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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雪。只是凝雪配製好,縱使他東鸞皇宮守衛多嚴,她們也照樣出入如無人之地。
“師姐,你打算什麼時候進宮?”萱萱看著她問著,自從師兄死後,本就冷冰冰的師姐更是冷酷無情,相比她的狠絕,她還算心慈手軟了。
“凝雪一旦煉成就進宮!”她說的堅定決絕,此時此刻任誰也改變不了她要親手取鸞皇性命的決心。
三年內,她不但用心煉製凝雪,更是鑽研玄晶老人留下的所有醫術古籍,而她的絕學冰絲毒比起三年前的藥性更大,煉製毒藥及解藥也繁瑣複雜了許多,當今天下已是無人能解,即使她引以為傲的師兄在短時間內頁無法配製出解藥。
三年內她一直活在仇恨中,她恨那從未見過面卻殺了她一生最愛的人的鸞皇,她恨他心殘無情,更恨他霸道嗜血。所以,他有如此多的該殺,她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師姐,我們今日是否還要趕回清風崖?畢竟師兄的衣冠冢在那!”萱萱見紫嫣眼中戾色不減,心中明白她又想已故的師兄了,只是她又何嘗不是呢?自從師兄走後,她們之間早已不像從前那般經常吵吵鬧鬧,為了一件小事就可以對著幹上衣整天。沒有師兄做和事老,她們也懶得鬧彆扭,更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了。
“不會去了,等取到鸞皇的首級再回去!”紫嫣沉聲說著,啟口提及她心中所愛時,心中的恨及痛都雙重摺磨著她。
她一直記得羽毛興沖沖的趕去東鸞前那高興的模樣,它不停在清風崖徘徊告訴著她們它要去接它主人回家了,那胖胖的身形,那響徹天際的鳴叫聲是那麼那麼的高興,可是,她們一直等一直等,足足等了三個月卻依舊沒有等到她們的師兄回來,更是沒有見那貪吃又聰明的羽毛回來報信。就在那一刻,她們知道出事了,即使她們相互安慰告訴對方她們那如仙的師兄只是和他心中的女子一起遊山玩水把她們忘了,可是……可是心卻能準確的告訴她們,那飄逸出塵的白衣不是這樣的人,他講信用,有責任心,他更是不會有了心愛女子就將他同樣疼愛的師妹們忘記。待她們抱著僅存的希望趕到東鸞皇城時,一切都晚了! 她們的師兄不在了,那可愛調皮有靈性的羽毛不在了,而她們師兄用生命保護的絕塵女子也不在了!
這樣的血債如何能忘,如何能了?
終是不能的,血債唯有血償!千古不變的定理她們也絕不會大仁大義放下這血海深仇!三年,時間不長,可是卻足以令人等的發狂!
她們簡單交談後,紫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遂駐步看著萱萱問道:“你在採摘雪幻時可有看見它不遠處的斷魂草?”
“沒有。這次說來也奇怪,這次採摘的七株雪幻竟不是長在一處的,而每一株雪幻邊上都有著其他雪幻被採摘的痕跡!”紫嫣若是不問她,她差點都講如此重要的事給忘了。
“是嗎?”難道還有人知道雪幻的用處?”紫嫣開始好奇到底是誰能有這麼大本事知道雪幻的用途。當今武林放眼望去除了她玄晶門人知道雪幻的藥用價值外是不該有其他人知道的。
“師姐你在擔心嗎?”
“嗯,我們三年未下清風崖,不知道如今的江湖到底是誰的天下,而且能知道雪幻並正確採摘它的人此人也不可小視!”紫嫣冷漠說著,看著手中竹筒內的七株雪幻,眉心微蹙。
“何須多想?此人即使是用毒高手,我們之間與他井水不犯河水,想要獨佔武林毒手之位,那就各憑本事了!”
“若是那麼簡單就好了!你在採摘雪幻時沒有看見斷魂草,也就是說此人手中有這雪幻的解藥,若是讓鸞皇找到此人,那麼我們三年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了!”紫嫣憂心說著,她不容許在今時今日出現任何萬一,她要絕對定的勝利,更是要斷了鸞皇存活下去的所有希望。萱萱聽紫嫣如此說來,早已拿下面紗的容顏上也有了擔憂。三年的準備若是毀在一個不知名的人手中,那即使讓她殺光所有人,她也難消心頭的怨氣了。
“那怎麼辦?”萱萱擰眉問著。“如今我們都不知道此人是敵是友,自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
“只是什麼?”萱萱急切問著。
“凝雪是師傅的畢生心血,若不是當年師母身重奇毒無藥可解,師傅也不會以毒攻毒研製雪凝了!”
“你是說那人和玄晶門有關聯?”
“我不知道,當年師父就收了我們三人為徒,只是我在七歲那年看見過師父的好友谷扇仙前輩,當時煉製凝雪他也幫了不少忙的!”紫嫣回想兒時的情景,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來查出如今這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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