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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問我,到底要做什麼,一定要和他分開?那個眼神,真是掐死我的溫柔,彷彿我這一走,就不會回去找他似的。我說,我要去找老朋友,三個失散的朋友。我既然答應老盟主不說出〃神匙〃丟失的秘密,當然要首信用,這是做殺手時養成的好習慣。而既然還沒有找到青青,蘭蘭,綠綠,我就必須再找,就像墨言對我說的:一直找!
我也想過拜託大家一起幫忙尋,就像哪家寶貝狗丟失,一是要到處張貼畫像,二是要重金懸賞。畫我曾經畫過,但我玩藝術玩的太久了,弄東西太抽象,墨言愣是沒有看出那是一個,或三個人?好傢伙,感情他數都不識了。我也想過重金懸賞,但前提是將人物肖像畫出來。於是,墨言打算在我面前買弄一番,讓我說樣子,他畫。我說:青青很男人,很酷,很漂亮。蘭蘭很男人,很酷,很漂亮。綠綠,很男人,很酷,很漂亮。我明明形容的很詳細,可墨言居然顫抖的將紙點成了芝麻餅。我說:我要找人,不是找芝麻餅,找芝麻餅,我會去後廚。在我無奈的翻了若干個白眼後,墨言終於承認自己不會畫畫。
馬車像個老牛似的,一步一搖晃。
我摸了摸耳朵上,據說又是祖傳,又是辟邪,又是冬趨寒,夏清涼,戴著漂亮,特別適合我氣質的小耳釘。當然,以上的種種沒什麼新意的廣告,都是墨言一個人做的形象代言,而我就是那個被迫接受推銷的顧客。所幸不用花錢,不然我一定揍人。
這隻蘊涵了天然紫色光華的小珠子,就像一粒小巧的,熟透的葡萄,光看著就覺得是種誘惑。而我,只戴了一隻,在左耳上。另一隻仍留在了墨言哪裡,我和他說,這是習慣。其實,我的另一隻耳孔,是對另外三個男人的思念。做殺手,能做到我這麼有情有義,真TMD有品!
記得,我十四歲那年,小老頭問我要什麼生日禮物。我說要青青,蘭蘭,綠綠和我一樣,必須人均兩耳孔。老頭子答應了,我心裡平衡了。我扮女子時要戴耳環,他們不用陪著,但總得象徵性的用耳朵支援一下,我為‘殿殺'付出的雙耳犧牲吧。所以,我留一隻耳孔,和他們一樣。
將涼透的茶水,喝上一口,撇撇嘴角,不如帶酒。我不擅長酒力,正如不擅長眼淚。蘇丫因為我的失蹤大哭,因為我要走,也是眼睛紅紅的落淚,這些都讓我感動。於是我對她說:丫頭,就衝你對哥哥這份情誼,等你二十歲了,還沒有人肯要,就來找哥哥!哥哥給你綁個帥哥上床,下足春藥,我就不信,咱們賴還賴不上個好地!
都說女人善變,我今天算是領教到了。前一刻還依依不捨的流淚,後一刻就追著我喊滾。而我則聽話的滾進了蘇景送我的馬車裡,悠閒的品起了茶水。
撩起窗簾,外面又開始飄起了青雪,我將雙手縮排袖口,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靠好。長路漫漫,到達‘流齋'大概需要十多天的路程,而之十多天,我真要好好鍛鍊一下平日所學,爭取在找到〃神匙〃的時候,有命將它帶回。
哎。。。。。。別人會內功,我會外功;別人會暗器,我會明器;別人會飛,我會跑。總體來說,我還是挺特別地,努力,你行地!
哎。。。。。。曾經我以為,我這麼一個響噹噹,來自現代的超級殺手,在古代那不得厲害成黑道老大啊?誰知道,一出手,才知道中華武功博大精深,原來都是〃老〃前輩啊。
〃顏色,到晌午了,我們休息一下,吃點飯吧?〃我的專職車伕開始詢問我意見。
〃 好。〃我跳下馬車,對蘇景笑笑。這傢伙,自從知道我一人上路,說什麼也不同意,完全是一副沒得商量的哥們義氣,要全力陪我找人,外加護我周全。如果說蘇老爹看線墨言的樣子是欲言又止,看蘇景的簡直就是亂七雜八的煩心,哈哈。。。。。。而我怎麼說,也算是個善良之人,當然不忍心看蘇家二老,晚上睡不著覺,屋子,棚頂,地上的亂竄,為蘇家的後代問題擔心。所以,只同意讓他送我一程,在蘇家二老絕食前,讓他返回。
我們選了一間乾淨的店,點了些特色菜系,要了壺小酒,暖暖身寒。
對著蘇景,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能埋頭吃飯。蘇景言語一項不多,是個很好的聽客。
〃蘇景,吃過飯,你就回去吧,不用再送我了。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固定的方向,走一段,看一段,溜達夠了,就會回‘墨居'去。你不用為我擔心。〃飯吃過後,自然要分別,有蘇景在我身邊固然比較安全,可若沒有他在,我會更安全。別人想找我,那簡直是幻想。
〃顏色,我再送你一段,就回。〃蘇景抬起與菜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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