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他在想,是不是詩情走了,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除他以外的神經病?
“佑寒,你別這樣看著我。說不定我們之間,也會有心電感應。”
佑寒嗤笑,“你做白日夢吧!”
三天後,陳芷墨和楚佑寒各自檢驗的結果都出來了。兩個人拿著各自的檢查單,來到了事先約定的醫院。
掛號,等了許久,終於輪到了他們。兩個人坐在長長的椅子上,各懷心事。看得出來,兩個人都很緊張。
“佑寒,你在想什麼?”陳芷墨問楚佑寒。
佑寒道:“我在想你是不是看到我有錢,想來攀我這門親?”
芷墨一個拳頭招呼過去,“你有錢,可我也不窮啊。你不想要我這個窮親戚,我還不想巴結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混蛋呢!我今天坐在這裡純粹是拯救你,明白不?別把好心當驢肝肺?”
佑寒瞥了芷墨一眼,“別搞人生攻擊。我看你比我更混蛋。”
“文晨,來拿結果。”走廊上,護士扯高嗓音喊道。
“來了!”楚佑寒站起來。
芷墨拉著他,“幹嘛呢,人叫文晨,你起來幹嘛?”
楚佑寒甩開芷墨的手,“跟你一起,咱的智商都降了好幾個層次。”
芷墨騰地站起來,“輪到我們了?”
“你才明白啊!”楚佑寒嗤之以鼻。
“文晨文晨,不就是楚晨和卓文慈嗎,你小子孝子啊。”陳芷墨故意酸他。
“磨嘰什麼呢,趕緊進來。”護士不耐煩了。
芷墨又打趣道:“你看,你只要不叫楚佑寒,你社會地位也比我高不了多少。”
楚佑寒取了報告,給他報告的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子,面容很是慈祥,他跟佑寒解釋:“這兩份檢驗單的結果蠻相似的,大概有二分之一的基因序列來源相同。”
楚佑寒一震,“二分之一?”
“是的,可能是有共同的父親或者母親。”
佑寒覺得自己喉嚨發緊……
芷墨扯了扯佑寒的袖子,“你沒事吧?”
楚佑寒強忍住內心深處巨大的動盪,和芷墨一起無言的走出醫院。
沒人的角落,佑寒忽然激動的拉住芷墨,“你的另一半基因是不是和詩情相同?”
芷墨看著佑寒!他就知道,以他的睿智,以他的敏感度,只要給2他透露了一絲危險資訊,那麼芷墨就沒有後路可退。
“佑寒……”
“詩情也知道這樣的關係?”
“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覺得她應該是知道了。因為她去過我兒時呆過的孤兒院……”
“芷墨……”佑寒第一次聽說,芷墨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沒什麼,那是上一代人犯下的錯誤,而且有這麼多悲劇接連發生,我小時候的悲哀比起來就微不足道。”
“我想知道所有的悲劇,芷墨,告訴我。”
芷墨點點頭。
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芷墨從懷裡掏出一本秀巧的紅色筆記本揚在佑寒的眼前,道:“這個本來是詩情的,詩情回國的時候沒帶它。現在,詩情走了,它只能由我來保管。”
佑寒疑惑的問:“誰留下的?”
芷墨頓了片刻,“我母親。”
佑寒睜大眼,“也是詩情的媽媽?”
芷墨點點頭。
“所以是我的父親和詩情的媽媽曾有一段……”佑寒不知該如何措辭,什麼樣的表達方式可以儘量不傷害芷墨。
芷墨卻表現得雲淡風輕,“我是他們的私生子。”
佑寒無奈,“你是我哥哥!”
芷墨伸出手,“無論你樂意不,這是我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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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59 詩情的悲劇
“你知道安阿姨是怎麼死的嗎?”佑寒問。回憶那一年,安靜如出車禍的那一年,佑寒忽然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如何的單純幼稚。大人說什麼,流言是什麼,他便信什麼。那年,詩情一定過得很苦,比他想象中的不知道苦多少倍,她不單單是失去了母親,還有母親帶給她的一些不能言語的傷害吧。
前塵舊往,如今聯想起來,安阿姨的死訊真的太突然。
應該不是車禍。
芷墨淡淡道來,“為了給詩情治病,身為醫生的我不得不翻開詩情的貼身包裹。我開啟了一個病人的包裹,卻走進了一代人的悲劇中。我瞭解了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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