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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地而處,如果有人這麼對我,我恐怕連捏死他的心都有。
一想到這裡,我又哭得慌:“我,我我……”
他頓時慌了:“怎麼又哭了?我又怎麼你了?”
我搖搖頭,使勁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早先說過,我這個人,腦子雖然木,但是總會有想通的一天。可是我現在真的是由衷地覺得後怕。如果哪天他厭煩了,他在我想通之前就已經不耐煩了,我怎麼辦?
還好他還沒有厭煩,這次還是等著我的。
他摟著我輕聲安撫。我漸漸收了聲,不哭了,只哽咽地趴在他懷裡,不說話。
我只恐他還會嫌我煩,連忙保證:“我以後再不會這樣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
“嗯?”他似乎有些意外,然後好笑地捏捏我的臉,輕聲道,“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裡慌。”
我立刻點頭,使勁擦掉眼淚。我要聽他的話,我不哭,我不能叫他心慌。
他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最終嘆了一聲,無奈地輕輕撫摸我的手腕:“疼不疼?”
那是剛剛被他擰的,還有些發青。
我搖搖頭:“不疼,一點也不疼。”
他便笑了,眼睛裡卻有些傷感:“我竟會傷了你……真是叫鬼迷了心竅。”
我搖頭:“是我被迷了心竅,這般惹你生氣。”
他還是笑,然後笑容一頓,捏捏我的手:“你說話總是不算話。以前也說過,不管有什麼事,都要跟我有商量的。你現在說的這個話,你以後兌現不了又怎麼樣?”
我心虛了。怎麼說我也是個生意人,最重誠信。可是卻三番兩次被人說成是,“說話不算話”,著實讓我無語。
最終,我想了想,試探地道:“如果我再惹你生氣,那你就把我關起來,罰我一輩子都出不了門?”
他一怔,然後便不懷好意地笑:“然後不停地給我生孩子?”
我的臉紅了。
他便不願意再提這件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話。午後的陽光毒辣,他便帶著我沿著溪邊的低柳慢走。
我剛剛被這樣一番折騰,受了驚嚇。再加上很久沒有被他抱過,也許不久,但這個懷抱實在是讓我很鬆懈也很依賴。所以很快我就昏昏欲睡。
一路走回太湖邊,我已經睡熟了。只依稀感覺被人抱下了馬,然後有人輕聲說話。
“小夫人?”
“回頭再說。你吩咐下去,所有的人都撤走,別讓他們發現我們的底細。”
“爺,這……”
“不把這件事兒徹底解決,這丫頭總是會不安心。就算我心狠手辣一次,欠一個人情,還了五年,也夠了吧。”
“……是。”
我嚶嚀了一聲,惺忪地扭捏了一下,卻睜不開眼睛來:“相公……”
抱著我的那雙手便一緊,然後那兩個人壓低聲音說了幾句什麼,就沒有聲音了。感覺上是被抱進了一個什麼屋子。不是先前住的那個船艙。我雖然睡著,卻也感覺得到這個空間要廣闊一些,也沒有那種淡淡的水腥味。
一翻身,打到一個人,我於是就安心了,徹底睡死了。
等我亂七八糟地醒過來,正好對上安玉寧一張居高臨下的臉。
“……”
我忙推開他,慌亂地伸手拉自己的衣襟,埋怨:“你想嚇死我啊。”手指卻有些發抖。
他抓住了我的手,長長的睫毛垂下來。
我一邊不動聲色地想抽回手,一邊勉強笑道:“小福和平兒呢?她們好不好?還有孫先生……”
安玉寧笑了,聲音很低很低:“你有沒有別的把戲?”
我:“……”
他慢慢地挑開我衣襟,有一些漫不經心的意味:“你回來的正好,你不是不許我尋花問柳?那你也該好好盡一盡做妻子的義務……嗯,瘦了點。”
我突然就心慌,簡直有些像新嫁娘。他身上的那種侵略之氣一下子將我席捲,讓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
他把我推倒的時候我就已經哭了出來。他輕輕地替我拭去眼淚。
我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輕泣著求他:“輕一點……”
他嘴裡答應著說好,熱力卻毫不猶豫地抵上來。也許是我太過緊張,竟然生疼。我的嘴唇都開始發抖,扣著他的手指,汗溼的雙腿被無奈地開啟。
他喘息著,好像竭力剋制,又無法剋制。緊迫的壓抑之中又有一種無法拒絕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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