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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花暮色語氣中的焦急,婦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姑娘,你就放心吧,今早相公在山上砍柴時,發現了你們兩個人,受傷不輕,然後叫了村裡的幾個人將你們抬了回來。”
“大娘,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花暮色十分感激的說著。
婦人看著放鬆下來的花暮色,立即笑著說道:“姑娘,那是你相公吧?你們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語氣中充滿了善意。
“呵呵……其實我們不是……”花暮色臉紅著想要解釋,卻被婦人打斷。
“好了,我都明白,呵呵,我是過來人,姑娘你們倆人啊肯定是新婚燕爾,還不好意思說。對了,你們倆人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婦人說出心中的疑問。
花暮色心中一愣,頓了頓回答道:“大娘,我們真的不是夫妻。不瞞您說,我們其實是一對苦命的鴛鴦。由於家父嫌棄憶郎的家世,所以就百般阻撓,使得我們不得不躲避家父的阻撓,就在崖上,家父找到了我們,結果在拉扯間不小心掉了下來,而憶郎見後,也跟著一起跳下來。沒想到,會被大娘您所救,救命之恩,真是無以為報。”花暮色語氣中充
滿了感激,眼神中的真摯打動了婦人。
當婦人聽完花暮色的訴說,眼中閃爍著淚光,語重心長的對花暮色說著:“姑娘,你們可真可憐,現在你們就放心吧,我們這兒常年沒什麼外人出入,想必你家父也不會尋到這兒,你們就好好的在這兒養好傷後,再作下一步打算。”
花暮色看著眼前這個善良的婦人,心中感到非常溫暖,同時感到有點內疚,其實自己不是有意騙你的,只是不想為你們帶來太多的煩惱了。
“對了,姑娘,你的憶郎就在隔壁房,他傷得比較嚴重,不過幸好沒有生命危險,可能恢復得比較慢。”婦人語氣中充滿了安慰。
當花暮色聽到追憶傷得比較重時,心馬上就提起來了,不過聽到後面沒有多大危險時才慢慢放下心來。但是花暮色突然想到,之前追憶在與人打鬥時,應該中毒了才對?怎麼現在說沒有生命危險?不對!我要親自去看看才行。
“大娘,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想去看看憶郎。”花暮色看著婦人說道。
婦人看著花暮色還點有蒼白的面容關心道:“姑娘,你還是躺下休息吧,等傷再好些再去看看也不遲。”
花暮色這才注意到婦人的言詞,好像在躲避自己的問題,也不要自己去看追憶,看來裡面有貓膩。
花暮色立即下床,在婦人面前跳了跳,表明自己真的沒有大礙了,婦人目光無奈的看著花暮色,輕輕的嘆了口氣,卻被花暮色看到眼裡,心裡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大娘,真的謝謝你,我要去看憶郎了。”
“姑娘……”
還不待婦人說完,花暮色已經出門,跑向隔壁房間。
花暮色一推開房門,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花暮色忍不住皺了皺眉。當花暮色發現床上的白色身影后,立即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床前,看著床上那個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追憶,花暮色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樣,扯得生疼。
“錦瑟姐姐……”花暮色深深的看著床上的人兒,沒有半點動靜,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花暮色看著床上沒有生氣的人兒,有點急了,使勁的搖了搖床上的人兒。而回答花暮色的卻是屋內自己的抽泣聲。
“錦瑟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騙你了,我真的只是想要嚇嚇你們,真的沒想到會成為這樣……”
在門外看著傷心欲絕的花暮色,婦人與另一箇中年男子,眼中有著深深的惋惜。
“那位公子真的沒救了嗎?”婦人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身旁的中年男子。
“哎,這位公子本來內力深厚,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加上身中劇毒,毒已攻心。同時把僅有的內力輸給了這位姑娘,護住這位姑娘的心脈。看來現在已經回天乏術了。”說完,還不禁深深的嘆息著。
卻不知,兩人的對話,一字不露的聽進了花暮色的耳中。
只見花暮色眼神空洞,跌坐在地上,花暮色目前只覺得天地黯然,沒有陽光,沒有溫度,讓花暮色打心底覺得全身發冷,從心底涼遍全身。
這時,與中年男子對話的婦人,發現了跌坐在門邊的花暮色,心中一驚,與中年男子對視一眼。
婦人立即上前去將花暮色扶了起來,安慰的說道:“姑娘,我能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不是我告訴你實情,而是大夫說過你家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