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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說完就坐了下來。
見狀,葉扶蘇清晰的咳嗽了一聲,在眾人的注視下,以標準的立正姿勢站在當地,雙眼毫無表情的目視前方。王其文看看坐在前面的團長、政委,又看了看一眾新老兵們,有些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坐在王其文身邊的杜為國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反應過來的王其文趕緊坐了下來。
“飯桶!瞧你丫那點本事吧。”葉扶蘇心裡暗罵了一聲,得到繼續發言的許可後,接著說道:“我剛剛說哪裡了?哦,軍人的應有行為!嗯,我覺得吧,安康的行為應該受到嚴肅的處理。同時也希望安康同志在今後不要有包袱。今天大家對你的批評也不是別有用心的想怎麼樣你。主要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但是錯了就應當勇於面對任何懲罰。哦,最後說一句,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是我黨的一貫方針,不是我打算給你開脫啊。”說完了,葉扶蘇實施然地坐了下來。
被王其文和葉扶蘇這一攪和,張建軍結束了會議。關於安康的處理,團裡會在近日做出決定。各連隊也要繼續對這個事件進行深入的討論。張建軍和劉愛國對於王其文的表現是恨的牙根癢癢。這算什麼?王其文對於杜為國有看法,這個團裡早就知道。對於團裡任命杜為國王其文可是反應到了軍區。可今天這種表現簡直是愚蠢。
私下裡,張建軍對劉愛國說:“我看葉扶蘇說的是真實的想法,說的也都不錯。本來我還想借著今天的事情好好敲打一下這些新兵。這倒好,全讓王其文攪和了。這幫子新兵,都不是善茬。你聽聽葉扶蘇最後一段話,夾槍帶棒的,還他孃的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乾脆他來干政委得了。”
“呵呵,”劉愛國看著頭疼的張建軍笑道:“搶了你的臺詞了哈。這小子反應挺快的。”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的張建軍,劉愛國小聲的說了一句:“我是說他對王其文的企圖反應挺快的。另外幾個看來也明白了。”
“本來就不高明。”張建軍沒好氣的摔了一下手中的茶杯。
葉扶蘇他們幾個新兵回到寢室已經快到了熄燈的時分。路上,葉扶蘇告訴一班的幾個新兵,大家最近小心,別讓瘋狗咬著。有事多商量,出了漏子不管什麼都先自己抗住了。
班裡的幾個老兵難得看見幾個新兵這麼嚴肅,紛紛走過來詢問怎麼了。張晨氣哼哼地把開會的情況說了一遍。
陳平皺著眉頭半天沒有言語。最後想起什麼了似的對著幾個新兵說:“看的出來你們成熟了,能夠這樣分析安康這件事情,我很欣慰。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多囑咐你們什麼了。今後,該做不該做的你們可要心裡有個譜。”說完話,陳平瞟了一眼葉扶蘇。幾個新兵也一起看向了葉扶蘇
看著班長頗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再看看一幫子眼裡帶著壞笑的“兄弟”,葉扶蘇鬱悶的小聲嘀咕:“幹嘛?怎麼我好像成了罪惡之源了。”
副班長嚴新笑呵呵地拍著葉扶蘇的肩膀說道:“你說這讀書人的嘴還真的跟刀子一樣呀。關鍵時刻還真給勁!”
一班的兵們在熄燈號中說笑地睡下了。想著心事的葉扶蘇聽到班長陳平一夜間一直在不停地翻身。
第九節 授課(1)
安康的處理決定第二天就公佈了。記大過處分,軍區通報。其實,新兵逃跑很多部隊都遇到過。不能說普遍,但絕不罕見。基本上都是處分,通報,教育。
安康被處分的當天,葉扶蘇和馬野拿著一些新兵湊出來的幾百元錢找到了他。安康怎麼也不肯要這筆錢,最後還是馬野掐著安康的脖子,將錢塞到他的衣服兜裡,一腳將安康踹回了寢室。包錢的紙上,有十幾個家在北京的戰友家裡的電話。葉扶蘇告訴安康,這些戰友已經通知了家裡,無論任何事情,只要安康需要,可以隨時幫忙。
正月十四,安康得到通知,跟他相依為命18年的奶奶去世了。老人到底還是沒有熬過這個春節。後事是幾個戰友家長和地區人武部來人幫忙料理的,安康沒能回家奔喪。有的時候軍隊就是這樣,紀律之下沒有任何通融。好在安康奶奶走的很安詳。當時去抓安康的副政委看到那個情況,沒有跟老人說實情。只是說團裡派安康回北京辦事,要馬上歸隊。知道這個情況的葉扶蘇對馬野說:“你說這他×的部隊到底是有沒有人情呢?”
自從葉扶蘇和馬野跟副連長在“批鬥會”上衝突以後,一班的幾個新兵一直小心謹慎地避免犯任何的錯誤,心裡也一直提防著即將到來的“打擊”。只是想象中的打擊並沒有如期而至。“批鬥會”的第二天,一連也就安康逃跑的問題開了全連大會。會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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