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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凌盛小小聲地嘀咕一句,轉身往回走的陶臻沒聽見,站在落地窗前曬太陽的來福卻聽見了,立刻回嘴:“凌盛傻,凌盛大傻子。”
凌盛氣的咬牙切齒,從齒逢裡蹦出一句話:“該死的陶悠悠,整天沒事就教這隻死鳥罵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收拾不了老闆的心尖寵,可一隻鳥卻還是能收拾的。
趁著沒人,凌盛擼起袖子當即撲上來福,陽光下懶洋洋的來福立即神經質地尖叫起來,“來人啊,殺人啦。秈”
可惜其他人都在房間內沒聽見,而傭人又不敢得罪凌盛,於是,客廳裡,一人一鳥上演世界大戰。
正當凌盛第無數次就要抓住來福,可卻被它千鈞一髮之際逃走時,有一道筆直高貴的身影走了進來,趙姨最先發現,看對方氣質不凡,立即走過去恭敬地詢問對方找誰。
“我找偉霖,他在家嗎?”女人的聲音高雅動聽,語速不快不慢。
凌盛聽到聲音,詫異地抬頭去看,一位看起來四十左右的婦人穿著復古旗袍,臂間挎著個黑白相間的包,冷豔美麗,神色間竟與韓偉霖有三分相似。
“救命啊,來人啊。”來福恰朝著這位高雅的婦人飛去,爪子直直朝著對方挽起的髮髻落去,婦人驚得花容失色,還是趙姨手快,湊過去一巴掌扇開了來福,來福撞到玻璃上,身子往下滑,嘴裡嘎嘎呼痛。
婦人氣的不得了,美眸瞪著來福,“這是什麼東西,偉霖什麼時候喜歡養動物了?”
語氣間,似是與韓偉霖非常親密。
凌盛的眼珠子轉了轉,忽地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那本《財經》,立刻反應過來,這位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鄧紫妍嘛。
“偉霖呢,怎麼不見他?”鄧紫妍揚眉,尋找著韓偉霖的身影。
凌盛咳嗽了一聲,指指樓上,“和夫人在臥室裡。”
鄧紫妍挑眉,“大白天的,待在臥室裡做什麼?”
凌盛嘿嘿一笑,“當然是做夫妻間該做的事。”
鄧紫妍臉色一沉,她這次就是為了韓偉霖的婚事而來,她倒要看看能讓她兒子大白天不幹正事卻窩在臥室的女人長得什麼樣子?
“我是韓偉霖的母親,你去叫他下來見我。”鄧紫妍徑直吩咐凌盛,凌盛卻不給面子地往沙發上一坐,吊兒郎當地說:“抱歉,沒有老闆的吩咐我不能上去。”
鄧紫妍氣極,轉而去看趙姨,趙姨老臉一紅,擺著手囁嚅著說:“不行的呀,先生和太太在……在……”
鄧紫妍是過來人,一聽便明白了,當即氣的臉色一冷,大咧咧往沙發上一坐,沉聲說:“我就在這裡等他。”
趙姨趕忙上茶,不敢怠慢。
凌盛笑了起來,“老闆的能力很強的,這一等恐怕要等到天黑。”
鄧紫妍臉色發僵,卻是打定了主意等下去。
凌盛說的果然沒錯,直到晚上六點,韓偉霖都未從樓上下來,廚房裡做了晚飯,凌盛和陶臻美美地吃飽喝足,陶臻一邊吃一邊拿著鬧鐘,見鬧鐘始終沒響便自己娛樂,吃完飯自己出去散步,手裡依舊拿著鬧鐘。
鄧紫妍始終身姿筆直優雅地坐在那兒,除了喝茶,晚飯都沒吃,趙姨請了幾次她都不為所動。
凌盛打個飽嗝走過來,拿起遙控器看電視,鄧紫妍的目光自陶臻身上收回,皺著眉問:“那是什麼人?”看起來智商有問題,傻乎乎的。
凌盛瞟了一眼陶臻快樂的背影,不在意地聳肩,“老闆的小舅子。”
鄧紫妍眸子一縮,她的兒子居然有個傻子小舅子?可想而知那個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花園裡,陶臻的鬧鐘終於嘀鈴鈴地叫了起來,他興奮
地跑回大廳,高興地嚷嚷著:“姐姐姐夫出來了,出來了,我可以看到他們了。”
果然,沒過多久,韓偉霖穿著居家服戴著墨鏡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眼看到大廳待著幾個人,隨意的舉止立刻變得謹慎起來,摩挲試探的樣子誠如一個雙眼抹黑的盲人。
“偉霖——”鄧紫妍立刻站起來,迎了過去。
韓偉霖扶著樓梯扶手,問:“你是誰?”
聲音暗啞,還帶著滿足過後的性感,深沉。
鄧紫妍心頭一緊,怔怔看著高大俊朗的韓偉霖,嘴唇顫了顫,答:“我是你母親。”
“哦——”韓偉霖長長地應了一聲,不在意的語調聽的鄧紫妍心口陣陣緊縮,她熱切地看著他,而他戴著墨鏡,神色莫名,下一秒,卻是聽他吩咐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