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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公平得很。”
我氣得又活過來了,又心虛,最後只賭氣翻了個身不理他了。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跑了。我都習慣了,八成又是蹲在哪個角落理他的萬機去了。其實到底是生意人,哪有什麼絕對的假期。很多事務盧先生沒有辦法決策,就快馬送到他這裡來。他每天的工作量都不算少。起碼不像是純粹的渡假。
有一次我睡得兩眼惺忪去找他撒嬌,他已經泡了一壺茶,在茶香嫋嫋裡坐了,自己去研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膩了兩下灑了他的茶,弄溼了大約是挺重要的檔案一類的東西。他當時雖然沒有不高興,還跟我嘻嘻哈哈,不過隔天就另外開了一間房,早上起來我就看不到他了。
我撇撇嘴,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我也不理他就是。
自己一個人蹦達下了床,梳了頭,漱了口。
下人問我:“要不要請爺過來一起?”
我搖搖頭:“不要去攪他的好。待會兒再吩咐人給他送上來吧。”
安玉寧卻突然跑進來了,活像有鬼在追他,嘴裡直嚷嚷:“餓死了,好啊,娘子,你吃飯也不叫我。可憐為夫我為這個家一大早就起來奔波勞累!”
“……”
下人重新準備了雙人份的早餐,就退下了。
我問他:“你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
他道:“沒做完也要吃飯啊。娘子,你說我們家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不過也差不多了。你總不能這麼貪心,逼著為夫去拼命吧。”
我惡寒,皺著眉頭正想鄙視他,結果他卻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我的手。我張了張嘴,沒說話。
他笑眯眯地看著我,卻道:“我們家要什麼沒有,要收買還是要利誘,都得拿出點像樣的籌碼來才是。娘子你說對不對?”
我眯起了眼睛,他不是在跟我說話。於是我點點頭,道:“對。”
他道:“你覺得要拿什麼才能收買得了你?”
我想了想,大約是能治好小福眼睛的法子。可是我沒說出來。我只道:“千金難買有情郎吧。”我發誓我只是隨口說的。
安玉寧一怔,神情便柔和了幾分,不再像起初那樣似笑非笑總帶著些嘲諷算計的神采。他低聲道:“總之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這種無聊的遊戲,我已經玩夠了。回去只說,我安玉寧從來就是個沒有良心的人。”
他端起了我面前又熱又香的漿茶碗,笑了一聲,然後把那個碗,從開啟的窗戶丟出去了……
我聽到一聲悶哼,然後是兩聲東西落地的聲音。一聲是碗碎裂,一聲是什麼重物墜落。
我便噠噠噠地跑去看。安玉寧跟在我後面,雙手撐著窗戶,也跟我一起伸長了脖子。這個姿勢正好把我攏在他懷裡,在他的保護範圍之內。
一街只有起早開始到處晃悠找小攤子吃早飯,然後準備上工的人。路邊的小販守著熱氣騰騰的攤子。一切都很好很和諧。
如果不是碎在地上的那個碗,我可能都覺得我剛剛是聽錯了。
安玉寧摟著我的腰把我帶回去,一邊道:“今天去哪裡玩?不如就不出去了,我們就呆在客棧,然後……”
他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我忙道:“不行,又不是在家裡,為什麼要呆在屋子裡。
他附在我耳邊道:“你只知道千金難賣有情郎?難道沒有聽過*宵一刻值千金?現在情郎和*宵都擺在你面前給你,這種魚與熊掌兼得的好事你要錯過?”
“……”我特鄙夷地看著他,他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
最終,我們當然沒有一直呆在屋子裡不出去。他帶我騎馬到震澤邊郊看人家釀酒。
寬闊的場地,巨大的酒缸,毫不在意地光著膀子的壯漢。還有刺目的陽光,和濃郁的酒香。辛辣的味道總是會蓋過其他香型的味道。但是風一吹,又有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酒香。
我佩服安玉寧,的確會找樂子。見識了這麼大的陣仗,的確是很滿足。後來我們兩個又跑到後面去看人家的後勤工作。
我覺得這些酒糟可以廢物利用,於是建議酒坊的老闆和城裡誰家合計合計,讓他們來收酒糟回去做餅做丸子什麼的。
老闆是個樸實的中年人,見了我們就笑,道是:“這個我們倒是沒有想過,只是有些工人會把酒糟拿回去自家用,但每天還是倒掉許多。夫人這倒是個好主意。”
我眉開眼笑,得了表揚覺得很得意。
老闆又道:“買我們酒的最大東家就是劉家,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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