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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叟荊天鳴冷笑道:“不錯。”
龜叟長嘆一聲,道:“這麼看來,咱們竟無法勝他了。”
蛇叟漠然道:“那也不見得。”
龜叟說道:“老大有何妙策?”
蛇叟陰聲道:“他招式雖然玄妙,但卻尚未純熟。一招一式看來無懈可擊;假如你出手快些,一口氣連攻他十招,他就要應變失措了。”
龜叟胡坤山一躍而起,欣然道:“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難怪會連番失手……”
正說著,忽然有人吃吃笑著介面道:“胡老哥言重了,對付一個後生小輩,何至於失手?”隨著笑語聲,岸邊林子裡施施然踱出一個身穿金色儒衫的中年人。
那人年約三旬,中等身材,白面無鬚;身穿一件金光閃閃的儒衫,手裡搖著一把金骨折扇。雖然文士裝束,臉頰上卻塗了厚厚一層霜粉,嘴唇更點著猩紅胭脂。走起路來扭扭捏捏,妖饒作態;非男非女,不倫不類,渾身帶著妖邪之氣。
龜蛇二叟一見那人,臉上頓時流露出鄙夷厭惡之色。蛇叟荊天鳴仰頭故作未見,龜叟胡坤山也只冷冷哼了一聲,道:“原來是陰陽相公黃珍芳,久違了。”語氣冷淡,並且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那陰陽相公黃珍芳卻毫不介意,扭著走到近前,細聲細氣問道:“小弟風聞二位老哥俠駕再現江湖,是為了擎天七式劍譜,不知確否?”
胡坤山漠然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陰陽相公黃珍芳滿臉邪笑道:“聽說那東西已在金陵出世,許多人都趕往金陵去了。二位老哥怎的卻在此地跟一個後生小輩糾纏廣
胡坤山臉色一沉,道:“咱們的事,你最好少管。”
陰陽相公黃珍芳吃吃笑道:“小弟是一番好意,胡老哥何必見外呢!想那擎天七式劍譜乃罕世奇珍,失之交臂未免可惜。假如因為一個後生小輩耽誤了時機,那就越發犯不上了。
所以,小弟以為……”龜叟不待他說完,突然冷冷截口道:“既然那麼珍貴重要,你怎不快些趕去?倒在這兒多嘴多事片
陰陽相公黃珍芳聳聳肩,道:“小弟自問德能淺薄,那有福份獲取劍譜?”
胡坤山哼道:“黃珍芳,不必在咱們面前來這一套。光棍眼中不揉沙子!你此來何意?
怎不明說出來?”
陰陽相公黃珍芳委屈地道:“埃喲!我的胡老哥,這話真的冤死小弟了。小弟純是無意中路過,不期而遇。見二位老哥正跟這後生小輩糾纏,一時關切,才情不自禁過來動問一聲胡坤山冷嗤道:‘問什麼?”
陰陽相公黃珍芳笑道:“問問二位老哥有沒有需用小弟的地方呀!殺雞焉用牛刀,二位老哥但有所命,小弟甚願代勞擒下這後生小輩。”
龜叟胡坤山“哦”了一聲,冷笑道:“原來你目的在他身上,不用說,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陰陽相公黃珍芳連忙搖頭道:“不不不!小弟剛到,並不知道他是誰……”
胡坤山陰聲道:“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他姓江名濤,就是譯著擎天七式劍譜的江濤,知道了嗎?”
陰陽相公黃珍芳故作驚訝之狀,“刷”地抖開摺扇搖了兩搖,又閃目向江濤打量一陣,讚道:“啊!那真是想不到,小小年紀,竟然已經名揚天下了。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了不起!了不起!若非二位老哥親口說出來,小弟死也不會相信他就是江濤……”
龜叟陰測測地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興趣?”
陰陽相公黃珍芳“羞答答”笑著道:“小弟不敢妄存貪心。不過,要是能替二位老哥略盡綿薄,到時候,二位老哥隨意賞小弟一杯殘羹,就夠小弟一生受用不盡了。”
龜叟胡坤山嘿嘿笑道:“繞了半天彎,到現在你才說實話!”墓地,笑容一斂,冷叱道:“姓黃的,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告訴你……”話猶未畢,蛇叟荊天鳴忽然冷冷介面道:“假如他有此自信,何妨試一試?”
龜叟心中一動,也改口道:“告訴你,別以為後生小輩易與,只怕你未必辦得到。”
陰陽相公黃珍芳柳眉連揚,摺扇輕搖,笑道:“聽二位老哥口氣,敢情這後生小輩竟有些真才實學廣
胡神山哼道:‘你何不試試看。”
陰陽相公黃珍芳聳肩道:‘小弟倒不信他是三頭六臂。”“刷”第一聲收攏摺扇,探手撈起衣衫下襬,往腰間一束,轉身向江濤走了過來。
他撈起衣襬,裡面露出一條褲子,卻是大紅色;人未近前,空際已洋溢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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