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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解,露出一抹欺霜賽雪的肌膚。只見那雪白的肌膚上,赫然呈現出一隻清晰的鮮紅掌印;紅白相映,份外顯目。那掌印色若徐採,五個指頭顏色較深,掌心處顏色卻較淡。
一瓢大師目光一觸青兒前胸掌印,神色大變!兩眼精光暴閃,久久才從咽喉裡迸發出一聲輕呼,低聲自語道:“血手印!果然是他片語聲雖極輕微,但其聲顫抖,入耳驚心。顯見老和尚在吐出這短短七個字的時候,內心實已充滿莫可名狀的激動。摹地,他大油一卷,揚指向壁虛空勾劃一陣;身軀微閃,飛一般驚出洞外,竟然不辭而去……
片刻之後,穆忠氣急敗壞狂奔回來。一進石洞,閃目四顧不見一瓢大師,忍不住驚呼失聲,道:“不好了!那老和尚呢?”一聲呼叫,首先將草堆上的周青青驚動。她睜開秀眸,目光偶觸自己酥胸,嚇得尖叫出聲;猛地挺身而起,匆匆掩襟束衫,粉須差得一片鮮紅。
穆忠急急問道:“姑娘,可曾看見老和尚到哪兒去了?”
周青青叱道:“什麼和尚道士?我倒先要問你這老東西是什麼人?偌大年紀,竟這般不要臉!”穆忠一怔,道:“我……怎的不要臉了?”
周青青怒目道:“你還敢狡賴?姑娘叫你先知道厲害。”嬌軀一欺,纖掌疾出,一把扣住了穆忠的肘間穴道。她一身天龍武功原本不弱,又從未見過穆忠,羞急之下,出手自然很重。穆忠一閃沒有躲開,“曲地”穴一麻,已被制住,不禁駭然叫道:“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周青青怒哼道:“現在叫姑奶奶也來不及了!我無廢了你這老不修的眼珠子,看作以後還敢不敢欺侮女人。”說著右手中食二指屈伸如約,猛向穆忠雙睛戮去。
穆忠真是“啞子吃黃蓮”,眼看就要不明不白毀在青兒指下。身側適時傳來一聲斷喝,道:“青兒住手,休要魯莽。”洞壁牆角下,江濤和周、姚二人先後站起身來。三人都汗透重衫,剛由艱險關頭掙扎醒來,充滿疲憊之色。
周青青看見江濤,恍如大旱之見雲霓,雙臂齊張,撲了過來;拉著江濤又搖又晃,顫聲低呼道:“少主!這……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吧?”江濤愛憐的輕撫她的披肩長髮,含笑搖頭未語,周剛卻介面道:“傻丫頭,你這條命都是少主救回來的,還不快跪下叩謝少主!”
周青青兩腿一屁,就要跪下,卻被江濤探手攙住。兩人四目相對,又是欣喜,又是感傷。好一會,江濤才輕輕一嘆,道:“應該找謝謝你才對;為救燕姑娘,真苦了你了。”周青青眼眶一紅,熱淚奪目而下,垂著悲聲道:“少主寬有,青兒技不如人,沒能護衛燕姑娘…,··”
江濤黯然嘆道:“不,你已經盡了全力,只怨咱們運氣太壞了。”語聲微微一頓,目注穆忠,問道:“剛才是怎麼一回事?你竟跟穆老人家動手?”
周青青玉頓一赧,低頭道:“育兒不認識他,只是……只是他不該私解青兒衣襟……”
江濤和周剛、姚健星齊都一驚,不約而同詫然向穆忠望去。
穆忠急得老臉都快變成緊醬色了,雙手亂搖,道:“這是從何說起!老奴趕回洞來尋找一瓢大師,沒看見那老和尚,卻驚醒了周姑娘。老奴年逾半百,怎麼會做出這種無恥之事經他一提,周剛和姚健星才發覺一瓢大師果已不見蹤跡,失聲道:“是啊,那一瓢大師到哪兒去了?”穆忠道:“那和尚不知存的什麼心,竟將大牛和天賜雙雙弄得昏迷不醒;一轉眼之間,又不合而別,走得沒了人影。”
江濤茫然道:“一瓢大師什麼時候到這兒來了,我怎的沒有見到?”
周剛道:“這是少主為青兒行功渡力療傷時發生的事。若非那老和尚及時發覺,少主可能已虛脫重傷了。”於是便把一瓢大師巧遇大牛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江濤聽罷,頷首道:“大師乃武林異人,絕不會對大牛和天賜不利。照這樣看來,可能是他老人家驗看了青兒所中掌傷,才忽然……”話猶未畢,倏忽住口,輕咦了一聲,道:
“你們看,那石壁上不是有他老人家的臨去留字麼?”
大家齊齊望去,果見靠近草堆上方,有兩行用金剛指力刻下的字跡:“異兆驚心不及辭,暫借神劍斷孽根。”草堆盡頭,只剩一柄方邪劍倚壁而立;另一柄離火劍卻已不知去向。
姚健星恨恨道:“這老和尚真古怪,匆匆不辭而別,更將離火劍帶走,不知是何居心?”周剛道:“他昨夜曾經要求驗看青兒所受掌傷;難道說所謂‘異兆’,竟是指的青兒前胸傷痕不成片穆忠也困惑地道:“還有大牛和天賜,至今昏睡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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