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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響。
“真的?好,這樣我看你們班長還有什麼吹的。他一個新兵蛋子,拿了幾面破紅旗牛的什麼似的。”雖說陳平當兵已經超過兩年,當班長也有一年了。可在周杰嘴裡,他還是個新兵蛋子。
葉扶蘇聽著陳平被稱為新兵蛋子當時就樂了:“老班長,當時你們就是因為這個收拾我們班長的?我看著我們班長挺穩當的呀!“
“廢話!誰讓他翹尾巴!穩當!那是當著你們。去新兵連之前還不敢一個人上哨呢。平時還不是屁也不懂的新兵蛋子。不過他的進步這一年真的很快。這就是鍛鍊呀。”周杰邊說邊點著頭。正轉身要走,又突然轉了過回:“誒,我可說好了。你要是光說不練我可還收拾你。別以為團長、政委還有杜連長護著你我就沒辦法了。”
“那是,那是。老班長您放心。我說到做到。”葉扶蘇腦子裡還想著周杰的話,順嘴搭音的答了一聲,心裡在想:看來這當班長肩頭的責任和擔子不一樣了,還真的能讓人自律和成熟。現在葉扶蘇開始理解陳平那番話的意思了。
“呵呵,看來我才是屁也不懂的新兵蛋子。訓新兵?哈!老天保佑中國陸軍吧。”
第三節 回家(1)
坐在去北京的列車上,葉扶蘇手裡拿著本《班長指揮藝術》悶在一個角落裡。這本書是陳平特意送給葉扶蘇和馬野的。現在,葉扶蘇滿腦子想的就是那個“總冠軍”。不僅僅是因為答應了周杰,更是自己不服輸的性格使然。從懂事起葉扶蘇就是這個德行,只要有排名的,他都要爭個第一第二的。就連騎車前面都不能有超過他的腳踏車。要不是考慮到自己計算的是“腿力”汽車計算的是馬力,估計他連汽車都要追一追(其實也不是沒追過)。
葉扶蘇他們做的這節車廂是專門給他們加掛的。所以,車廂裡就是他們幾十個人,顯得空蕩蕩的。其它的兵們要麼在扎堆侃大山,要麼在打撲克。馬野自從知道這次新兵還有女兵就一直再跟女兵班的兩個班長“套瓷”(攀交情)。
張山正好從車廂外進來,靠在車門邊上看著手下這幫新兵班班長,目光停在了正在眉飛色舞胡侃的馬野身上。看到馬野,張山就想到了一直跟馬野焦孟不離的葉扶蘇。對於當初把這兩個兵劃拉到自己營裡;張山感到很是得意。雖說小錯還是不常的有點,但這兩個小子已經成了去年新兵中絕對的尖子和領頭雁。葉扶蘇就不用說了,雖說人倔點,是個刺頭。但是訓練和做人上沒的說。肯定將來能出成績。就是這看似吊兒郎當的馬野其實心裡也瓷實著呢。真要是認真起來也是有板有眼的。像這樣的,今年一定再劃拉幾個。
看了半天,張山才找到躺在椅子上看書的葉扶蘇。走過去順手拿過了葉扶蘇手中的書,小聲念著書名:“《班長指揮藝術》,新媳婦出嫁,現上轎子現扎耳朵眼啊。”
制止了要起立的葉扶蘇,張山坐到了他的對面:“問你個事,以前玩‘紅警’機器老是有毛病,是你小子搞的鬼呀?”
對面的葉扶蘇當時就覺得腦袋大了一號。自己平時還真是沒少“造孽”,這幾天不是張山那邊“涉險”就是被營長翻舊帳。一臉苦笑的葉扶蘇陪著小心的說道:“營長,我這可不是成心的,我,我這不也不是身不由己麼。”
“你拉到吧。我還不知道你個鳥兵。別說廢話,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遊戲?”張山對於電腦遊戲有著特殊的愛好。
“有呀,好幾個呢。等回去我給你考機器裡面。”
“嗯,有時間你給我整倆。誒,我這是業餘時間玩。你小子別給我胡說八道呀。”
葉扶蘇一聽張山這麼說立刻不幹了:“營長,這我還不懂。讓您說的我怎麼跟漢奸似的。打小報告的事咱葉扶蘇什麼時候幹過!”
“行,行,行!你小子我還不知道,壞的很。”揮手攔住還要辯解的葉扶蘇,張山接著說道:“一會車就到北京,到了後,你和馬野你們幾個北京兵去書店給團裡面買些計算機方面的教材。這邊的事情不用你們了。聽好了,從下車,大概是8點左右,到下午3點必須歸隊。4點開始接新兵。你負責跟大夥說。你把你上大學的教材也拿幾本來。不許晚回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完話,張山站起來就走了。只留下滿心感激的葉扶蘇靜靜的坐在座位上。葉扶蘇知道,買教材非要到北京?再說也用不了這麼多人。營長這是在給他們這些當年的新兵找個機會回家看看。
走在那條熟悉的道路上,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家門的輪廓。硃紅色的大門被上午的陽光照射的格外明亮。眼看著越來越進的家門,葉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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