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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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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劇。一天來臨,田揚習慣了早起,誇張地打一個哈欠,伸一伸懶腰,再伸直雙腿,腰桿挺立,行成幾何直角。但目光呆滯,或者閉上眼睛,腦子空白,彷彿白痴。田揚忘記從哪裡學來的,早上起床之前,發一會兒呆,能清醒腦子。譬如和尚、道士、姑子的修行。大概納天地之氣時,照例講究姿勢吧!

田揚下床來,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害怕吵醒了他們。尤其快子,第一警醒,稍微有動勁,他就能感覺到,精細的猶如測量儀器。快子仰臥床上,張大嘴巴呼撥出氣,彷彿小學課本上那個數星星的孩子的玩具。那幾只癩蛤蟆同樣張大嘴巴,貪婪的以為天上會掉餡餅。田揚蠢蠢地想擠一坨牙膏到快子嘴巴里。那快子非罵死人不可。

田揚來到陽臺,擰開水龍頭,自來水“嘩啦、嘩啦、嘩啦”流出來。田揚捧上一捧水,澆到臉上,頓時感覺清爽,像含了一顆薄荷糖。比如那幾只癩蛤蟆一樣,貪婪地想洗臉到地老天荒。田揚再捧一捧水,雙手當成帕子,捂住臉,來回地抹。田揚輕輕地,拭去睫毛上的水珠,睜開眼睛,朝窗外望去,見到古城。城牆破舊、無情。因為它早經滄桑,見慣風雨。也許,它也曾多情。那年風調雨順,城裡住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清早起來,推開窗戶,望見了城樓。城外春來,花開。女子到院子裡打一盆清水,看見昨天新補的漁網。三月過了,思念不斷。女子挽袖,捧水,拂面,溼了臉頰。似水似淚,是流年。施粉黛,抹胭脂,掩飾不住滿面憂傷。一盆水倒進護城河裡,彷彿演繹的一曲離殤,渲染出千年的思念。

自來水“嘩啦、嘩啦、嘩啦”地流。田揚擰上水龍頭,水流漸漸變小,小到一滴一滴地滴下來。田揚再擰一下,不讓水龍頭滴水。倒不因為拿牙膏牙刷的時候,看見 “節約用水”的牌子。而似乎怕滴下來的水流入護城河裡,沖淡了那情意。田揚擰開牙膏蓋子。據說牙膏的那個口子,大有講究。其中涉及經濟學、統計學、心理學中的諸多知識。廠家煞費苦心,平衡了銷量與用量的矛盾。田揚習慣性地擠一下,擠出來一小截白色的牙膏。那些胖子估計比較費牙膏,因為一不小心力氣大了,擠出來一大截,也塞不回去,只有塞到嘴裡。

田揚把擠上牙膏的牙刷塞到嘴裡。田揚喜歡白色的牙膏,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白顏色舒服,也許小時候家裡用白色的,習慣了。田揚每次買牙膏總要問一下是白色的嗎。有時候難免不遭遇莫名其妙的眼神,彷彿他有什麼怪癖似的。但他照樣倔強,像個守節的烈婦。田揚握住牙刷,上下、上下、上下,從中間到了一邊,再從那邊,上下、上下、上下,縫紉機一樣過來。但那速度比縫紉機慢多了。田揚輕柔地,彷彿老奶奶用雞毛撣子拂塵,或者為孫女兒梳辮子,孫子跑過來說背上癢,請奶奶幫忙撓。哪裡像他們那樣粗糙,刷鞋墊似的來回幾下,灌一大口水,啊啦啊啦,噗——!有時不小心,啊啦啊啦,嗝——!早上不用喝水了。田揚小時候看《大風車》,有天“鞠萍姐姐”教小朋友刷牙的方法。田揚照樣學了來,從未忘記。

回到宿舍,田揚借來青蟲的鏡子照一下。青蟲可以從垃圾桶裡撿個礦泉水瓶來,一截為二,上半部分用來喝水,下半部分用來刷牙。而且常講,環保。但青蟲對鏡子講究得很,梳子從來揣兜裡,時刻不忘梳妝。田揚能借青蟲的鏡子一照,那是因為青蟲從來不止一面鏡子。田揚攬鏡一照,甚為滿意。不由的傳染了青蟲的自戀之症,要對鏡子豎大拇指。田揚忙扔掉鏡子,找出書來,再輕手輕腳地,開門,關門,出了宿舍樓。

傳達室的老大爺又在放他的收音機。那機器的音質模糊,一如老大爺一樣滄桑,早到了下崗的年紀。大概因為工作輕鬆,老大爺堅守崗位。而那收音機呢,它陪伴了老大爺幾十年。老大爺不願再覓新歡,強它相依相伴。只是那收音機不比老大爺身子骨硬朗,時常犯困、傷風、感冒。老大爺左瞧瞧,右望望,醫生似的替它把脈瞭解病情。瞧出收音機患的小病,老大爺言語相撫,或者準它休息兩天。而偶爾發現收音機耍滑偷懶,老大爺拍它幾下,警告它。假如收音機不知悔改,老大爺怒不可遏,揚言要摔了這破東西。當然,此種情況極少。老大爺相當珍惜收音機,不然哪裡能用如此之久。

那收音機昨晚估計吃鹹了,女歌手天生麗質的嗓音唱道:昨天雖已消逝,分別難相逢,怎能忘記,你的一片深情。收音機嘶啞地播出來,彷彿拖拉機裡載個大姑娘,一顛一跛,相當彆扭。

院子外面,人煙稀少,倒不因為學校裡吸菸的人少。大概與學校的體制與學生的體質相關。前者的荒唐,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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