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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情站起來,最後一次請求唐少爺:“阿郎的姐,臨死也救過我一條命。她死前最不放心的人就是她弟弟阿郎,你就大人大量,原諒阿姐,放了她弟弟吧。”
唐大少的眸子燃燒著火焰,聲音低沉似雄獅:“你閉嘴,要再多敢說一個字我保證你沒舌頭回去攪舌根。”
詩情怔了下,卻還是吼了出來。“阿姐的悲哀,在於她遇人不熟,她愛上了不愛自己的人;而你的悲哀,同樣是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你們都是同樣的悲劇,僅僅因為你出身好,背景好,就能對阿姐威逼利誘。阿姐的身體也許屬於你,但是她的心被你傷得千瘡百空,你們這些有錢人一旦愛上誰,就是誰的悲劇。”
角落裡,一個喝酒的男人手一滯。他也是有錢人,他也愛過,而且正愛著。難道,這是她的悲劇?親耳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他的心如被刀割。詩情啊詩情,讓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唐大少將匕首霍地插到詩情前的桌子上,離詩情的手指只有一公分距離。角落裡坐著的英俊男人霍地站起來,見詩情無恙才坐了回去。
詩情將匕首拔出來,輕聲笑道:“你看,這就是你們愛人的方式。多麼**多麼霸道。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愛的遊戲規則由你們定。這樣的愛情,為什麼還不能讓我們個不字?”詩情說完就流淚了。
唐大少一怔,詩情說“我們”的時候,唐大少已經猜到詩情的男人一定也是本地的大亨,她的愛情跟阿姐有雷同性。只是不知,這個大亨又是誰。
唐大少轉頭示意站在旁邊的手下,命令道:“去把阿郎帶來。”
阿郎被帶上來的時候,光著上身,短褲上全是鮮血。阿郎被客人虐待是家常便飯,可此次叫人觸目驚心。
“老婆!”阿郎見到詩情,死氣沉沉的臉上有了那麼一點點生氣。
詩情的眼淚,就更多了。“唐大少,放了阿郎吧!”
唐大少還是舊話重提,“放了他,你來代替他,可以。”
詩情對愛情絕望了,“我也是一輩子被人當玩偶的命,你要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角落裡得男人霍地站起來,腦皮充血了。詩情的話太叫他傷心,又太叫他震驚。他那麼愛她,她怎麼可以如此誤他會他?她說她是他的玩偶,他指天發誓,他從來沒有半點遊戲她的心。可是,詩情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只能說他真夠失敗的。而且,詩情竟然對他失望到答應陪那些變態客人?想到詩情柔弱的身子被除她以外的男人佔有,他就快瘋了。
他忽然就控制不住的衝了上去,拉起詩情的手狠狠命令道:“跟我走!”
詩情先是一愣,隨即就甩開他的手,冷笑道:“楚佑寒,誰讓你管我?”
楚佑寒瞪著她,“那你想怎樣?”
“我?我想告訴你,我的愛情我自己做主。我跟你一樣,也有選擇愛這個和那個的權利,不是嗎?現在,我不想愛了,我累了。我把自己賣給夜色,從此無愛的軀殼裡住了一具沒生氣的死了的靈魂。可這,是我自己高高興興選擇的。”
“詩情,你酒喝多了。胡說什麼呢?”楚佑寒又去拉詩情,詩情卻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唐大少。“我同意你的條件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阿郎?”
楚佑寒青筋曝跳的衝唐大少吼道:“唐鏡,你要是敢答應她我叫你們下個月就破產。”
唐大少操著手笑起來。“原來愛上柳詩情的男人竟然是大鬼才楚佑寒?這可不好辦了,詩情要是進了我夜色,準能為我掙得盆滿金缽。”
“下個月的競標專案,我全部退出。”楚佑寒道。
楚佑寒要是退出競標,唐家勢必可以接下幾個大單子,到時候一樣掙得盆滿金缽。
唐大少考慮著……
“兩個月,我不競標,便宜你了吧?”
唐大少立即笑的紅光燦爛。“是你說的。”
楚佑寒指著阿郎,“順道帶走他。”
唐大少皺眉,“你好陰啊!”
楚佑寒道:“這種貨色的男人,遍地都是。你要留著他,讓你一輩子活在他阿姐的陰影下的話,那就隨便你。”
唐大少忽然就靜默了。是啊,這都多少年了,他還悲哀的活在過去的陰影下。也許,楚佑寒說的對,試著走出來,或許有另一條康莊大道在等著他。可是,他真的就把阿郎放了,會不會對那個女人太好了?
“不願意?好吧,你留著他,讓他繼續折磨你,詩情,你跟我走。”不顧詩情掙扎的厲害,楚佑寒強行將詩情帶出夜色。