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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祝福。
站在病房門外的夏朱茵擦著臉上的淚水,忠叔也是沉默無聲。
她正巧帶著傭人煲的湯送來給兒媳婦,沒想到聽到了一番感人落淚的內心對白。
哲鋒啊,有個人愛你依舊,始終為你停留在原地,你可曾回頭看看呢?夏朱茵有些傷感,認為兒子白白錯過了一個那麼愛他的人。
果然,她讓方小艾和兒子結婚的決定,一點也沒有做錯。
陸家還是有希望的,只要方小艾繼續愛著陸哲鋒,遲早,陸哲鋒會開竅,會發現到她的好。
“忠叔,你替我安排下,我想見見高老。”夏朱茵決定要和高蕭瞳的父親談一談。
有些事,由她出面才能搞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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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見高老
忠叔替夏朱茵約到了高老,兩人在五星級酒店進餐。
夏朱茵飲著杯中的紅酒,放下酒杯後,拿起餐巾優雅的擦拭下唇角。
“高老,我敬你是因為你是我先生的音樂系教授,然而,有件事我今天不得開門見山了。”夏朱茵的表情有幾分嚴肅。
正在切牛排的高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冰水。
“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不必客氣,曾經你先生是我的得意門生,可惜,天妒英才。”高老滿是遺憾的說。
說到夏朱茵的丈夫,死亡的因有極為普通,身為公司最高決策人,最後死於心肌梗塞。其後,由妻子夏朱茵繼承公司,包括丈夫名下的所有資產。
“你前妻當年的事,我不去追究,可現在高蕭瞳的事,就不得不提。”夏朱茵點到即止。
要高老自己去想,去悟。
當夏朱茵說到高老的妻子時,他的表情裡有一縱即逝的悵惘。
“難道說,蕭瞳步上了她媽的後塵?”高老的臉色有些難看。
夏朱茵笑而不語,這一點她也不能全部責怪高蕭瞳,畢竟兒子也有錯。
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感情事兒,完全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忘記說了,高老的夫人,和我死去的親家有很大的淵源。她正是我兒媳婦的母親,這麼說,你可明白了呢?”她的話令高老丟下了握在手中的刀叉。
當年他和妻子的感情出了問題,曾經一度是高老的內心的一根刺。
當年的事一旦曝光,他們高家丟不起這個臉,而他更是丟不起。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這件事就交給我。”高老答應夏朱茵。
他會和高蕭瞳好好談一談,讓她和紀凱銘之間劃清界限。
有了高老的肯定和保證,夏朱茵自然是高興的。
“高老,說句難聽點的話,這事我家那臭小子也有責任,不過蕭瞳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留。我不想二十幾年前的悲慘往事,在我陸家重現。基於你前妻當年的所作所為,我認為幾陸家和高家不方便有往來。”
這是一根刺,拔不掉,最後只能與血肉生了根。
對於安雅瞳兒時的陰影,陳莉茵每每想起就感到心痛不已。
今天約了高蕭瞳的父親,算是直接把話說開了,她陸家,是絕對不允許高蕭瞳入門的。
高老是個搞音樂教育的,對於女兒的作風,向來是抓的嚴謹。經過夏朱茵這麼一說,他回去後肯定會找女兒做思想工作。
女兒居然連孩子都有了,這下子可急壞了高老。
“改日我再來拜訪你,公司還有會議等著我主持,先告辭了。”她客套的說,人已經離席。
走出酒店後,坐在賓士suv車廂內,她的思緒久久得不到平靜。
那年發生的事,猶如一幕幕小電影,在她的腦海裡不斷閃現。
“忠叔,你說我做的對不對?”夏朱茵疲憊的問坐在副駕座位置上的忠叔。
忠叔自然明白夏朱茵在說什麼,他回過頭看著夏朱茵。
“夫人何出此言,你這麼做都是為了少爺和少奶奶。”忠叔在陸家工作三十幾年,陸家的大小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於夏朱茵的為人,忠叔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夏朱茵略顯疲態,“忠叔,我最擔心的是,有朝一日小艾會知道那件事。”
“夫人,少奶奶很清楚你的為人,你大可以放心。”他勸夏朱茵。
二十年前的那段往事,是他們心頭的一段噩夢。
她笑而不語,對忠叔揮揮手,示意他叫司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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