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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某位大帥親自傳下的戰陣拼殺之術,絕對的痛快。
丁君霍縱身上馬,縱馬向浮雲鎮奔去,他現在需要冷靜一點,就在剛才,他差點直接揮手下令把這些俘虜都排成一排然的剁腦袋玩,現在丁君霍終於明白,古代那些將領們為什麼動不動就坑殺上萬,動不動就來個屠城,一是為了震懾,更多的怕是沉醉於這種殺戮的快感當中。
繩子將這殘餘的兩千餘名老弱和輕傷者捆了,至於那些重傷的,根本就沒有醫治的必要,直接就補上一刀,由後面的民兵部隊把這些屍體拖到遠處的亂墳崗挖個坑埋了,直接用來給農田上肥。
這些俘虜們被送回了軍營之外,大全,就是那個因為刑訊而被丁君霍從營長的位子上捋了下來,專門組成一個營的刑訊部,平時和普通部隊一樣做戰,但是仗打完了,刑訊的活就歸他們了,大全身為一名上尉營長,殺人早就殺得古井不波,幾天不殺人心裡都癢癢。
俘虜,自然落到他們營的手上,三百餘人看著兩千餘幾乎被扒光的俘虜,毫無任何問題,數百人被直接從人群裡拽了出來,拖著繩子就押到了營外,一字排開,準備砍腦袋,來個殺雞敬猴,然後再挑人刑訊問訊息。
“停……刀下留人……”大吼聲當中,一人拼命的抽著架車的老牛,把老牛打得哞哞直叫喚,卻也不得撒開四蹄,拼了小命的狂奔著。
五十九 不能殺
“都住手,住手,這些人不能殺……”遠遠的陳喬生從狂奔的牛車上跳了下來,由於他是政府官員,一直都忙著農業改革的事,並沒有參加軍事訓練,自然沒有軍人那種敏捷的身手,雖然老牛狂奔起來速度並不快,但是陳喬生的腳下仍然是一個跟蹌,一頭扎地上,臉皮破了,嘴唇也流血了,頗為狼狽。
“呀喝!這不是陳喬生大部長嘛,你可是農業部的,咱哥們是歸軍事部長殷正英副師長管的,你還命令不到咱吧?”大全那張盡是橫肉的大臉抽了抽,手上的刀子慢悠悠的抽了出來,就當著陳喬生的面,一刀劈了下去,一顆腦袋骨碌碌的滾到了陳喬生的腳下。
浮雲鎮的居民都是見慣了血的人,常年與土匪打交道,早就對流血變得麻木了,陳喬生雖然是一臉書生相,但是面對一顆滾落在腳下的人頭,仍然是面不變色,但是流血的臉卻顯得有些猙獰了。
“好,既然你不肯停手,我便去找丁先生去。”陳喬生指著大全怒吼著,臉上的血也不擦,直接就扯了老牛,跳上了牛車,粗大的鞭子狠狠的揮動著,抽得這隻喘著粗氣的老牛不得不再一次撒開四蹄狂奔了起來。
如果老牛會說話的話,肯定會指著陳喬生的鼻子大罵,老子是牛,不是馬,沒有馬跑得快。
老牛在陳喬生死命的抽打下,終於奔上了新建的街道,街道已經建設得差不多了,但是仍然有大量的人員正在做綠化,正在收拾街面,老牛車一通狂奔,陳喬生一臉是血的坐在車上不停的揮舞著鞭子大聲吼叫著。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
“這不是喬生嗎?”有識得陳喬生的人不由得驚呼了起來,他一臉是血的模樣看起來頗為可怕,似乎受了什麼重傷一樣,不過看牛車是直奔政務廳而去的,不由得又打消了追上去看看的念頭。
牛車終於在政務廳前停了下來,政務廳沒有任何軍事類的防禦力量,在原則上來說,任何人都可以自由進入政務廳,只不過普通老百姓誰也不會閒著沒事上這地方瞎逛,不過趕上尿急進來上個廁所還是沒問題的。
“先生呢?”陳喬生衝進了政務廳裡,一把揪住了在進門大廳裡充當前臺引導員的秘書吼叫了起來。
“陳部長,別急別急,先把臉上的傷處理一下。”這名女秘書被嚇壞了,連忙從前臺下方拿出一個碩大的醫藥箱來。
“不需要,先生呢?”陳喬生拍著桌子吼叫了起來。
“什麼事?”丁君霍聽到了叫聲從辦公室裡跑了過來問道,後面跟著一大堆的秘書。
“什麼事?事可大了,軍方想要處死所有的俘虜,這些俘虜可不能死啊,我們的農田現在缺乏勞動力,他們正好可以補充進去!”陳喬生用簡單的一句話就把事情說了個清楚。
“處死俘虜?誰的命令?”丁君霍不由得一愣問道。
“不是您的命令嗎?”陳喬生也是一愣。
“扯蛋,我什麼時候下過這種命令?我是那種噬殺的人嗎?”丁君霍不由得怒罵了起來,調頭就向門外狂奔而去。
“馬,給我準備馬!”丁君霍一邊狂奔著一邊吼叫著,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