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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呆了一下,她確實不知道韓偉霖還有這個脾性。
“在回來的路上,他問我了,我告訴他韓啟親過你了。”凌盛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悠悠神色一緊,十分氣憤,“你怎麼可以告訴他?”
凌盛挑眉,冷哼一聲,“腳踏兩隻船,敢做不敢當?”
悠悠呼吸一滯,“我沒有。”
凌盛冷斥,“誰信你。”
悠悠咬唇,轉身就往樓上跑。
身後的凌盛小聲地自言自語:“不用我告訴他也知道啊,哎,果然一謊需要百謊圓。”
……
悠悠跑到韓偉霖房門前,抬手就砰砰地敲門,可敲了一會兒,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韓偉霖也不來給她開門。
“韓偉
霖,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門,你聽我解釋——”悠悠大聲對著門板說話,靜了十幾秒鐘,依舊沒有動靜。
悠悠吸了一口氣,胸腔悶悶的,“今天我去上班,到了公司卻被攆出來了,董事長,也就是你爺爺,他辭退了我,我剛走出公司被韓啟看見,他硬把我拖上了車,他說要去會所找你,因為我想見你,所以我就跟他一起去了會所,事情就是這樣……我跟韓啟什麼都沒有,韓偉霖,你開門——”
又安靜了十幾秒鐘,就在悠悠覺得韓偉霖不會開門之時,房門卻忽地開了,韓偉霖還穿著剛剛的衣服,身上的冷漠和怒氣只見增不見消。
悠悠看到他,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我說的都是真的……”怕他不信,悠悠加強語氣,韓偉霖筆挺的修眉一挑,冷聲問:“韓啟吻你了?”
悠悠立刻咬唇,那是韓啟偷襲,她一時不查,可是這樣的理由,韓偉霖明顯不會信。
長臂,一伸,韓偉霖一下拉住悠悠,讓她撞進他懷裡,大掌精準地落在了悠悠的下顎上,近乎粗暴地捏住,“告訴我,吻哪裡了?”
冷冽逼人的氣勢嚇住了悠悠,悠悠戰戰兢兢地抬頭,卻只能看到韓偉霖抽緊的下顎,他明明失明,可她頭頂硬是感覺到有一道厲光罩住了她。
“這…。。這裡。”悠悠抬手,摸了摸不小心被韓啟親到的地方,韓偉霖伸手,微涼的指尖順著悠悠的手落在了那處,而後,大拇指覆在上面用力地擦了擦。
太過用力了,擦的悠悠臉皮火辣辣地生疼,她咬著唇忍耐著,不敢看韓偉霖的神色,可他不停地擦,那手指寬的肌膚幾乎燒起來的疼,那層皮,幾乎就要硬生生剝離了。
“疼——”悠悠抽氣,眼淚已經逼近了眼眶,懸而未滴。
韓偉霖愣了一下,手嘎然停住,緊接著垂下,指尖輕滑過悠悠的臉,悠悠顫了顫,離他的懷抱遠了些。
韓偉霖收回手臂,冷漠地轉過了身往房裡走,悠悠看著他異常挺直的脊背,不知所措起來。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想起凌盛的話,悠悠心裡一陣緊過一陣,韓偉霖會不要她嗎?
僅僅因為她被韓啟親了一下?
韓偉霖腳步頓住,背對著悠悠問,“你的初吻,初。夜都是給了我,是嗎?”
悠悠胸腔驟然一縮,腦袋裡一閃而過肖子寒英俊邪惡的臉,張嘴,想要一口肯定地回答韓偉霖,可喉嚨深處卻卡了一根刺,梗的她上不上下不下,說不出口。
她的沉默,無異於答案是否定的。
韓偉霖的脊背挺得更為挺直,簡直是僵硬的。
然後,悠悠聽到他用大提琴一般動聽的聲音傲然的說:“除了吻,我的是。”
悠悠心裡一震,韓偉霖三十二,現如今這個年紀的男人,不要說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的貴公子,就算再普通的男人也保持不到今天。尚若真保持到了,大概會被人懷疑性。無能。
之前,她也這麼懷疑過他,甚至大言不慚地說如果他有難言之隱她不介意,會陪他治療。可是後來,他在床上勇猛的像頭獅子,每次都能令她輕易沉醉,輕鬆釋放,他身體力行地告訴了她,身為男人,他很行。
可就是這樣一位卓絕英俊強健的男人,現在親口地傲然告訴她這個事實。
榮幸,喜悅,驕傲,是悠悠最真實的感覺。
她想說自己也是,可是,腦海裡卻掠過一些不堪的畫面,幽暗的房間內,一具青春稚嫩的身子光著,肖子寒坐在身側,眼冒綠光地看著。
深埋記憶的難堪,陡然襲來,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噁心。
悠悠一下子捂住嘴,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