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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風華專業的一連竄的拷問下,詩情不得不將事情真相一五一十說出來。關於總裁色狼和哈佛女孩跟她爭風吃醋的事,也大而化之描述了一遍。徐風華簡直都聽傻了。“楚佑寒有那麼多女人倒貼,他怎麼偏就捉住你不放呢?”
柳詩情一口茶水倒噴出來,好吧,她是自取其辱了。徐姐感到匪夷所思是正常的,柳詩情這樣的少婦,怎麼說去當大總裁的床伴是辱沒了大總裁。可是,可是又不是她主動的,是楚佑寒自己瞎了眼行不行?
看到徐風華逼視的眼光,詩情舉手投降。“好了,徐姐你也別胡亂猜了,我就跟你實話說罷,其實我和佑寒……”
徐風華眼睛一眯,詩情竟然叫大總裁叫得那麼親密,而且是不做作,不經意的狀態下脫口而出的,叫得是很有感情的。
詩情有些遲疑,最後是下了很大決心,才難為情的說出來。“佑寒,其實是我的前夫!”
“啊……”徐風華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徐風華根本顧不得撿起來,她湊近詩情,難以置通道:“總裁,是墨寒的爸爸?”
詩情慌張的跑到門邊四處打望,確保沒人才稍微放心了些。回來緊張的提醒徐姐,“你小聲點,這個事可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楚佑寒都不行。”
徐風華義憤填鷹的附和詩情的本意,“那是當然,要是楚佑寒知道他還有個兒子在,以他的權勢,他不奪了去才怪。以墨寒跟你的感情,到時候又要上演一檔母子骨肉分離的苦情劇。墨寒那娃,只能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了。詩情,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家墨寒和我的天天一樣的。”
詩情才懶得跟她解釋呢,其實,孩子跟佑寒相認是她的願望,只是墨寒怨恨他爹當年遺棄了他們,加上詩情生產時因為沒有得到好的照顧所有留下心臟病的後患,所以墨寒對他爹有成見,他壓根不想讓他爹知道他的存在。其實佑寒挺可憐的,這樣的年紀,家不成家,連兒子都是抱養的,他也不想老了怎麼過,不會為自己算計一下。哎,真叫人不放心。
徐風華從震驚中走出來後,開始理智的分析問題。“詩情,大總裁在電梯裡騷擾你,現在又試圖霸佔你,他不會是對你餘情未了吧?”
詩情很苦惱。徐風華推了推她,饒有興致道:“大總裁對他的女人,從來都是出手大方,詩情,他給你什麼禮物了?”
詩情忽然一酸,丫的,楚佑寒對別的女人都那麼大方,怎麼偏偏對她那麼摳門,她可是連一顆針的便宜都沒有撈到,鬱悶死了。
徐風華一見詩情的臉色,便知道詩情的待遇。徐風華開始打抱不平,“這樣不行的,詩情,你要為自己打算,你想啊,你沒有錢,青春一過你可怎麼辦?他楚佑寒的錢全部養其他女人去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指不定那天就垮了,那你豈不是虧死了。”
詩情一怔,徐姐的話給了她很多反思。是的,佑寒如今站在事業的巔峰,可是他會老,他也會被別的年輕人取代,他的錢會掙得愈來愈少。可他的錢,從來沒有用在墨寒身上,他的父愛如何去體現?墨寒豈不是更不可能認他了?詩情覺得,是時候該為墨寒打算了。雖然,墨寒也許並不需要這樣的援助,但是詩情是墨寒的媽媽,是俗人一個,所以她會千方百計的為墨寒打算。
徐姐說得愈來愈添油加醋了,“再說,那個哈佛女孩那麼年輕,詩情你會老,老的比她快,再過十年,大總裁說不定是搶她上床而不是你了。”
詩情打了個冷戰,真可怕。簡直不敢想象。
詩情決定出去透透空氣,徐姐給她洗腦了,洗的愈來愈混沌。她討要勢力虛榮的女孩,可是……詩情覺得,也許虛榮不是一件壞事。由著楚佑寒大把大把的花錢,他掙錢多不容易啊,腦力勞動者,應該提前退休。詩情覺得她可以幫他做個存錢罐。可是,好可恥吧……
詩情還在猶豫,思想還在鬥爭,然後一瞥眼,不經意的就看見兩個影子神秘的走進衛生間,其中一個不就是哈佛女孩嗎?然後她看見衛生間的門悄無聲息的關上。詩情皺眉,一男一女,怎麼可以同時進女生的衛生間呢?詩情好奇的走上去,然後悄悄地挪進男生的衛生間,幸好衛生間沒人。她選擇了離女衛最近的隔間,然後站在馬桶上聆聽……須庾,臉色便煞白起來。
沒有多久,衛生間的竊竊私語聲消失了。詩情跳下馬桶,慌張走出去的時候與正推門進來的人狹路相逢。詩情渾身一僵,她可是太大意了。這個男人,一定是過來檢查是否有人聽了他的陰謀。詩情假裝傻逼,紅著臉羞澀的抓了抓頭髮,道:“不好意思,走錯洗手間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