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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著。卡拉耶夫好像又想起什麼：“我親愛的小夜鶯，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於月拉停止了狂吻，用手臂抹了抹流出來的涎水：“什麼事情？”

卡拉耶夫神秘地說：“幾天以後，我要帶著你，到邊境三江口檢查那裡的防務。”

於月拉皺了皺眉頭：“三江口？檢查防務？”

卡拉耶夫撫摸著於月拉的乳房：“我最親愛的小夜鶯，你願意陪同我一起去嗎？”

於月拉馬上作出了反應：“我不能和你一同前往。”

卡拉耶夫不解地問：“為什麼？”

於月拉眼睛直視著卡拉耶夫：“你軍務在身，我怎麼能隨意地跟隨呀？！”

卡拉耶夫擺擺手：“你說的不對！你既可作為我的貼身夫人，還是我的最高翻譯官，那不是理所當然的麼？！還有，這次三江口之行，也是你我的蜜月旅遊，怎麼樣？”

於月拉故意裝作不好意思地說：“我聽你的！”

卡拉耶夫又問：“你今天晚上還要去你的住所嗎？”

於月拉斜睨一眼卡拉耶夫：“我最親愛的！現在，你我都是軍人。軍人就要以大局為重。你放心，白天我是你的最高翻譯官，晚上我是你的小夜鶯。你看好麼？”

說著，於月拉一隻手伸到卡拉耶夫的腋窩裡，另一隻手塞進他的兩腿中間。

卡拉耶夫笑了。

於月拉也十分得意地笑了。

第二十七集 獲取情報

中午。

於月拉躺在自己住所的床上，得意洋洋地吸著香菸。

突然，院內響起了急促的哨音。不一會兒，蘇聯紅軍衛戍司令部全體官兵列隊待命。

卡拉耶夫站在隊伍的前面，操著俄語大聲地說：“剛剛接到上級的命令，北安縣發生了一起土匪拆毀鐵路，打死我軍數人的事件，我們要火速增援北安縣駐軍，堅決把這一股頑匪消滅掉。”

這時，於月拉快步地走到卡拉耶夫面前：“我最親愛的，你要幹什麼去？”

卡拉耶夫拉著於月拉的手：“奉上級命令執行剿匪任務，馬上就要出發了！”

於月拉返回自己的住所，寫一個紙條，交給了小啞巴。

小啞巴笑嘻嘻地將紙條遞給了正在辦公的上尉伊萬諾夫。他接過來一看，禁不住地驚喜起來：“我的於月拉，今晚要與我見面，太美了！”

伊萬諾夫高興地拿起鋼筆，寫道——

親愛的於月拉，我想死你了！軍務在身，白天不易見面，今晚8時，請你到我的辦公室，不見不散。

夜晚。

周圍漆黑一片。在昏黃的燈光下，蘇軍衛戍司令部院門口站著兩名衛兵。

司令部辦公室裡，伊萬諾夫焦急地等待著於月拉的到來，不時地瞧著手錶。

經過濃妝淡抹的於月拉，左手拎著三瓶當地小燒酒，右手挎著鼓囊囊的小包，風擺楊柳般地款款走來。

伊萬諾夫開門見山地說：“好了！你我就不要兜圈子了！今晚，司令部辦公室裡就你我兩個人。因為我特別地喜歡你，尤其是喜歡你的氣質、容貌。你是集俄羅斯女人和中國女人一身的美麗女人，我特別想和你跳上一舞，更想和你上床。”

於月拉抿著嘴，微微地一笑：“你這些要求，我都能滿足你。不過，我有四個條件，你必須回答我。我的第一個條件是，從今晚開始，無論在任何場合，不許你叫我‘小夜鶯’，你叫我‘心肝寶貝’。我的第二個條件是，也就是從今晚開始，你的心肝寶貝，明的是卡拉耶夫司令的貼身夫人，暗地是你伊萬諾夫的情人。第三個條件，今天晚上，你我要喝它個一醉方休。我喝一杯的話，你就得喝兩杯。”

伊萬諾夫色迷迷地望著於月拉：“我親愛的心肝寶貝，你已經說出了三個條件，我都答應你了。可那第四個條件是什麼，你為什麼還不說呀？”

於月拉“咯咯”地笑著：“第四個條件，我現在不能說，必須在關鍵時刻才能說出來。否則，我怕你反悔呀！”

說完，於月拉又操起了酒瓶，將自己的酒杯倒得滿滿的，端起舉著：“我親愛的心肝寶貝，為了今天晚上的美景良宵，幹！”

伊萬諾夫也不含糊，隨著於月拉也“咕嘟”“咕嘟”喝了個一乾二淨。

站立不穩的伊萬諾夫，半睜著醉眼，嘴裡不知在嘟囔著什麼。當伊萬諾夫邁出第二步時，又是一個趔趄，“撲通”一聲又倒在了地下。緊接著，就是鼾聲如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