以分一半給另一個人。而他們不行,他們只能自己,沒有人可以接近,沒有人可以懂。
蘭蘭還好些,會時常和我開個小玩笑,雖然一般比較冷場。
青青是木頭,除了兩個鼻子可以呼吸,其他一律封閉,真懷疑他不上廁所。
綠綠是石頭,幾乎連呼吸都可以省略不計,卻會在以為我睡著之後,為我披件衣衫。
從來都是我鬧他們,從來都是他們忍受,一直如此,希望永遠如此,可惜,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代表永遠。
我漸漸看不清他們,看不清他們的臉,周身霧起,我突然變得赤裸裸,鏡子中的那個人,永遠只是我自己。
依舊健壯的手臂,依舊快感的撫慰,一切依舊,一切如常。。。。。。
〃啊。。。。。。〃如果不叫出這麼一聲,是不是就不依舊了?那還是照舊吧,一切如常。
馬車內,八隻眼睛,每兩隻相似,但絕對不一樣。為什麼呢?笨啊,因為世界上絕對沒有完全一模一樣的兩樣東西。哎。。。。。。我真博學多才。
一雙眼睛載滿關懷,一雙是關心,另一雙快速白了我一眼,再無其它。
〃顏,做噩夢了?〃五分擔憂,五分溫柔,等於十分關心,這就是墨言。
〃算是吧。〃 沒有什麼嚇人的怪物,卻清楚的感覺到痛,算不算噩夢?
〃這麼大的人,還會做噩夢!哼。。。。。。〃蘇丫很鄙視的白了我一眼。b
〃還別說,這個夢真嚇的我半死,好恐怖哦!〃我拿著腔調,對墨言撒嬌,氣死你個蘇丫,哈哈。。。。。。
〃說說,說出來就不怕了。〃墨言攏了攏我的皮草,將我向他靠了靠,那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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