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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出來找了好久,眼看著也是實在撐不住了,現在約莫還在街上亂走呢。您就當行行好,回去吧。”
劉姨娘道:“怎麼玉寧受傷了嗎? ”
安福道:“姨娘,您也勸勸少奶奶。爺那是新傷,可經不起折騰。”
劉姨娘於是對我道:“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我只得道:“好,那我先回去了。姨娘,你好好休息。”
反正都被安福看到了,而且他的樣子一點都不驚訝,說明安玉寧其實心裡有數。我身邊丫頭也多,索性就留下了一個,算是陪劉姨娘解悶。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安全考慮。她畢竟是個孤身女子,這樣在外面我也不放心。有個武婢跟著,怎麼也好一些。
外面已經停了馬車,我上了車之後,幾乎是一路狂飆了回去,出發的時候差點沒摔我一個大跟頭。
回到了藏嬌樓,安玉寧卻還沒有回來。我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倒有些發愣。愣愣地去隔間洗了澡,然後披著衣服出來。抬頭一看,安玉寧已經坐在了燭光裡。
“……”我看了他一眼,不想理他,轉身往床上走。可是等我躺下來,他卻直直地坐在那兒,只看著我。不動,也不說話。
我沒有辦法,惦記著他的傷勢,道:“你上藥了沒有?有沒有牽動傷口。”
他有些倔強地抿著唇,道:“沒有。”
我只得爬起來,去檢查他的傷口。卻發現他根本就沒有上過藥。那個藥很好,我試過,涼涼的。昨晚擦了,就好了一些。可是今天還是這樣又紅又腫,可見他自己根本就沒上過藥,而且應該是走路走得急了,牽動了傷口,導致惡化。
我心疼起來,扶著他到榻上讓他趴下,不禁埋怨:“不是讓你上藥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他乖乖地趴著,悶悶地道:“我說了,除了你,我不興別人碰我。如果你不管我,那我就等死好了。”
我的聲音高了起來:“你這是威脅我?”
他竟道:“對,你說的沒錯。我是纏上你了。如果你不管我了,我做鬼也會纏著你。”
“……”我心裡有氣,但又覺得好笑。賭氣給他擦了身子,然後上了藥油,用力抹開。
我知道他手中的生意,還有些把持在豌豆手裡,豌豆不肯放手。就像那比爛賬,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豌豆根本就可能是故意的。他也不能跟豌豆計較。豌豆要纏他,他也暫時沒有辦法。
欺母之仇都可以暫時嚥下去,何況是逢場作戲?
可是我很討厭他逢場作戲。
一邊給他擦藥,我不禁就要妥協了,於是小心地試探地道:“舅舅,不如你讓我幫手吧。”
“……嗯?”
他是大當家,多有顧忌,不能丟開主脈事務去跟那個豌豆掐上。不如就放我出手,跟那個豌豆掐個你死我活算了。就算我搞不過她,起碼能掐她個元氣大傷。大不了到時候就敗退回來做家庭主婦。但是她元氣大傷了,安玉寧要收拾她也就容易多了。
安玉寧悶了一會兒,然後道:“不必了。你明明不喜歡的。”
我的聲音又提高了:“可是我更不喜歡你出去逢場作戲!”
他突然回過頭,眼睛灼灼地看著我:“你吃醋?”
我一愣,別開了臉,嘴硬:“不是。”
“到底是不是?”
我忍不住有些著惱:“舅舅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他執著地道:“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不讓。一下子悲從中來。哪裡有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人。成天打著不要我不開心的幌子,擅自替我做一切決定。真是氣死我了。說的好聽,難保他不是想左擁右抱。
那顆豌豆也長的不錯。連孫思文都說了,我和那個豌豆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男人的願望,不就是享盡齊人之福嗎。
我蹦下床,氣咻咻地道:“吃你個大頭鬼。不願意拉倒。”不過他可千萬別讓我抓到什麼把柄。讓我發現他說一套做一套,有什麼私心,我絕對會要他好看。
氣歸氣,我還是沒那個膽子把他趕出去。於是他爬上床的時候,我只是往裡挪了挪,還給他讓出了位置。原以為他會自覺一點,相安無事一晚就算了。孰料他一上床就從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想掙開,但是怕牽動他的傷口,就沒有動。反正他這個樣子,真的要做什麼我未必反抗不了。
他把臉貼在我臉上,緊得一絲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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