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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幾個百姓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個小傢伙給逼瘋了呢。老支書稍一琢磨立刻明白了葉扶蘇的意思:“好傢伙!這個招能行。早年間在部隊聽老兵說過,他們曾經用這個辦法過過敵人的封鎖溝。”
一班的弟兄們立刻也反應了過來,相互拍打著高呼好主意。葉扶蘇,你小子沒讓哥幾個失望。
葉扶蘇擺擺手讓眾人安靜下來,仔細想了想搭橋的細節開始分配工作:“海城一會兒帶著裡羽和後面那哥倆一起找梯子,有多少弄過來多少。還有門板,床板,越多越好。我跟張晨多帶幾條繩子趟過去,比好了寬窄兩邊崩結實了,一會兒大家每人都把自己栓到繩子上。馬野跟田毅給我們倆拉著繩子,我們過去了你們就在這邊固定好。老支書,梯子不結實,我們人也太少,可能一次扛不過去幾個人,您在這邊組織好群眾,告訴大家,彆著急,都能過去!我保證不讓一個人落在這邊。讓老人、孩子先走,然後是病人……”
抗洪前線的臨時指揮部裡,劉愛國像只被關起來的豹子一樣,軍帽被他摔在了地圖上,衣領也揪開了,袖口捲到胳膊肘以上,在帳篷內快速地來回走著。
“怎麼搞的,到現在還不聯絡。不是規定每小時聯絡一次麼。前面就是再有緊急情況,也來得及說幾句吧。臨走時候,我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保持聯絡。到現在,5個小時了,怎麼就不知道彙報一下情況。”劉愛國衝著張建軍大聲吼叫著。像這樣的吼叫,2個小時以前就已經開始了。常年帶兵練出來的大嗓門,震得帳篷裡的人頭皮發麻。
“老劉,別吵了。我們不是分析過了麼,不能聯絡也就三種情況:第一是遇到緊急情況或者洪水,目前看,這樣的可能性不大,洪峰還沒有到來,他們那裡的高地不會有危險的。第二是電臺故障,這個可能性最大。沒有維修工具和備件,他們不可能恢復通訊。第三是干擾嚴重。這是最不可能的。放心好了,一會救援的車隊一到,不就知道了。”張建軍盯著地圖頭也不抬的像背書一樣說著。同樣的話,他至少說了不下5遍了,幾乎每半個小時劉愛國就會爆發一次,時間準的快趕上桌子上的鬧鐘了。
也難怪劉愛國著急。按照規定,葉扶蘇他們班在5個小時以前就應該跟指揮部聯絡了。從最後一次通話,到現在大約有6個半小時的時間了。兩個小時以前,除去一班這一隊人馬,團裡派的最後一支協助群眾轉移的小分隊已經歸隊了。可是一班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音信也沒有。這麼大的雨空軍和陸航都無法出動,救援的車輛遇到多處泥石,流前進受阻。而葉扶蘇他們現在所在的方位,已經是最靠近決堤的二號大壩的位置,那邊情況複雜,能不讓人揪心麼。現在是晚上2點多,按照計算他們應該已經到了省公路。葉扶蘇平常挺機靈的,不會死等救援的車隊不知道變通吧。哪怕順著公路迎迎車隊也好麼。再不派個戰士報個信也成麼。
張建軍想著這些也有些惱火,看了看一邊站了一個小時的杜為國、李步兵和陳平。這三個倒黴蛋已經被團長快罵了一小時了。不過他們堅持葉扶蘇帶著一班一定不會有問題,肯定是遇到了特殊情況,否則他們不會不聯絡指揮部的。尤其是杜為國,幾乎跟團長吵了起來。兩個同樣心急火燎的傢伙,因為劉愛國一句要給葉扶蘇處分相互拍了十幾分鐘的桌子。李步兵和陳平除了勸連長別跟劉愛國吵架之外,基本上沒有說話。但只要團長、政委詢問,他們都異常堅定地告訴領導,葉扶蘇帶著的一班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昨天的事情已經證明,葉扶蘇在處理突發事件、現場臨機專斷方面,有著很強的控制力。而且,葉扶蘇的責任心極強,就是豁出命去,也會保證那幾千群眾的安全。
第十一節 洪水(14)
說起昨天的事情,兩個獨立團最高領導真有些苦笑不得。聽了陳平和杜為國的彙報,兩個老兵愣了老半天。這狼崽子真不知道怎麼琢磨出來的,這種茅招(茅廁裡的招數?)都能使的出來。兩個人反覆想了半天,要是他們遇到這個情況又當如何呢?結果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聯絡了武警和地方政府,兩邊的反映除了理解和支援之外,武警還打算給那個特警隊的排長通報表揚。當然,通報的內容自然不能寫拿刺刀和機槍對付老百姓了。本來也是陸軍乾的麼。地方政府尤其是銀行的人,一定要當面感謝這些戰士。這讓劉愛國痛罵葉扶蘇之餘也還有了一絲信心。既然這混小子能這麼果斷,希望這次他也別讓大家失望。幾個人商量之後,簡單地開了個支委會,決定上報軍區看看上面的反應。這事觀察和理解的角度不同,處理上可是大相徑庭。好在有地方和武警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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