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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來的電話說,她親眼見到放高利貸的走後又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瘦男人進了她的房間,我們正在找這個提供線索的女子,還有就是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我還忍不住想問點什麼,張福榮說:媛媛,別問了,人家這些工作是不方便向別人說的。 我伸了下舌頭,他同學說:沒關係,嫂子感興趣我就說幾句,再多我也不會說了,對了,什麼時候把嫂子帶出去見見我們這幫老同學啊?大家聽說你找了美妻就忘了老友,太沒良心啦。 “我們只領了證,還沒正式辦喜酒呢,到辦的那一天少不得把所有同學都聚到一起來好好熱鬧熱鬧,對了,你還是和那個姓程的女孩子?”張福榮問。 “沒有,”他嘆口氣說,“我們倆早散了,說起來又是一把傷心淚啊!女人絕情起來真恨,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跟我結束,你知道她說什麼來著?她說——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又談何結束呢?真是讓人差點氣暈過去。”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張福榮意味深長地邊說邊詭異地笑看我一眼。 “其實說實在話,她也不見得多漂亮,喜歡我的比她長得漂亮的有好幾個,可能是她不在乎我吧,我就覺得她比較可貴,也對她有興趣一些,想仔細了,真就覺得人天生是犯賤的。”他說。 “那你現在就一直沒找?”陳福榮問。 “算是找了吧,同一個系統的,唉,對了,什麼時候帶出來大家見個面,我覺得她長得挺像程的。”他說。 “敢情你還是忘不了姓程的呀?再找還得找她那樣的?啊?”張福榮取笑道。 “我說過人就是一個賤,得不到的總是好的,好了,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我要回去辦事了。”兩個人畢恭畢敬地戴上警帽又嚴肅地走了。 你同學真痴情,我打趣道。 沒有我痴情!張福榮邊說邊一把摟過我,拼命地吻我。
《守宮砂》四十五
5月22日。 這是我離開深圳的兩年整的日子。 張福榮還沒回家,我趴在桌子上算我的家底,說起來讓人傷心,除了假身份證劉媛媛所屬的這房子,和法定代表人的書店,真正屬於我能隨時帶走的只有十二萬塊錢,如果不是當初借了小不點三萬多塊錢,就有十五萬,想到這裡,心疼了一下,但隨即又開心了,畢竟小不點已經死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飯店事件”了。 人要學會安慰自己,不然抬頭看老有比自己強比自己高大的人,那就沒個念想活頭了,雖然算出我只有那麼多現金,但我並沒有傷心多久,想到能和張福榮在一起過日子,我覺得就算五百萬在三年之後賺不到那也無所謂,但是,一顆紅心兩種準備吧,要是萬一以後我和張福榮之間鬧翻了,還有鄧家慶那一條退路不是?所以鄧家慶給我電話我也並不拒絕跟他曖昧一下,或者違心地說自己想念他的話,只是對於他要我回深圳的要求我儘量搪塞。 良心發現的時候我會問一下自己:這樣是不是太對不起張福榮了?或者也對不起鄧家慶?走在路上看到成雙成對的夫妻或親密的男女,我總會打一個問號,他們之間會絕對忠貞嗎?當然別問我,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說穿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的沒有,自知之明我這人還是有的。 有一天和張福榮在外吃了麵點王走路回家,路上見到一對夫妻牽著兩個小女孩,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粉紫套暱裙,小中幫的白色小皮靴,天生有些捲曲的頭髮,我倆忍不住快走幾步趕上前去,那真是一對讓人驚豔的小畫人兒,四五歲的樣子,翹翹的長眸毛,粉嫩的面板,鮮紅欲滴的小嘴唇,天啊!我驚呼,這哪裡是人間的小人啊,簡直是天使啊!看得出來這對小孩為這對夫妻賺足了豔羨和得意,兩人看我們這樣子,大大方方地微笑著,其中一個小女孩還挺大膽的,衝著我們做鬼臉,行人更是百分百回頭,羨慕得我直流口水,張福榮哈拉子流得更長,在路上就破了不跟我親密的原則,情不自禁地拉我入他的懷說:咱們倆回去製造一雙漂亮的雙胞胎好不好? 你個流氓!我笑罵他,也很心動,真要有這麼一對漂亮的孩子,那該是多麼幸福啊! “在老婆面前要是不流氓那就慘了,”張福榮笑著說,“那對小孩子太可愛了,真想她們是自己的孩子,對了,我們真的要孩子好不好?” “噢,你以為你買商品啊?想要什麼貨拿錢就能買到啊?不說懷孩子是件不容易的事,就算有了孩子啊還不一定長得漂亮呢!”我打擊他。 “以咱們的條件,肯定不會生出長得不好看的孩子來。”張福榮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哼!你以為你是誰啊?要真的遺傳了咱倆的缺點,長得就是不好看,看你咋辦!”我惡狠狠地說。 “這樣啊?”他想了想認真地說,“要是長得不好看就打包寄給我爸我媽養,要是長得好看就留在身邊自己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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