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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衣袖,告訴他,韓凌,你這個工作狂!一邊上學一邊工作,你當自己是超人!你再不放假休息一天,我就砸了你的辦公室!
再後來,她二十歲,他買了戒指鮮花,履行當年青蔥少年對可人兒小蘿莉的承諾,他要娶她,不僅僅是十三年前的承諾,更多則是這十三年點點滴滴的相處,他深知自己的心,把她看的比任何都重要!也更加極力想在她面前表現的完美無缺!卻也因此,賭上了自己高傲深沉的心。
曾經,只有斜陽敢在他工作的時候強行中止他的拼命,她就那麼懶懶的,冷冷的看著他,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用那種聽不出是警告還是關心的眼神瞪著他。
只有她有這個本事,讓他乖乖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從辦公桌後面繞過去,將她攬在懷中,哄著,寵著,最後被她眼睛一瞪,就乖乖跟她出去吃飯休息,連電話都不敢接。
而現在,她這麼自然的拉著別的男人的袖子,用那雙深幽安然的眸子看著孟非離,讓他帶她走。
那麼他算什麼?
韓凌握拳的手背青筋迸射,指關節泛出森森蒼白。
孟非離覺察到韓凌正在極力壓抑的失控和怒火,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自然且親暱的拖著斜陽的手走到他們倆的位子上。
顧欣悅見此,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示意韓凌他們也過去坐坐,只是眼底,卻有眼淚在忍不住打轉。
訂婚宴的高潮即將到來,也就是接下來的拍賣會,其實就是拍賣卓君兒的畫作。卓君兒專業學習的是金融財經,但卻在美術方面自修成材,她將自己近幾年的畫作拿出來,藉著這次機會拍賣,籌得的款項都用在捐建希望小學上。
不得不說,卓君兒這一招,不禁給孟錕長了臉,也給她自己臉上貼了金。
冤家路窄的是,斜陽跟韓凌竟然安排在同一桌。
孟非離的椅子跟斜陽的椅子挨在一起,他大半個身子卻坐在斜陽的椅子上,趁勢從側面攬著斜陽,空出了自己的半個椅子不坐,差點把斜陽擠到地上去。那縈繞斜陽脖頸之間的氣息,竟然不是如她想象那般的寒涼無情,而是帶著淡淡隨意的感覺。
斜陽回頭冷睨了孟非離一眼,她都被佔便宜了,還回味他什麼氣息做什麼?她今天怎麼了?這個孟非離一定是非人類,才會讓她時不時的胡思亂想!
孟非離此時正低頭看向斜陽的胸部,旋即冷淡的開口,
“下次不要穿這種衣服!看得一清二楚!”
“你——”
斜陽很想罵人,他眼睛帶著x光線?還能透視?這衣服雖然是抹胸的款式,但是高度不過是鎖骨下面,根本什麼都露不出來,只有在彎腰或者起身的時候才能看到一點點!她又沒有可以的擠,哪裡看的一清二楚了?這滿場子的女人,哪個穿的都比她領子低好不好?
桌子另一邊,韓凌看到孟非離眼睛看向斜陽胸口的位置,放在膝蓋上的大手驀然握緊了拳頭,眼底噴薄冷凝寒冽的氣息。
整個晚宴,韓凌都將顧欣悅晾在一邊,幾乎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顧欣悅咬的嘴唇又紅又腫,低著頭坐在那裡,從未有此刻一般,覺得時間過得如此的漫長,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承受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折磨。
她的折磨都來自顧斜陽,在她沒回來之前,韓凌看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雖然那是透過她在看顧斜陽,但是那時候韓凌眼中是有她的!自從顧斜陽回來了,韓凌似乎是明確的劃分出她跟斜陽的區別。
以前她刻意模仿斜陽的一切,現在都成為韓凌眼中可笑的偽裝了,不是嗎?
隨著卓君兒的上臺致謝,拍賣大會正式開始。
斜陽終是有機會看到卓君兒的正面,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想象。很乾淨利索的一個小女子,眉眼之間是江南女子的清秀淡然,不濃妝豔抹,也沒有嬌柔做作,讓人很難將眼前這清水出芙蓉一般氣質的女子跟孟錕那個囂張暴君的三太太聯絡在一起!
可能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而今天的孟錕,也許是因為娶了如此能幹的三太太心情很好的緣故,不管是脾氣還是作風都收斂了很多。如果說顧博濤有北方第一儒商的稱號,那麼關於孟錕,很多人在私下都稱他為北方第一暴君!足可見孟錕在商場上的作風是如何心狠手辣,不留餘地。
孟錕笑著看卓君兒介紹第一樣作品。
“這副是我用了一年的時間完成的《煙雨斜陽》,在江南小鎮上,煙雨淡淡的籠罩在石橋上,一縷斜陽慵懶的灑下,像是江南女子婀娜多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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