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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王水生夫妻當做自己的生身父母了,把王水生家的四個孩子當成自己的親兄弟和姐姐了。怎麼班辦呢?曉月必須回到屬於他的榮華富貴莊園裡生活呀!這是自己對救命恩人齊小軒的承諾。善良的王水生一家人和曉月有緣分呢!他們也應該脫離這苦難的生活環境。
王老歪徵求著王水生夫妻的意見說:“你們一家人也和曉月到我那裡去吧。怎麼樣?”
王水生看看周邊的景物說:“謝謝大老爺,我從小就生活在這裡,生活慣了,我不去。”
王水生妻子擦了擦淚水說:“水生,咱們不去,曉月不會和大老爺走的。我看大老爺也是善人。我們為了曉月就和大老爺走吧。”說完,王水生妻子哭出聲來。
王老歪被感動得流出淚水來,他下著保證說:“走吧,你們到我府上,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十幾天以後,王水生一家和曉月一起住進了王老歪在太平川的王府大院。
………【第三章】………
王老歪死了。王老歪是在太平川回春樓名妓媚娘光滑的身子上死的。王老歪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人害死的,而是在與媚娘消魂快樂時,伴隨著媚娘嬌滴滴的*聲,乘著清爽的風兒飛到極樂世界去了。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送給王老歪是一點也不差的。
王老歪沒有留下什麼遺憾。人世間,能遭受的痛苦磨難,他都飽嘗了;能擁有的榮華富貴,他都享受了;該交代的話,他也交代了。
江洋大盜齊小軒是曉月的父親,雙河鎮的靠山屯是曉月的故鄉。這個秘密現在只有曉月自己知道了。
一年前,在王老歪暗中鼓氣下,府上新來的一名傲氣沖天的護院武師要和剛剛從三道樑子學武歸來的曉月比試比試功夫,曉月說什麼也不比試。後來,王老歪讓曉月比試,曉月才不得不和武師較量。平日裡,自以為武功了不起的武師被曉月一個招式就掀翻在地,疼的叫苦連天。想看看曉月到底學了多大能耐的王老歪見此場景,樂得合不上嘴了。王老歪想:“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曉月隨他父親呢。看來是告訴他真相的時候了。”
曉月知道自己的身世後,目瞪口呆。小時候,曉月把王水生夫婦當成了父母,把王老歪當成了老爺爺;懂事後,王老歪告訴曉月:曉月的父母是太平川的富貴商人,在一次外出經商途中遇到了搶匪,被強盜殺害了。曉月曾暗暗誓:一定要勤奮讀書,刻苦練功,長大後為父母報仇。曉月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原來不是什麼商人,而是強盜,還是個官府通緝的江洋大盜。曉月是讀聖賢書長大的,江洋大盜在他的心目中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是令人膽顫的豺狼,是人人憤恨的壞蛋。可自己心裡偉大的父親竟是窮兇極惡的強盜。曉月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他哭著鬧著,對蒼天大地高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一天天成熟的曉月漸漸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辦完王老歪的喪事,曉月把全部家業交給王水生一家人經管。他要離家出走,踏遍千山萬水找尋父母,他要勸說江洋大盜的父親金盆洗手,改邪歸正。
一位白衣男子騎著馬向三道樑子疾馳。駿馬在鞭子的清脆聲中,舒展著矯健的身姿,四蹄翻開,將蕩起的一道道飛揚的塵土甩在後面。駿馬在三道樑子唯一一戶房舍的柴門前停下來了,白衣男子邊將馬栓在門前的立柱上,邊探著頭向院子裡張望,同時大聲喊著:“師父、師父。”院子裡靜悄悄的,掛在兩間低矮茅草房屋簷下的一串串紅辣椒在微風吹拂下出唰唰的摩擦聲。白衣男子快步向房屋走去。
“嗖嗖嗖”三聲響過,房屋窗戶紙上出現了品字形的三個小洞。白衣男子身子急後仰,當後背和頭部離地面還有半尺高時,身子又像鐵板一樣反彈起來。瞬間,白衣男子嘴裡叼了根長約一尺,一頭兒燒黑了的筷子,兩隻手裡也分別捏著一根同樣的筷子。還沒等白衣男子把筷子放在一起,“哈哈”大笑聲從屋裡傳了出來。白衣男子把筷子拿在左手,推開屋門走了進去。一位白白眉白鬍須的老頭眯縫著眼睛,盤腿坐在土炕上。他左手拿著根菸杆兩尺多長的菸袋,一口接一口地抽著,小碗大小的菸袋鍋子裡黃菸葉在嘶嘶聲中,忽閃忽閃地泛著紅光,一股股青煙從菸袋鍋子裡向上升騰,混入到早已煙霧繚繞的空氣中,瀟灑地遊動著。老頭用右手裡的筷子在菸袋鍋子的菸葉上按了按,猛吸一口,然後張嘴朝正上下盤旋的煙霧中噴了一口青色煙氣。一幅氣勢磅礴的畫面呈現在白衣男子眼前。
白衣男子拍著手喝彩道:“好美呀!師父怎麼把這幅畫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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