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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林風自星宿海拿住了大鵬金翅明王,取了七芯燈和一枚都天果,提了明王,便回到了棋盤山中的神王殿,也不見有什麼舉動,只是在後院之中靜修,推算天機。
“去把那金翅提上來吧。”此時,林風坐了高堂,下手依舊是綠珠,塵剛,犀牛,水聖,也有投靠而來的諸多上古妖神,諸如上古兇猿化成人身,號玄元,也有大業鳥,火猊,冰狐,等,不勝列舉。
“是。”塵剛應了一聲,出去片刻,便將被禁錮了元神修為的大鵬金翅帶了上來。
“是燃燈著你來奪都天果的吧。”林風的聲音永遠都是那般淡然,彷彿平靜的山間小湖,掀不起關絲波瀾。
“神王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金翅大鵬面色有些不好,似乎知道自己難以逃過這一關。
“大膽!”
林風還未表態,已有玄元道人暴怒跳出,炸聲喝道:“居然敢如此跟神王說話,不怕滅了你元神真靈,形神俱滅嗎?”
金翅大鵬全身一抖,臉面瞬間變得毫無人色。對於修行者有成者,特別如金翅明王這般神通極高,只要不逢天地大劫便可永享壽元,無窮無量,最害怕的,不是將元神壓入輪迴,再世為人,而是真靈毀滅,化為虛元,就是比起那封神榜上的神將天兵,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這,叫他如何不懼。
林風冷笑一聲,笑著斥退玄元,又道:“你也知大劫將起,而本宗上應天命,自殺劫中立身,體念天心,有望得證無上大道。那燃燈不知天數,敢與我為敵,終要落得個灰灰收場。我也不欲與你多言,可願歸服?”
金翅明王似乎也想到過這一層,只是臉色難看地頓了頓,良久才道:“只是我身上有……”
話還沒說完,已被林風揮手打斷:“小小手段,何足道哉!”
說著,林風探手便是一股氣勁透掌而出,將金翅明王凌空攝起,雙手不停揮動,仔細看來,似乎有陣陣清濁玄黃氣在手指間不停地繚繞,也有絲絲氣息悄無聲息地流輸到金翅的體內,只是在場之人都沒有注意到罷了。
“不怕你不效死忠!”林風心頭冷哼一聲,朝著金翅明王頭頂一抓一提,霎時便有一團金青相間的氣態符咒從金翅明王的頭頂被抽將出來。
林風將那團符咒攝到手中,端詳了一陣,雙眼中精光一閃,兩道彩氣如利箭一般扎入氣團之中。林風揚手一拋,那團氣符便如風中飄絮一般飛了出去,轉眼消失無蹤。
隨手解開施回在大鵬金翅明王身上的禁制,林風道:“你封神之前,本是截教羽翼仙,如今返本歸原,投入我玄宗之下,便去了明王之號,複稱羽翼吧。”
羽翼仙無奈,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是拜謝一聲,撤身站到了一旁。
卻說那一團氣符從神王殿中飄出以後,經出玄水陣,又暢通無阻地過了混元河洛大陣與玲瓏弈天陣,一路無礙,直接飄向西方婆娑世界。
寶相莊嚴,佛光瀰漫,梵音大唱,小乘佛法的發源地,靈山雷音寺依舊徜徉在一派祥瑞自在的景象中,丹珠高掛,菩提生長,伽羅遍地,蓮花大盛。大劫未臨,婆娑世界依舊沉浸在自封以後便長盛不衰的氣氛中。
氣符一路行進,暢通無阻,輕悠悠地落到燃燈古佛的手心之中,氣團瞬間炸散開來,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脆響。
燃燈一時不慎,若非頭頂二十四諸天護持,險些被炸下蓮臺。這一下,直把燃燈氣得三尸神暴跳,雙目血紅一片,絲毫沒有一代佛主應有的莊嚴寶相。
法壇中間,婆娑淨土之主,釋迦牟尼如來將一切看在眼裡,暗歎一聲,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默唸一天阿彌陀佛,閉眼入定去了。
卻說林風,在收服了大鵬金翅明王之後,囑咐了一些事情之後,又抽身朝著南瞻部洲投去。幾息的時間不到,林風已然經過了萬水千山,到了南瞻部洲的地界。
身處半空,俯瞰下方的世界,果然如瞭解的那般,南瞻部洲凡人最是繁多,一路下來,數不盡的凡人城鎮隨處可見,難得找出幾處隱蔽清靜的修煉場所。
時不時還可以看到一些紛亂的戰事,也有一些修為低微的修士參雜其間,法器仙力所及之處,哀號一片,屍橫遍野,血腥的味道直衝天際,傳染了老大一塊地域。看得林風直搖頭,不禁暗想,所謂天地大劫,總是建立在凡人的基礎上,而又牽涉進三界各大教派之爭。
“若是能劃開各教派,各開一界,各自生存,或許能好一點。”林風如是想著,轉眼又過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