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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美女,很是登對啊。
韓崢之後還交了好幾個女朋友,那時他已經開了葷,談戀愛也不是牽個小手親個小嘴的單純事。
他私底下問過蘇寅正:“你跟你女朋友上三壘了沒有?”
蘇寅正有些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他的言語玷汙了周商商一樣,韓崢無所謂地笑笑。
韓崢和蘇寅正不一樣,他們的愛情也不一樣。
然後韓崢就想,他和她那些女朋友之間有愛情嗎?
當然這也僅僅是自我懷疑而已,韓崢如何也不會承認自己談了那麼多年的戀愛還沒有感受過什麼是愛情。
他交往的女朋友沒有兩打也有一打半了,經驗如此豐富的自己談的全是沒有愛情的戀愛?這不是在抽自己的嘴巴子麼?…
三年,因為每次聚會蘇寅正都要叫上週商商,周商商跟他們一圈子裡混的也熟悉,她跟蘇寅正叫他“十一”,韓崢其實不大喜歡不熟悉的人叫他十一,他卻很能接受周商商叫他十一,很好聽,如果後頭加個“郎”估計會更好聽——“十一郎”
這三年裡,周商商的性子也變化了許多,以前印象裡有點“木”的女孩,怎麼會那麼囂張呢,當然她也只對蘇寅正囂張。
有次大夥一塊兒唱歌,蘇寅正和周商商情歌對唱,唱得是粵語的《合久必婚》,這首歌是他們倆每次的必唱曲,周商商很喜歡,蘇寅正為了周商商,還特意苦練粵語咬字。
情歌對唱結束,周商商走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下,整個人向前倒過來,韓崢坐在最前頭,所以結果是周商商倒在了他的腿上。
一瞬間,韓崢覺得自己整個人像被觸電一樣,不過觸電的感受只持續三秒,因為蘇寅正立馬將周商商拉起來,然後對他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十一。”
然後周商商和蘇寅正倆吵吵鬧鬧,絲毫不尷尬,只有他,觸電的感覺過去,尷尬的一塌糊塗。
韓崢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在樓梯角看到蘇寅正和周商商在接吻。
那個晚上,韓崢喝多了,直接在娛樂城開了一間房,這事很湊巧,他由女友扶著的回房的路上遇上了前女友。
那天韓崢醉得厲害,第二天醒來兩個女友都還在房間裡,吵得不可開鍋。
這事被鴨子他們知道了,就拿來當桃色事件說了,不過也就相熟的幾個知道,華駒好奇地問他:“雙飛感覺怎麼樣?”
他眯了眯眼,還改了歪詩:“夢裡不知身是客,春風送暖入羅帳。”
這是他嘴頭上說個癮,心裡的獨白是:爛醉了還能雙飛,他倒是想飛,但飛的起來嗎?有點腦子好不好?
☆、韓崢番外(二)
得知蘇天瀾出事;在北京上學的韓崢趕了回來,他先找了蘇寅正;結果沒有找著;然後跑到S大找了周商商,那天周商商正在考六級;他去教導處查了好久才知道周商商在那個考場。
韓崢來到考場外頭;他站在教室窗外;周商商恰好坐在第一排;他每隔幾分鐘往裡頭看幾眼,然後倒是看到幾個作弊的;小紙條飛啊飛啊。
他想,周商商怎麼那麼老實呢;頭也不會轉下,韓崢視力極好,他看到周商商還有大半題目沒有做,看了看時間,心裡倒是先替她著急起來。
韓崢上了大學後跟周商商見面次數就少了,是不是有了距離才會有了思念,他一個人去了北京上大學,他居然時不時想起周商商來。
有次在大學校園裡,他看見一個女同學穿了一件跟周商商一模一樣的連衣裙,他對著背影發呆了很久,回過神的時候,心裡罵自己神經病。
韓崢騎著家裡的哈雷出來,周商商坐在他的後頭,他帶著她開始一條街一條街地找蘇寅正,哈雷從西寧路開到石麟路,一路上他開的極快,周商商抱著他的腰,身後若有若無的體溫讓他有些心煩意亂。
夜晚的風呼嘯而過,像刀子刮在臉上,將車停在粥鋪前,周商商跟在他後頭流著眼淚,他扭過頭看著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周商商,心裡開始羨慕蘇寅正。
羨慕這東西,就像長在心裡頭的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羨慕起來沒有個底,一羨慕,就羨慕了好幾年…
蘇寅正放棄了讀研開始北上奮鬥,那天他和蘇寅正、周商商一起在天府樓吃川菜,他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周商商和蘇寅正。
蘇寅正家變後,更加沉默,周商商反而話多了,也越發順著蘇寅正,就像一件貼心的小棉襖,看蘇寅正不說話,就扯有趣的話題,看蘇寅正多說了幾句話,立馬順著他的話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