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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相當和藹,理解學生。同學們來晚了,不管什麼原因。老師全當大家迷了路,找不到教室,告訴大家如何找,記住了。有的同學來之前,自作聰明地想了諸多啼笑皆非的理由。但是當老師一說,那些同學結結巴巴,哼哼哈哈,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起從前,似水氾濫,田揚欷殻Ц刑盡�
上第一節課的同學尚未走完,剩下幾個女同學。但不似人們偏見的那樣,幾個女同學並非因為拖沓而落下了。原來她們忙碌地抄寫筆記。田揚朝黑板一望,天啦!整塊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彷彿豐收季節裡攤曬的糧食。田揚再仔細瞧一瞧,大概是程式程式碼,讀出來不知是何程式。那幾個女同學肯定是計算機學院的。其中一個女同學可能抄寫完了,她朝門外望了望,再東張西望,大概望見田揚,或者別的同學。那女同學慌張地推一下旁邊的同學,催她搞快,別人來了,上課了。那同學白她一眼,繼續寫字。但明顯慌忙多了,走筆如飛。田揚悄悄地看見,不好意思。可能他來早了,影響到她們。田揚彎下腰,翻出書來,把剛才擱下的內容再看看。
漸漸地,前來上課的同學多了。田揚彷彿從孤獨中獲了支援,大膽地挺直腰桿,但找不見那幾個女同學。她們什麼時候走的,田揚絲毫沒察覺。不過田揚覺察到別的,一股包子的味道。不少同學為了多睡那麼幾分鐘,用盡各種辦法節省時間。比如制定出週一三五洗臉,二四六刷牙的計劃。彷彿不良商家為了增大利潤,儘量偷工減料。而把早餐帶到教室來吃,省去了到食堂的麻煩。田揚此時想到一件大事情,忘記吃早飯了。平時,田揚早讀到七點多,去吃早餐,上課,有條不紊。今天為何忘記早餐了,難不成第一節沒課。或者早讀太過認真,田揚恬不知恥地自以為是,自誇自嘲起來。但肚子比較實際,那些空頭銜騙不到它。它咕咕叫喚,以示反抗。田揚不知如何是好,出去吃早餐,時間夠嗎?不去吧——。
而此時,羅卜、求白、大沖,大搖大擺地來了。三個人懶洋洋地,悠閒散漫,跟逛大街一樣。田揚一眼瞧出三個人剛起床。儘管抹了臉,刷了牙。可是渾身上下透出不想來上課的味兒,彷彿體育課下的汗臭。未見快子,田揚感到奇怪。假如不見羅卜們,田揚毫不詫異,似乎因為季節上,滿大街的蘿蔔白菜。田揚問羅卜們,快子哪裡去了,怎麼沒見?羅卜說快子帶早餐去了。青蟲不知道,估計又給哪個女生送早餐,獻殷勤去了吧!
求白說道:“青蟲真是的,盡幹那些不靠譜的事,送出去的早餐——求白原準備說青蟲送出去的早餐,跟打狗的肉包子一樣。但是一想,不對,不對,太埋汰女生。於是說道——十次有九次打了水漂。太浪費。假如他給我送一次早餐,我一準嫁給他。”
羅卜道:“相信你會的。”
大沖憂心道:“不知道青蟲願不願意。”
求白相當無奈,因為二十一世紀的婚姻制度,抱你情我願的宗旨,包辦婚姻如同發臭的食物,令人作嘔。但也許再過幾年,不少人將痛苦的領悟到,戀愛自由、結婚自由,哪裡自由了?譬如江湖中的那句名言,身不由己,不如媒妁之言實際,希望父母包辦了婚姻。
啃包子的人,愈來愈多,味道愈來愈大。羅卜們愈聞愈急,抱怨快子,不就腿短點走路那麼慢嗎?怨來怨去,怨到快子家裡人那兒去了。畢竟快子腿的長短,多少與家裡人相關。但也絕非只與快子家裡的女性人物有關係啊,為什麼女人從來倒黴?
未過多久,快子風塵僕僕地回來了,提一個塑膠袋子,沉甸甸的,不比別人拎兩三個包子,一杯豆漿那麼輕鬆。羅卜、求白、大沖列隊歡迎,彷彿出門久而未歸的良人,羅卜們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快子地歸來。只不過羅卜們期盼的非快子的人。三個人近似搶過袋子來,袋子裡分開的四小袋,三個人各取一袋。田揚想分一袋,而不能夠,剩下空的塑膠袋,有何用。同樣無用的,是快子,彷彿過了河的橋,卸了磨的驢。快子說羅卜們假模假式,假情假意,抱怨買一大袋早餐的困難。首先,他買包子的時候,老闆一瞧那麼多,當成一單大生意,特別對待——把別人少的先賣了。其次,提那麼大袋包子,一路上,別人各種古怪的眼神,像看一個大白痴。大沖說快子神經過敏,看別人的眼神不對,那不對。其實,你眼中的別人無非別人眼中的你,別人眼中的你無非你眼中的別人,跟照鏡子一樣,照出來的無非你自己。照妖鏡除外,人生百態——。
“你不過敏,下次你去試試。”快子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意思。歷史上的那個故事結局如何,未曾說過。大沖同樣沉默了。羅卜、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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