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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街頭,徒然響起疾烈的馬蹄聲,眨眼間兩匹紅色汗血寶馬已是疾馳而來,速度快如閃電,好似帶風而行,馬兒躍過時將賣畫小販的字畫全都吹拂了起來隨之踐踏而過,小販見狀遂急急放聲叫喚,“我的畫啊!喂,你陪我的畫……”
只是,他的叫喚聲太小,反應太慢,馬兒已是跑遠,只留下今日損失慘重的賣畫小販獨留在原地暗自咒罵咬牙,埋怨今日自己的倒黴運氣。
然而,就在那小販哀怨連連時,那遠去消失的火紅馬兒返回來了,面紗遮臉的兩名女子杏眸直視,眼中的冷然讓人不敢多言,更是嚇的小販愣在了原地。
紫衣女子取出銀鈴準確的將其銀子拋於散亂的絹畫上,嗓音清靈如黃鶯出谷,“這是賠你的!”遂向著身邊的另一面紗女子道,“走吧!”
兩人對視一眼,繼而又重新向著適才的方向離開,倩麗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殘陽下。
第一百零二章 煩亂交替
街道上的意外插曲已是全部落在了玉琪眼裡,他淡漠看過後遂舉杯飲下一杯醇酒。
“不知道二皇兄如今怎麼樣了?”玉謹沉默片刻後再次啟口,話題卻是轉向了三年未見的玉熙。
“應該也當爹了吧,他都娶妻三年了!”玉琪猜測說著。
“當年他大婚大家都沒去,不知他是否會在意?”玉謹取過酒壺,為玉琪倒滿後又為自己斟上了一杯,話語淡淡。
“不會!那個時候大家的心情想必他能明白的!”
“我想他之所以那麼早娶長孫宰相的千金也是為了能忘記她吧,不然也不會在她離開後的短短半年就封后了!”
“也許吧!”玉謹低沉說著,鳳目中的淺傷一閃而逝!
其實這樣的方法他又何嘗沒有試過呢?只是在他回到西昭後想要碰他的那些‘愛妃’來忘記她時,心卻在告訴他,這樣的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他終是放不下她。
在他心裡,那慘死火海的女子有著雪蓮的聖潔,有著曇花的脆弱,又有泣血牡丹的哀傷!他是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將她遺忘或替代的,若是他真這麼做了,那便是在玷汙褻瀆她!而他又怎會捨得委屈她呢?
“你打算何時離開冬鸞?”玉謹輕睨他一眼,故意打斷他的思緒問著。
“三日後吧,我出來的時日也不短了,是該回去了!”
“也好,到時候我們一起離開!”玉謹舉杯說著,而玉琪自是點頭答應舉杯共飲。
房內,濃濃的兄弟情深混合著四溢的酒香,淺談著他們的過去及現在!
南弈宮中
以前的南弈皇宮所中的植物花草無非都是一些具有藥性的草藥,可自從絲顏嫁進宮中後,這裡的一切已是徹底變了樣。
奢華後宮內只可並排行走的三人彩石小道旁有著鮮嫩楊柳,清風吹拂枝葉飄飛,滿園的花兒更是惹來鳥兒的駐步觀賞。那橢圓型的花圃中栽滿了各色花兒,有常見的牡丹海棠,更有罕見珍貴的洛邑三色花,且品種都不一樣,好似這小小的一片天地裡聚集了所有凡塵的繁花。
每日這個時辰絲顏總是喜歡一人靜靜坐在亭中曬曬太陽,欣賞著百花爭豔,看著彩蝶,蜜蜂忙碌著,若是累了,她會依靠著身後的圓柱小睡一會,而時間也總是過得特別的快。
夕陽緩緩落下,紅火的餘光將她白皙的粉頰照的通紅,而這血色的顏色灑在她蜷縮的身體上不由讓他蹙緊了眉頭!
玉熙拿著薄毯走來,腳步輕盈無聲,為的就是不想吵醒易醒的她。
輕薄的毯子柔柔為她蓋上,只是他的剛一碰觸,她便醒了。
惺忪的眼眸有著懶懶的睡意,她微微一笑,清麗的眼中有著剛醒的模糊,而在殘陽的照射下,她更是看得不清楚。朦朧的視覺讓她稍稍擰著黛眉,手也不由抬起,擋住了那刺眼的光亮。
玉熙亦是淡淡回笑,繼而體貼的站與她面前,為她擋去了那惹人的光亮。
“你怎麼來了?”絲顏伸手拉他坐下,輕輕問著。眼下這個時辰他該是在書房批閱奏摺的,可此刻他卻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想你了!”他說得雲淡風輕,絲絲柔意卻溺出了他的眼眶,微垂的眼眸看著那滑落腰際的薄毯,遂重新為她拉至胸前蓋好。
“你應該以國事為重,最近幾日爹爹總是進宮,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絲顏握住他的大掌,繼而益身在他懷裡靠著他的胸膛,他身體的溫度比那冰冷的圓柱可要舒服多了。
“都只是一些小事,你無須掛心!”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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