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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懂嗎?”陳子墨說。
柳詩情呼了口氣,“哦,那就好。”
掛了電話,再回到餐桌上的時候,神色明顯輕鬆了許多。楚佑寒眯著眼睛,津津有味的琢磨著她前後不同的變化,忽然泛起一絲酸澀。有些生硬的說:“你先回旅店去吧,我想一個人在外待會。”將鑰匙丟給她,站起來向櫃檯走去,結了帳兀自走到了街上。
柳詩情呆呆的目送著他走遠的背影,頎長蕭瑟的背影,透著一種倔強。柳詩情咬著唇,最後還是跟了出去。
“楚總。”她遠遠的叫他,聲音嬌踹。
“滾回去。”楚佑寒咆哮的聲音傳過來,嚇得她就地打了一個顫。他就真的這麼討厭她嗎?
楚佑寒漆黑的瞳孔,閃爍著晶亮的淚花。閉上眼,只有在黑夜,才能抒發自己壓抑許久的心情。
“哦。”柳詩情乖乖的應承著,轉過頭,拖著鉛重的步伐,回到旅店。
!
☆、Part 037 借酒佔有
月光如水,投射在酒樽裡,糾結的盪漾著。
楚佑寒不知喝了多少杯,那些繾綣的愁緒,是卸下眉頭又上心頭。到最後只應了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話。
凌晨時分,拖著搖搖晃晃的身軀,帶著惆悵的情緒,叩響了租房的門。柳詩情開啟門看到的,是一張憔悴不堪,眼神迷離不知所措的臉。有點心疼,記憶中一向虎虎生威的楚佑寒靜從不曾有如此脆弱不堪一擊的一面。
“佑寒?”柳詩情上前攙扶他,卻被他用力的甩開手。
“不要碰我。”他怒吼道。然後一頭栽在沙發上。忽然覺得心頭莫名的湧上一股甜熱,她竟然叫他佑寒?一如當年的親切和溫柔!
柳詩情的眼淚就快要掉出來了,他都醉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她的不好?他對她到底有多恨?
楚佑寒扭過頭,目光迷離的審視著她。
她雙手絞在一起,因為困惑無助而一臉焦急。呆呆的望著他,發現他正審視著自己的臉時,忽然雙頰就飛上了一團紅暈。
她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純潔無瑕,他實在難以置信她曾經對他做過的那些令他黯然神傷的往事?
“詩。”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體內忽然竄起一股盎然的春意,撩撥著他的心不停的盪漾。然後,他一個翻身,將柳詩情壓在身下,送上自己酒氣襲人的嘴唇,便不停的親吻她。
柳詩情用力的推拒著他孩子氣的親吻,不錯,她是很喜歡他親她,但是不是這樣的方式,借酒發瘋,酒醒後又翻臉不認人。
“佑寒,你醒醒。”
楚佑寒卻變本加厲,打橫抱起她,徑直向臥室的大床走去。
柳詩情希望,自己能夠剋制他的孩子氣的野蠻。但是,她的身體卻並不忠於她的思想,她躺在他的懷裡,他的身體下,毫不能動彈,任由他擺佈。
清晨,溫煦的陽光撒進碧綠的紗窗。楚佑寒睜開沉重的眼皮,白色的天花板有點炫目,翻一個身,錯愕,右邊的空位為誰而留?那白色的被褥上,還散落著幾根柔柔的長髮。
楚佑寒一個冰激凌坐起來,昨夜那一幕幕像放映一般在腦海裡一一呈現。哦,老天,他做了些什麼?該不會,他真的和她?
“柳詩情?”楚佑寒速速穿好衣裳,來到客廳扯起嗓子喊了幾聲,屋內沒有人應答。一種不祥的預感劈上腦門,女孩子被自己不愛的男人欺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楚佑寒立即能夠想到的就是她可能輕生。
“我必須得馬上找到她。”楚佑寒顧不得早餐,拿起車鑰匙匆匆出了門。
A市孤兒院正熱火朝天的拆遷著,臨時搭建的孤兒院在市區護城河畔旁,四周被美麗妖嬈的柳樹環繞,一派蒼翠之象。
柳詩情問了許多人,才打聽到孤兒院院長的辦公室。老院長年紀不輕,古稀之年,卻精神抖擻,工作起來特別認真。柳詩情拜訪她的時候,她總是很和藹很認真的回答她的每一個問題。
“院長,你還記得這個人嗎?”柳詩情掏出紅色筆記本,將母親的照片翻出來,遞給老院長。
老院長戴上老花眼鏡,審視了許久,因年老手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許久後,才移開筆記本,陷入了沉思道:“她叫安靜如,算起來,應該是32年前的事情了。她來到小鎮上教書,利用閒暇在孤兒院做義工,孩子們都很喜歡她,可是她卻未婚懷上了一個孩子,小鎮上民風淳樸,都認為未婚先孕是敗壞民風的惡俗,同事們都不願意和她來往。我是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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